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牧修此人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寧伊婉和於瑤光對視一眼,便聽見門外人道:「是我。」
「進來吧。」寧伊婉道,原來是司徒泉悠啊。
司徒泉悠推門走了進來,輕笑一聲坐在了一旁,說道:「我今日聽說了關於你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快你的名聲就傳的鄒城到處都是了。」
「啊?」寧伊婉被司徒泉悠的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解的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的名聲傳的到處都是了。」
「就今天在詩社的事情啊。」司徒泉悠開口道。
「這不是剛發生不久的事情嘛。」寧伊婉一臉無奈,說道。
「這不是更能說明你厲害啊。」司徒泉悠接著道:「不過經過這件事,應該有很多的人會傳信到京都調查你的身份了,畢竟你太過於神秘了。」
「想到了。」寧伊婉說道:「對了,你今天去做什麼了?」
「我今天無聊在君家隨便的逛了逛,發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你要不要聽聽?」司徒泉悠給自己灌了一大口茶水,說道。
寧伊婉知道司徒泉悠口中的隨便逛逛肯定是暗地裡查探,又聽見他這麼說,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坐直了身子,說道:「來,說說看吧。」
「我今天撞見了大掌柜的見了幾位客人,都是商量著怎麼對付你的。」司徒泉悠接著道:「他們應該是想要找人拆穿你的身份,給你安插罪名,逐出君家,聯合其他家族平分君家財富。」
「我倒是很想知道他們是給我安插了什麼樣子的罪名。」寧伊婉接著道。
「無非是陷害你偽造身份傷害君陌意圖誆騙財產,而且一旦給你定下了罪名便直接製造意外讓你死於非命。」司徒泉悠接著解釋道。
「想到了,沒事,我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法子了。」寧伊婉道。
「而且你出現在君家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君家在外有分量的人這段時間應該都會往鄒城趕來,你小心些吧。」司徒泉悠說道:「而且牧修差不多明天下午就能到君家了。」
「他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啊?」寧伊婉追問道。
「博學多才,平易近人。」司徒泉悠簡單的用八個字來形容了一下牧修。
「你對他的評價好像很高啊。」寧伊婉說道,心中有些期待牧修的到來了。
司徒泉悠在寧伊婉這待了一會就離開了,寧伊婉已經累了一天了,便直接睡了過去,到了君家之後,她的睡眠明顯好多了。
第二天,寧伊婉在房間里無聊的看著蘭雅兒留給她的書,等到了下午的時候才被告知牧修到了,她忙叫人把牧修帶了過來,她終於得以見到了牧修,看著眼前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般的英俊男人,寧伊婉一愣,這個人好像和她想象的有些差別。
「夫人。」牧修見到寧伊婉之後,拱手道。
「你見到我就不懷疑我的身份嗎?」寧伊婉好奇的問道。
「我曾經聽君陌提起過夫人的,夫人給我的感覺和他口中的一模一樣,而且我也覺得以君陌的聰慧,旁人想要利用傷害他不是一件易事。」牧修接著說道。
「看起來你和君陌的關係很好嘛。」寧伊婉笑著說道:「那這次君家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只要夫人管我這幾日的酒水就行了。」牧修在一旁坐下,一副十足悠閑慵懶的表情。
「那是自然,保證會滿足你的一切要求的。」寧伊婉應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就先下去好好休息吧,明日就開始查一下君家的賬本,這些都交給你了,我在君家不會停留太久,所以只能麻煩你快些解決此事了。」
「好的,我知道了。」牧修應道,起身視線狀似無意的掃過了一旁的司徒泉悠,接著道:「夫人請放心,我保證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的很好的。」
除了寧伊婉,君家中的大多數人對牧修的到來還是抱有不同的意見的,尤其是大掌柜的和六掌柜的,早在牧修進府的那一刻聚在了一起。
「大哥,你說這可怎麼辦才好啊,我們在賬本上做的手腳若是到了牧修的手上一定是會被發現不對勁的。」六掌柜的臉上難掩焦急之色。
「六爺爺,您別擔心,事情肯定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的,也許牧修查不出什麼來也不一定。」夏香雪開口道。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呢?牧修的手段我們都是知道的,以往有人在賬本上稍稍做些手腳都會被發現,而且自從君陌失去聯繫之後,我們在賬本上做的手腳就越發的嚴重,有些地方很是明顯,我這幾日想要掩飾一下都做不到,你也知道賬本由二掌柜的看管,他這人不好說服啊。」六掌柜的都坐不住了,擔憂的說道:「而且我也派人去了京都,根本就沒有查到我們這位君夫人的身份,我的心裡真的是很不安。」
「查不到不才好嗎?她憑空出現,又不說明身份,她的背景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我已經聯繫了君陌的護衛,他們若是回了君家肯定是能拆穿她的身份的。」大掌柜的不屑的開口道。
「可她若是真的呢?現在看來她是真的的概率還是挺大的。」六掌柜的說道。
「就算她是真的又如何?我們說她是假的那她就是假的。」大掌柜的冷哼一聲,接著道:「而且她可是在君陌失蹤期間來的,誰知道君陌的失蹤跟她有沒有關係?也許君陌還慘遭她的毒手呢?」
「她看起來背景不低,若是她在我們這出了事。」夏香雪卻有些擔心的開口道。
「那我們也必須得賭一把了,要不然看她的性子,若是真的查出什麼來,也未必會放我們一條生路,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君夫人,只要她不出事,那麼出事的就得是我們了。」大掌柜的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而且我不是讓你好好的跟元家的兒子好好的相處了嗎?他或許能幫我們一個大忙呢。」
「他?莽夫一個,能幫得了什麼忙啊?」夏香雪提起元瑾瑜便是滿臉的嘲諷,看起來好像是很瞧不起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