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嘿,你這老娘們
風林,楚盈盈在醫院住了一周后,終於搬回了許靈的別墅。
出院時,她曾經提過,那天在那邊丟的臉實在太過了,沒臉再回去。但是許韶寧說了一句話:「許靈那就是個鐵公雞,我算是看出來了,她之前說電影分票房讓咱們買車,根本就是故意安撫咱們。她的錢咱們不一定能拿到手,如果連房子都拿不到,不是要虧死嗎?」
就因為這句話,許家父母毅然決然決定搬回來。
他們離開后,房子就一直那樣放著,平日里楊新艷回來給楚盈盈燉個湯,也沒有時間收拾房間,因此還是之前被折騰的那個亂七八糟樣子。
楊新艷看著房子發了愁,說了句:「要不然,請個家政過來打掃吧?我這兩天身子一直覺得不怎麼舒服!」
許國富皺眉看著她:「你怎麼也嬌氣起來了,不就是高血壓暈了一回嗎?」
話雖是如此說著,但還是說了句:「我和寧寧一起幫著你弄吧!」
楚盈盈見狀翻了個白眼,請個家政,把這麼大個家收拾也,也就是三五百塊錢,這幾個人竟然連三五百都捨不得,實在是小家子氣的狠。
「那,爸媽你們收拾,我先回房間去躺一會兒!」楚盈盈說道。
楊新艷說:「是該去躺著的,這女人坐小月子也得好好養著,要不然落下的都是病,你先歇著,一會兒媽再給你燉個燕窩,補一補。」
楚盈盈應了一聲回房間去休息,留下許家人在外面。
「你這幾天有沒有去找靈靈?」許國富問了許韶寧一句。
許韶寧十分不悅:「我找她做什麼?看她那張臉就來氣!」
許國富說:「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給她打個電話,這她弟弟孩子沒了,她也不說來看看!」
楊新艷在一旁附和,「是該來看看的啊!」
許韶寧嗤了一聲:「別想著人家會來看你了,我剛才看手機,有人說在船上看見許靈了,人家這會兒正和朋友出海玩呢,哪裡還想著因為她的原因,老子的孩子都沒了!」
「誒呦!」楊新艷不贊同道:「她怎麼能在這時候出去玩呢!」
「她有錢,想什麼時候出去玩不行啊?」許韶寧抱怨道:「要是我有錢,這會兒給盈盈請了保姆照顧她,也能把你們送船上出海去玩!」
楊新艷想了想那場景,笑著說:「那感情好,我還沒坐船出過海呢!」
許國富斥責了一聲:「成天到晚胡說八道,你之前倒是有錢,也沒見你帶我們出去玩,倒是和你老婆出去玩了,還把錢都敗光了!」
說起這事,許韶寧閉上了嘴。
許國富又說回了之前的話:「之前是想著,等盈盈的身子好了以後找她們聊一下這事的。但是我尋思著,到時候她那電影估計也快演完了,到時候再和她說這事,還能讓她給錢嗎?」
這話讓許韶寧也沉思了起來。
「那要不然,現在給她打個電話,先跟她說一聲這事?」楊新艷說道。
許國富看著她,許韶寧也看著她。
楊新艷自然明白,這事又落在了自己身上。
許靈當時正和白簡鉞朱晨晨一起參加一個酒會,接到電話時,跟兩個人打了聲招呼尋了個安靜的地方。
朱晨晨看見她走,立刻就要跟上去。
白簡鉞拉住她的手:「你跟上去做什麼?偷聽人說話?」
「放你娘的屁,你奶奶我是那種人?」朱晨晨罵道,由這句話可以想到那天的爭論,最後結果應該是騰羲陌並著白簡鉞一起做了孫子輩。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說話好聽一些?」白簡鉞還在勸著,朱晨晨已經跟了許靈上去,他瞧著不像話,只能也跟了上去。
兩個人跟上去時,便聽到許靈聲音帶著點不可置信,「媽,你這是在威脅我?」
兩個對視一眼,屏住呼吸,又靠近了幾分。
