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厚臉皮的鼎器!
剛才可是她一直在叫價,若是軒轅弘不給錢,那麼她拿什麼給呢?
如今她父親不在天陽城,母親未能管家,丞相府的錢財都掌握在她祖母的手中,祖母向來吝嗇,怎麼可能給她一百萬金幣呢?
「什麼意思?詩詩啊,你如此看著本殿下,倒是讓本殿下有些看不懂了,不知道詩詩你是幾個意思?難道詩詩你不想為本殿下買下這君子劍,又或者是你想要送給別人?」
軒轅弘的手握著椅子扶手暗中一緊,果然他是猜到了。
白詩詩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錢,剛才還那麼痛快的與人叫價。
這裡可是玲瓏閣啊!
剛才白詩詩倒是出盡了風頭,然而接下來面臨的是付錢。
一直一來他在白詩詩身上花了不少錢,今日又買下了雪女長劍。
「殿下你……殿下,詩詩絕對不會將君子劍送給旁人,只是殿下也應該知道,詩詩根本就拿不出一百萬金幣來。」
白詩詩臉上已經沒有了面紗,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白小姐,請問是到櫃檯付錢,還是小廝上來拿錢。」
而此刻秦明朗站在大堂中央,抬眸看著白詩詩。
這邊的沐清菱雖然看不到秦明朗的臉,不過卻是能看到驚慌失措的白詩詩,以及一臉怨恨的軒轅弘。
「白詩詩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去處理。」
軒轅弘一把將白詩詩推到了窗戶前,白詩詩措不及防,膝蓋撞得生疼。
「那個,秦管事,可不可以等我家人送錢來,我這裡的錢不足一百萬。」
白詩詩咬了咬牙,拳頭緊握,不過臉上卻是露出淡淡的微笑。
「可以,就等一下白小姐吧,若是半柱香之後,白小姐的家人沒有能將錢送來,那麼就對不起了!」
秦明朗看似俊美,頗有書生氣,不過此刻在白詩詩的眼中卻是堪比魔鬼。
對面雅間的沐清菱得意的甩著手中的玉牌,「公子你說,白詩詩家裡真的會送錢來嗎?」
「她此次出來丫頭都沒有帶,誰回家幫她拿錢了?」
雲傾落並未直接回答,卻是反問道。
沐清菱瞬間明了,心情大好正好再吃一塊糕點,這才發現糕點都被她吃完了。
「還想吃?」
雲傾落的語氣平平,倒是聽不出其中的利弊。
「不了,只是覺得他們家的糕點很是不錯罷了。」
沐清菱尷尬的收回了手,這糕點雖然好吃,但是分量太少了,不過仔細想來進入雅間來的人,誰會為了吃糕點而來。
「這次賣的是一個鼎器,這鼎器是不日之前一個神秘人托玲瓏閣代賣的,因為他情況特殊,所以玲瓏閣只是代賣,不收取他的費用,他的鼎器不拍賣,直接一口價八十萬金幣。」
突然秦明朗的聲音再次傳來,一聽到鼎器沐清菱直接伸了伸脖子。
就見秦明朗旁邊的托盤之上,放置著一個拳頭大小的烏黑鼎器,這個鼎器上面有一條不容忽視的裂痕,說是烏黑,倒是有些像是經過了一場大火留下的碳灰。
「破的……」
「又破又舊!這還要八十萬金幣?」
「可不是嘛,一個又破又舊的鼎器,八金幣都沒有人要。」
「秦管事,你就是太善良了,這樣的東西你也敢接手到玲瓏閣賣,真是污了玲瓏閣的名聲。」
一些人開始開始大聲的議論起來。
沐清菱看著那鼎器,不知道是自己眼花了,還是怎麼的,她居然看到那鼎器之上有一個土行孫一般的白鬍子老頭。
這老頭衣衫襤褸,頭髮凌亂的堪比雞窩,臉上也是髒兮兮的,還真的像是遭遇了一場大火。
「丫頭買下我,你不會吃虧的。」
「啊!」
沐清菱聽到了一個陌生的不知道來自何處的聲音。
雲傾落捧著手上的茶杯,輕輕的撇開了茶水之上的茶葉,一副並未發現異樣的模樣。
「老頭兒,你不會是在和我說話吧?」
沐清菱之前只和小空用了心靈傳音,這還是第一次嘗試著對遠距離陌生人是有心靈傳音。
「你這丫頭,老頭兒我不是和你說話,還能和誰說話,這裡除了你之外,他們都看不到我,我老頭兒也覺得你這丫頭不錯。」
那白鬍子老頭兒摸了摸鼻子說道。
「買下你!老頭兒,你真的覺得你這模樣值八十萬金幣?」
沐清菱一臉嫌棄的看著鼎器說道。
「丫頭,你買了之後,就知道我的用處了,撿到我的那小子也是可憐,你就算是幫幫他吧,或許他以後還能為你所用。」
那老頭兒又說道。
「小空,你這鼎器能賣嗎?」
沐清菱有些猶豫,能化形的鼎器自然不一般,她此刻懷疑的是這鼎器到底是好是懷。
「若是喜歡就買下吧,需要我為你付錢嗎?」
不等到小空說話,雲傾落卻是已經開口了。
「啊,這鼎器?」
沐清菱回頭,有些犯難的看著雲傾落,她知道雲傾落是一片好意,可是這鼎器不知其本性的好壞。
「雖有裂痕,但是你靈力充沛,應該很快就能自己癒合,對於你煉丹會大有幫助。」
雲傾落看出沐清菱的遲疑,隨即又說道。
「公子覺得這鼎器好?那裂痕還能癒合?」
沐清菱滿是疑惑,不過很快就又想到了,這鼎器都能化形了,裂痕癒合,應該就像是人的傷口癒合吧。
對方居然知道她靈力充沛!
「這鼎器的確是不錯,只可惜遭逢了變故……」
雲傾落放下了茶杯,也站起身來咳嗽了幾聲,「秦管事,這鼎器這位小公子要了。」
聽到雲傾落說話秦明朗立馬抬頭,一臉敬重的朝著雲傾落一拜。
「這就讓小廝將鼎器送去給小公子。」
沐清菱本來有些遲疑,不過人家都已經要送鼎器上來了,自然不好拒絕,於是拿出了八十萬的行票出來。
「那君子劍的錢送來了嗎?」
沐清菱剛剛將行票交給小廝,就聽到雲傾落再次開口。
本來面色鐵青的白詩詩,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炸起來。
「還沒,還沒有,應該在來的路上了。」
「哦,我怎麼就只看見了安王爺和白小姐一起來的,並未見兩位帶有隨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