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6章 答應給她一個公道
道士皺著眉頭聽完牛思純這些話,面露難色,他猶豫的說道:「牛小姐,這件事情我不一定能夠搞定,我只能盡我所能,你做了太多的壞事了,你說的這些我也只能儘力緩解。」
牛思純臉色有些難看,只能讓道士先幫她做法來緩解一下她這些天的遭難,道士說的話讓她也有些害怕,她做過了多少事情她都快忘記了,被道士這麼一點明,她基本都回想起來了。
「那你先幫我做法吧,能緩解一些是一些。」
這個江湖道士幫牛思純做法完之後,叮囑完一句話就離開了:「牛小姐你壞事做盡,我沒有辦法解決,只能希望你以後少做壞事了。」
牛思純因為這些天被過度驚嚇,也沒有休息好,最後在劇組頻頻做錯事情,一直被編劇罵,後面實在是體力不支,在劇場就暈了過去。
編劇看到牛思純暈了過去,還沒有很在意,因為之前牛思純為了追胡天謹,死纏爛打,什麼招數都使出來了,這一次看到她暈倒還以為是什麼新招數。
在劇場里的人看到牛思純這個樣子也有些習以為常了,都沒有把這當一回事,而是自顧自的忙自己的事情去。
編劇看了一會暈倒在地上的牛思純,還是有一些於心不忍的,不管怎麼說。牛思純背後的金主不是他惹得起的,他記得自己好像有牛思純助理的電話,就給她打了過去。
「你們的經紀人暈過去了,麻煩你們自己過來看看。」編劇好心的提醒著,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牛思純,並沒有打算扶她起來的意思。
牛思純的小心思太多了,也太過於自傲了,沒什麼人願意跟她扯上關係,更是不想幫她做別的事情。
「你說什麼,她暈倒了?」牛思純的助理並不知道前幾天牛思純身上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但是自己身為牛思純的助理,還是要幫牛思純處理一些事情的。
她眉頭微微皺起來,她並不知道牛思純又要整出什麼幺蛾子,只能先趕過去看看情況。
編劇通知完牛思純的助理,看到牛思純一直躺在地上,還以為她還在裝模作樣不肯起來,好心的蹲下來提醒牛思純:「你要是再不起來,就是真的在拖延大家的時間了。」
見她遲遲沒有反應編劇也不想再管這些事情了,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導演,打算讓導演過來處理這件事情:「導演,牛思純暈倒了,不知道是真暈還是假暈,你自己過來看一下吧,我不想處理這件事情了。」
導演對牛思純的演技一直不是很看好,牛思純這個人太自傲了,根本就不聽別人說的,再加上她背後又有一個金主,根本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加上前段時間牛思純一直糾纏著胡天謹,在劇組裡鬧了太多的事情了,這讓導演對牛思純的印象更加的差勁。
等到牛思純的助理趕過來查看的時候,大家這才發現牛思純這一次並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暈了過去。
導演做事果斷,先是把牛思純送去醫院檢查,后又通知了牛思純的姑姑牛麗雯。
牛麗雯知道牛思純暈倒在劇組裡,臉色有些難看,之前牛思純一直無理取鬧,就已經讓牛麗雯失望透了,但她們有著血緣關係,牛麗雯也不會徹底不管牛思純。
她趕過來后看到了牛思純躺在病床上,看到她臉上略有些蒼白,一度懷疑是導演他們在劇組裡為難牛思純。
「導演,我覺得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之前我讓思純進你們劇組的時候,就已經和你說過要照顧好她了吧。」
導演聽出來了牛麗雯是覺得他們苛待牛思純,他也知道劇組裡的大部分人都不喜歡牛思純,他也不例外,但是苛待牛思純那還是沒有人會去做的,他也不想自己被安上這麼一個罪名,連忙替自己狡辯。
「你聽我解釋,你應該知道我們劇組沒有人會去做這些事情,我們也不會去苛待牛思純。」
導演正在想辦法解釋清楚這件事情,他看了一眼牛麗雯,知道牛麗雯是根本就不打算聽他解釋了,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只能希望牛思純能夠早點醒過來講清楚。
他們可不想被安上苛待演員的罪名。
牛麗雯根本就不聽導演的解釋,她現在看到牛思純躺在病床上,對於她來說,這個導演很有可能就是苛待演員。
導演很無奈的站在旁邊,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可以讓牛麗雯打消他們苛待演員的這個想法。
「姑姑,你怎麼在這裡,這時候我不應該在劇場嗎?」牛思純迷迷糊糊的睜眼就看到了牛麗雯的背影,有些恍惚的問道。
聽到牛思純的聲音之後,牛麗雯冷冷的看了一眼導演,也沒有再跟導演糾纏下去,轉身就去看躺在病床上的牛思純。
「告訴姑姑,你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暈倒在劇場上,是不是有人苛待你或者是欺負你,告訴姑姑,姑姑替你做主。」
牛思純搖了搖頭,她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暈倒了,她跟姑姑說了自己這三天經歷的事情,表示是她沒有休息好。
驚嚇過度加上這三天都沒有好好休息,她也是有些體力不支才會暈倒的。
聽牛思純講完,牛麗雯眉頭微皺,她沒有想到會是因為這個理由,聽醫生檢查后也是這麼說的,莫不是真的有人在背後嚇她?
「放心吧,這件事情是要有人幫你做個公道。」
牛麗雯輕輕的往導演那個方向看去,這件事情她還不是很想插手去處理,她之前也說了讓導演照顧好牛思純,希望這個導演知道該怎麼做。
導演看到牛麗雯看來的眼神,心裡也有了一個底:「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查清楚給牛思純一個公道的。」
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會是誰做的,想到前些天胡天謹對待牛思純的態度,也是有些懷疑胡天謹的,但是他沒有任何證據,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和胡天謹說清楚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