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些什麼,許靈聲音冷冰冰說:「我告訴你,不管許韶寧和楚盈盈在想什麼,我絕對不會受他們的威脅。他們不是說掌握了我什麼事嗎?你讓他們只管說出去,我行得正坐得端,沒什麼可怕的。」
聽到這裡,朱晨晨直接沖了出去,一把搶過了許靈的手機,朝著電話那邊的楊新艷說:「阿姨,您記得我嗎?我是靈靈的同學晨晨啊!」
這話說出來,楊新艷當即誒呦了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許靈、白簡鉞:「發生了什麼事?」
朱晨晨哼了一聲,解釋道:「你還記得我去過一次你家嗎?咱們大三那年!」
「我記得啊,怎麼了?」
「那次你不是去換衣服嗎?你媽一個人和我聊天,然後就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我氣不過,乾脆和她爭辯了一下。如果不是你出來的及時,我看你媽都要被我罵哭了,不過她也就是活該,沒有個長輩樣子還想端著長輩架子,一張紙畫個鼻子她倒是好大的臉。」
許靈悶笑:「我說怪不得呢,那次以後,我媽連著好幾天對我客氣了不少。」
「哼,她就是欠罵!」朱晨晨道。
等著她們打趣完,白簡鉞才問了句:「你剛才說他們要威脅你,威脅你什麼?需要我提前準備一下嗎?」
許靈被問的面色怪異了一瞬,有些心虛的閃開了眼,說:「沒什麼,楚盈盈孩子不是沒了嗎?他們大概是想拿著這事說我!」
「可是她那孩子的事不是羲陌……」白簡鉞說道這裡時突然愣住,「羲陌現在還在國外呢,所以這事是你做的?」
「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嘴,一天天叭叭的,說的話比放的屁還難聽。」朱晨晨罵了他一頓,才又朝著許靈說:「你也是個缺心眼的,你那一家子都這麼對你了,你還念著他們的好,要我說,你就該把許韶寧被扣了綠帽子的事直接說出來。」
許靈垂著腦袋說:「不管是誰的孩子,都是一條生命。」
白簡鉞現在已經習慣了朱晨晨說話,可以自動忽略那些罵自己的話,只是由衷讚歎許靈:「我沒想到啊,你現在厲害了啊,我以前一直以為這種事只有那些豪門正房太太會拿來對付懷了孩子的小三呢,沒想到你現在就學會了,這要是老騰以後有了……」
話還沒說完,被朱晨晨一腳踩到了鞋上面,疼的他閉了嘴。
「嘿,你這老娘們,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我遲早把你……」
「你遲早要把我怎麼樣?」朱晨晨靠近他幾步,問一句,就在他腳上踩一腳,踩的他吱哇亂叫,直呼再也不敢得罪祖奶奶了,這才罷休。
等著腳好不容易不那麼痛了,白簡鉞才又跑過來,說:「不過,這事還是要早做準備比較好啊!戴綠帽子的事我覺得可以告訴你弟弟,只要他們知道沒的孩子不是你弟弟的,自然不會再因為這事威脅你!」
許靈卻是聽著搖了搖頭:「我弟弟那個人你不明白的,不管楚盈盈做了什麼,只要能害到我,他肯定歡樂的很,而且不會顧忌其他事,哪怕是他老婆給他帶綠帽子。」
而且,許韶寧可以威脅她的事業不止這一樣,還有她和騰羲陌的事。
白簡鉞聽后,詫異道:「你弟弟這是有病啊,而且還病的不輕!」
朱晨晨一旁道:「你到現在才看出來許韶寧有病,我看你眼也瞎的不輕。而且,不是許韶寧有病,是許家那一家子全部有病,就你眼跟前的這個女人,她也病的不輕。那麼一家子人,你竟然還沒和他們斷絕關係,你比他們病的更厲害。」
許靈垂頭任由她罵著,實則心裡也覺得自己病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