第29章 被發現
隨後,關於陸雪微的處分,在一小時后就廣播通知了全校。
學校被陸雪微欺負過的人全在內心歡呼。
時歡剛上完上午的課,就聽見這麼大一個好消息,當即勾起了嘴唇,笑容十分高傲。
敢設計她,活該被記過。
就在她打算跟江祐熙打電話去赴約,陸雪微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大喊道:「時歡,你給我站住。」
時歡看著她黑著一張臉,揚唇笑了:「哦,陸學姐這是知道錯了,來跟我道歉的?」
「你休想!」陸雪微怒道。
時歡挑了挑眉,嗓音里透著幾分玩味:「看來,陸學姐是打算繼續鬧騰,想再被記一次過?」
「你卑鄙,就只會在背後耍陰招。」
時歡終於知道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能賤到什麼程度:「我耍陰招?是你教唆秦雨欣貼那些不雅照片,也是你陷害我,毀我清譽,怎麼成了我來陰的了?」
陸雪微看了看四周,見許多人看了過來,她皺起了眉頭。
快速朝時歡走過去,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咬牙切齒的說:「以我陸家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學校絕不可能給我記過,是你把叔叔叫來,所以我才會被記過。」
時歡愣了愣。
陸叔出面了?
她的心輕輕一顫,說不出來的爽意在心尖瀰漫著。
她挑眉一笑,聲音裡帶著故意的挑釁:「那怎麼著?就是我叫陸叔來收拾你,誰讓你毀我名聲?」
「你你你……」
時歡慢條斯理的打斷了她:「我怎麼樣?我不過是為我自己討回公道,有本事,你就詔告學校,陸靳北是我叔啊,你看看,以後在學校,你還敢不敢橫著走?」
她說著,又笑了:「都是陸叔的侄女,但他卻偏向了我,到時候,你大姐大的地位不保了吧?」
「時歡,你卑鄙。」
她一副無辜的模樣看:「哦,看來陸學姐是贊同我詔告學校啊,那好……」
「時歡!你不配。」
時歡不以為然的看著她:「今天,陸叔的做法,足以證明,我配還是不配。」
隨後,她眸光變得十分冷冽,一字一句的說道:「陸雪微,別試圖繼續惹怒我,若你要逼我,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你猜,我要不要跟你爭?」
「就憑你?」
時歡笑了,笑得十分腹黑:「不,不憑我,憑我叔。」
陸雪微氣得七竅生煙,偏偏她一句話都沒有說錯。
叔叔就是偏心這個撿來的賤女人。
時歡聳聳肩,有些可惜的說道:「看來,陸學姐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如此看來,學生會主席的位置,我是爭定了。」
「時歡,你鬥不過我。」
「是么?那就拭目以待。」時歡笑著說,目光里的冷冽如同寒冰。
陸雪微怔了怔,雙手捏成拳頭,這件事,她絕對不會這麼算了!
「不好意思,我還趕著跟叔吃午餐,就不多陪你了,自己慢慢玩,嗯哼?」
時歡故意炫耀了一番,隨後抬頭挺胸,踏著十分氣質的步伐離開,雙眸里是志在必得的目光。
陸雪微被她最後一句話氣得不停的跺腳。
明明是她的親叔叔,憑什麼要被時歡霸佔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拿下學生會主席的位置,再是重新討叔叔的歡心。
時歡,走著瞧。
……
時歡挽著江祐熙的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踏進了提前約好的餐廳。
陸靳北坐在進門右邊靠窗的位置,一眼,就看見她。
她唇角的笑容很甜美,似乎擁有了全世界。
江祐熙將她護在懷裡,眸色溫潤,氣質里透著幾分紳士,又有著他這個年紀最青春活躍的氣質。
他不經意的蹙了蹙眉。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江祐熙與時歡是認真的?
就在這時候,時歡看見了坐在窗邊的陸靳北,她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
她的幸福是因為陸叔。
他幫她懲治了陸雪微,還是不動聲色的那種,所以,心情很好,走路都帶著笑容。
「陸叔。」她輕快的叫了他一聲。
「嗯。」
江祐熙輕輕頷首,嗓音謙和有禮:「陸叔。」
「坐吧。」陸靳北說著,嗓音淡淡的,聽不出來有任何情緒。
隨後,他叫來了服務員點餐。
「想吃什麼,告訴服務生。」陸靳北作為長輩,讓晚輩點餐。
江祐熙很客氣的勾唇,說道:「不必這麼麻煩,歡歡是陸叔一手帶大,陸叔點的餐,一定更符合她跟你的口味。」
陸靳北眸色淡淡的看著他,從他口吻里聽出了幾分寵溺,沒有絲毫做作。
然而,時歡噌怪的看了他一眼:「話這麼說沒錯,但陸叔又不了解你的喜好口味,來,我幫你點。」
然後,她拿起了菜單,開始花式『秀恩愛』。
蹙著秀眉說道:「你不喜歡吃香菜,但我叔喜歡,我也喜歡,萬一到時候滿桌子香菜,你怎麼吃?」
江祐熙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時歡看了一遍菜單,然後說:「麻煩來一份麻辣魚片,再要一份毛血旺,記住,不要放香菜。」
「好的。」
點完后,這才將菜單遞給陸靳北,俏皮一笑:「陸叔,你點你自己的就好。」
陸靳北看著她凈白纖細的手指,眸光深邃了幾分,接過了菜單:「一份海鮮粥。」
「好的,請稍等。」
時歡是故意不給陸叔點餐的,本以為他會不太高興,但她發現,陸叔壓根不介意。
忽然又有些後悔,以前每次出來吃飯,她都很貼心的給陸叔點餐,今天帶了『男朋友』,一下子變成了渣女。
「在一起多久了?」
江祐熙不假思索的回答:「一年一個月二十三天。」
時歡聽后,直接懵了!
特么的,說好的一個月呢???
陸靳北的眉頭當時就蹙了起來,一瞬不瞬的看向了時歡。
時歡想解釋:「我……」
但她不知道說什麼。
這江學長搞什麼,這一下子就被猜穿了!!!
陸靳北,神色里瀰漫起了一層深色,像是渲染不開的濃墨,有些逼人心魂,挑了挑眉:「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