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9章 艷遇
酒吧。
一陣刺耳的音樂中,劉櫸混在舞池裡跟其他人一起扭動起來。這裡是屬於成年人的世界,像洛淺汐那種乖乖女,根本不會來。
想到洛淺汐,他不屑的勾起了唇角。那個女人就是一傻子,自己隨便說幾句話她就行相信,是在太好騙了。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跟她一眼,恐怕他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身邊貼上來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劉櫸瞬時便想去接,卻被旁邊跟他一起來的兄弟拉住。
「有人在盯著你。」他兄弟的特意壓低了聲音,說出來話來時略顯低沉。
有人盯著,他只能堪堪收住了自己的手,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今天聽洛淺話的意思,言瀾也到這邊來了,看來他接下來必須要小心一點了了。
音樂聲逐漸到達了高潮,舞池裡的年輕男女都瘋狂扭動起來。雖然不能親自摸上手,但在舞池裡這种放肆的感覺還是讓他心中生出一股快感。
他同時想到,以後一定要再把洛淺汐看緊一點。現在洛淺汐已經被他迷住了,等洛淺汐把那幾套房子給他買了,之後必須要再想辦法撈一點好處。
而另一邊,言瀾跟劉舒雅終於確定,洛淺汐是不打算再繼續跟她們來往了。這麼久的姐妹情被洛淺汐說丟就丟,兩人控制不住的傷心起來。
劉櫸還以為是洛淺汐乾的好事,可能是經過上次的一鬧,對他有所懷疑。
想到這兒,劉櫸更加厭惡洛淺汐,也是鐵了心要騙她到底,等拿到想要的再踹開也不遲。
回到家裡后,洛淺汐就做好了飯菜等著了,看到劉櫸過來,很是欣喜的上前迎著:「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這飯菜都做好好久了。」
「我一忙完就回來了,熱熱就是了。」劉櫸親了一下洛淺汐的額頭,笑著說。
聞到劉櫸衣服上的味道,洛淺汐皺了皺眉,「你這衣服上是怎麼回事啊,有股酒味,還有點香水的味道,你去哪了?」
劉櫸心裡一驚,隨後想到了有人跟蹤的事情,剛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試探一番。
「我去哪兒了你會不知道嗎,我看你還派人跟著我呢。」劉櫸面色一沉,甩開了洛淺汐的手。
洛淺汐摸不著頭腦,追上去問著:「什麼人啊,我怎麼會派人跟蹤你啊,再說了你去哪裡我怎麼會知道。」
聽到這話,劉櫸就清楚了這不是洛淺汐做的,這跟蹤他的肯定是別人安排的。想到這層,他很快就變了臉色,轉身拉住洛淺汐的手,「我這不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壓力大,精神有些緊張。」
「你要是太累了就多歇歇,再不濟我手裡還有不少錢呢。」洛淺汐依偎在劉櫸的懷裡,滿眼是幸福。
言瀾派人去跟蹤劉櫸后,就一直在等著消息,她想要找到一些最直接的證據,好讓洛淺汐是徹底死心。
沒一會兒,手下就進來彙報著:「屬下辦事不力,並沒有查到什麼有力的證據。」
「怎麼回事?那劉櫸分明是一個貪財好色之人啊。」言瀾皺著眉說著,她就不信這劉櫸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本來劉櫸是去了一個酒吧,看樣子是要有所舉動,可後來好像是發現了我們,就有所收斂,如此一來,自然是無功而返。」手下描述著當時的場景。
這麼一說,倒也是解釋得通,那劉櫸能夠瞞著洛淺汐到現在,想必這其中也有著不少能耐,自然是要小心一些的。
想了想,言瀾吩咐著手下:「這樣,你把人都撤回來,我自有辦法。」
「好。」手下應著,而後立馬去辦,言瀾站起身來,看著窗外,笑了笑,接下來可是有一場好戲去看了。
劉櫸這幾天在外面都是小心翼翼的,不過很快發現自己身後似乎是沒什麼人了,這才放了心。
聯繫了幾個兄弟,劉櫸去了酒吧,很是快活,中途還接到了洛淺汐的電話,劉櫸皺了皺眉,拿著手機去了廁所,還遮掩了一半的話筒。
「我這邊正忙著呢,怎麼了?」劉櫸有些不耐煩的問著,可話里的語氣卻仍是刻意帶著一絲溫柔。
「我還想問問你有沒有空,我想過去找你玩,既然你忙的話就算了。」洛淺汐有些失望的說著。
「我忙完就過去找你,你現在是在哪兒呢?」劉櫸故意問著,更是表現了自己對洛淺汐的在乎。
洛淺汐聽到劉櫸這麼問,更是歡喜,應著話:「我還在劇組呢,還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
聽到這話,劉櫸是安心了一些,這也代表著他大把的空閑可以在這兒逍遙快活,簡單的應付了幾句,隨後就掛斷了電話。
走出衛生間,就看到一個女孩搖搖晃晃的朝著他撲過來了,劉櫸又是驚訝又是歡喜,這麼一個軟玉溫香在懷,他很難不動心。
「你這是怎麼了,喝多了嗎?」劉櫸搖了女孩幾下,出聲問著。
只見那女孩搖了搖頭,應著:「沒喝多,就是有點肚子疼,去下廁所就好了,撞到你真的是太抱歉了。」
一聽這聲音,劉櫸更是按奈不住,如此的小鳥依人,「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你點什麼?」
「我先去下廁所吧,要是真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在叫你就是。」女孩沒有拒絕,想了想回答著。
劉櫸知道自己這一定是有戲了,要不然這女孩也不會應了自己的話,看著女孩進去,就一直在外面等著。
沒一會兒,女孩走了出來,劉櫸也看清楚了她的樣貌,甚是好看,連忙上前,裝作關心的樣子,問著:「沒事吧?」
「沒事了,還真要謝謝你啊,我叫莎莎,你呢?」莎莎很是感謝的說著,正好有個人經過,還把她往劉櫸身邊擠了擠,這下二人的身體更是貼近。
「劉櫸,相遇就是緣分,要不要喝一杯?」劉櫸已經是抑制不住了,手不由自主的攬住了莎莎的腰,不懷好意的問著。
「好啊。」莎莎沒有拒絕,很是爽快的應著,跟著劉櫸一前一後去了吧台,沒幾杯,就裝作暈乎乎的趴在了劉櫸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