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1章 燙手的山芋
回到化妝間,他疑惑為什麼她對自己那麼冷漠?居然讓一個小小的助理給自己請教,這。。。他越想越不對勁。
然而也是因為這樣一來,這讓胡天謹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裡的一個答案,他認為言瀾之所以對自己那麼冷漠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想到這裡胡天謹覺得愧疚。
但是他拉不下來臉去道歉,畢竟他對言瀾身感愧疚,突然胡天謹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決定帶一套珠寶贈送以表自己的歉意。
第二天胡天謹便拎著珠寶想找言瀾,看著突如其來的胡天謹她表示疑惑,這是什麼情況?可還沒有等他說話她便一口拒絕了他。
「言瀾,這是我給你精心挑選的禮物,希望你能滿意。」直接忽略她的話把禮物放在桌子上,看著桌子上的禮盒,可以看得出裡面是貴重物品,那她就更不能收了。
她搖了搖頭,表示不能接受胡天謹的禮物,這件事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並沒有太多的意外,他自有辦法讓她接受。
「你先不要拒絕我,你知道嗎,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我希望你可以接受我的禮物,你要是不接受,那我就要公開追求你了。」胡天謹威脅言瀾如果不接受他的禮物他就要公開追求。
言瀾聽到胡天謹說要公開追求自己,嚇得她水杯都差點掉了,如果公開追求那豈不是要被醋王陸景梟知道,如果被知道的話那她。。。不不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無奈她坳不過他只能收下,她把禮物直接扔到了後備箱里,可沒想到卻被陸景梟給發現了。
「瀾瀾,這是什麼東西?」陸景梟拎著胡天謹給的禮物來到她的面前質問道。
看到他拿著胡天謹給的禮物之後她瞬間就慌了,連忙把禮物拿過來。
「啊,這這這是那個贊助商贈送的,我也沒有打開過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好了好了不說了快點進屋吧。」她搪塞說是贊助商贈的。
她最不擅長的就是撒謊,每次撒謊眼神就是飄忽不定,從剛剛到現在言瀾都不敢正面瞧他,他沒想到她會對自己撒謊,陸景梟直接黑臉。
陸景梟目不轉睛地看著珠寶商品牌的名字「夢境……」陸景梟在心裡默念,名字倒是個好名字,不過送這個珠寶的人,他不喜歡。
言瀾趕緊將珠寶放在一旁,討好似的抱著陸景梟的胳膊:「今天本小姐心情好,親自下廚~」
陸景梟聽到之後眼冒星光,要知道他老婆的廚藝,那可不是蓋的。
在言瀾進廚房之後,陸景梟拿起手機打通了莫凡的電話:「給我查一下夢境這個珠寶的牌子,還有它的創始人及背景,越快越好。」
「知道啦,都下班了還這麼多事。」莫凡打去的抱怨道。
陸景梟無奈的掛了電話,什麼時候他居然被自己的手下這麼調侃都不會生氣了,或許是遇見言瀾之後,自己的脾氣有所收斂了吧,想著她轉身,看著廚房裡那個忙碌但不失優雅的背影。
掛了電話之後,他走進廚房他怎麼忍心讓讓他勞累了一整天的老婆一個人下廚,自己當然要打打下手手,順便增進感情,當然吃豆腐為主。
言瀾感覺腰間痒痒的,耳邊略微濕潤,熟悉的氣息環繞這自己:「乖,別鬧了,還想不想吃好吃的了?」
陸景梟嘴角上揚,露出壞壞的笑容:「想啊,不過人家更想夫人,世間萬物哪有夫人迷人。」
「今的小嘴倒是甜,為了犒勞你,晚上多加一個菜吧!」言瀾受不了陸景梟的這種語氣,看著他無奈地笑了笑,這麼大的人還是像孩子一樣,果然每個男人的心裡都住著一個小男孩。
「謝夫人賞賜」陸景梟裝模作樣的說,順帶著在言瀾的臉頰吧唧一口。
「好了,你快去洗漱,換身舒服的衣服,也累了一天了,別在這裡站著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言瀾開始嫌棄陸景梟礙手礙腳,於是敷衍道。
感受到了來自自己老婆的嫌棄,陸景梟假裝生氣的撅起嘴,那那副模樣不禁惹得言瀾捂嘴偷笑。
得到陸景梟出來時,餐桌上早已擺滿了豐盛的晚餐,葷素搭配營養豐盛色香味俱全,不禁讓人垂簾欲滴,為了突顯氣氛,陸景梟關上燈,拿出了蠟燭與紅酒。
「今天難得我老婆親自下廚,如果我把我珍藏多年的紅酒拿出來還真是浪費了這一桌佳肴。」陸景梟一邊說著一邊醒過了的就到在杯子里。
餐桌上兩個人就像剛熱戀不久的情侶一樣你儂我儂,讓人好不羨慕。
飯後莫凡打來電話,言瀾觀察到陸景梟的臉色有些僵硬,猜測有什麼事情發生,直到他對自己說出那件珠寶的價格。
「什…什麼?這麼貴!」言瀾聽了陸景梟的話,嚇得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我不知道這麼貴,如果我知道的話,肯定是不會收的。」言瀾連忙解釋道,他看著自己眼前那盒珠寶上的品牌名,夢境……這還真是夢境啊!就這一件珠寶就可以買一套他們家的房子了。
陸景梟反倒不急不慢的吃著自己眼前的佳肴:「我查過了他是夢境的創始人,夢境是他們家的品牌,他送你這麼貴的東西,該不會是對你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吧?」
言瀾搖搖頭:「這麼貴的東西,放在家裡不安全,對了,過兩天不是有一場拍賣會嗎?你把這個拿過去吧。」
言瀾喝著紅酒壓壓驚,她要是帶著這個東西出去,輕則被狗仔拍到說她炫富,重則可能會被打劫索要贖金。
第二天劇組中,言瀾有意無意的開始疏遠胡天謹,一個珠寶品牌的創始人,還是個混血兒,家裡這麼有錢,為什麼還要來劇組受這份苦。
但是這些一切在胡天謹眼裡卻恰恰相反,他以為言瀾疏遠自己只是因為感覺自卑,畢竟一個靠著金主生活的女人,肯定做什麼事情都不自由吧,而自己的身份那麼高貴,一定是感覺和自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所以才那麼疏遠自己,不該和自己說話。
想著他看了一眼言瀾,而言瀾卻躲避著他的目光,這一切讓他更加確定了自己內心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