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季盈萃心裡怎麼過得去
曾幾何時,蕭朗曜是屬於自己的,沒有女人敢為了爭風吃醋而這麼跟自己說話。
可是現在,秦寒月除了苦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樣了,她看著季盈萃一張不滿的臉,「這位小姐,若是我沒有記錯,我和你無冤無仇吧。」
從見面到現在,季盈萃好像一直在處心積慮地要致自己於死地,其實秦寒月又哪裡知道?早在自己和她見面以前,她就已經知道自己和蕭朗曜的事情了。
「呵!」季盈萃冷笑。
「難道你還想討價還價不成?本公主想怎麼樣你管不著。」季盈萃一副囂張的樣子看著秦寒月,「你真以為你自己是什麼人了是嗎?」
只要一想起蕭朗曜心裡的人是秦寒月,季盈萃就覺得不甘心,更何況現在秦寒月竟然還敢和自己頂嘴。
現在季盈萃算是見識到了,以前可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她的囂張跋扈,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而如今眼看著秦寒月這麼不識好歹,季盈萃心裡怎麼過得去?
「不敢。」秦寒月只是淡淡的兩個字。
現在秦寒月眼裡有些不屑,當然也被季盈萃捕捉到了,秦寒月越是這樣,季盈萃就越是生氣。
「你可不要忘了,你現在身在囚車之中。」季盈萃又是一聲冷笑。
這秦寒月都快要淪為階下囚了,竟還是這一副高傲的樣子,當然沒有人樂意。
季盈萃也不願意承認,現在自己是出於嫉妒,憑什麼這樣的女人就能夠得到蕭朗曜的青睞!而自己對蕭朗曜一見鍾情,蕭朗曜卻偏偏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
「我沒有忘,不過也多謝你提醒。」秦寒月不卑不亢。
她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想幹什麼,她更知道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看她不順眼,不過秦寒月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她並不在意這個女人的眼光,他在意的無非只是蕭朗曜對自己的看法而已。
可是如今自己和蕭朗曜之間的誤會這麼大,自己又有什麼好期待的呢?
見秦寒月還在這麼張狂,季盈萃滿心的煩躁不堪,「你這個女人,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倒確實也沒有料到秦寒月會這麼嘴硬,季盈萃越加的煩躁起來,「別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麼樣。」
「我沒有這樣以為。」秦寒月開口。
哪怕現在自己淪為階下囚,秦寒月也還是滿臉的高傲,因為在秦寒月看來完全不用為了這個女人而低聲下氣。
自己的溫柔也從來都只給蕭朗曜,哪怕現在的蕭朗曜早就已經不在意。
想起來也難免心酸,前一世自己和蕭朗曜那麼要好,而如今,自己和蕭朗曜之間的誤會如此之大,秦寒月不知自己該如何才能挽回這些局面。
「公主,這是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那我向你道歉,但是現在我累了,需要休息。」
秦寒月也不想和季盈萃繼續這麼廢話下去,她知道季盈萃故意找茬,可她卻沒有精力這麼陪季盈萃鬧下去。
季盈萃又是一聲冷笑,「是嗎?」
她眼底的鄙夷顯而易見,「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本公主說話?你這個醜八怪。」
季盈萃對秦寒月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反正現在秦寒月落入了自己的手中,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公主,既然你貴為堂堂一國公主,最起碼的尊重應該有吧。」秦寒月有些生氣。
其實想到自己的臉,秦寒月心裡也難過,若是自己沒有這張臉的話,蕭朗曜這一世會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雖然上一世蕭朗曜對自己臉上的疤痕毫不在意,可是現在,秦寒月不敢確定。
「呵!」季盈萃咧嘴一笑,「對你需要什麼尊重?你居心叵測,還妄圖刺殺朗曜,你就活該受死。」
季盈萃現在恨不得殺了秦寒月,這樣一來,自己的威脅就少了,也沒有這個女人再來跟自己爭奪蕭朗曜的愛了。
「可我也沒有死。」秦寒月又開始嘴硬起來。
既然這個女人不願意尊重自己,那自己這又是何必?「看來公主是不會放過我了,那麼公主要殺要剮,就隨便你吧。」
現在秦寒月倒巴不得自己立馬就死在這裡,這樣一來也不用承受這樣的痛苦,更不用在以後的日子裡害慘了蕭朗曜。
而秦寒月的話,卻被季盈萃當作了是秦寒月對她的鄙夷。
「你真以為我不敢,是嗎?」季盈萃咬牙切齒的看著秦寒月。
天知道她有多麼的憎恨秦寒月,對秦寒月的憎惡與嫉妒,無人能夠知曉。
「不是。」秦寒月開口。
其實季盈萃想要的,無非是秦寒月向自己妥協而已。
可是秦寒月現在越發的嘴硬,這也讓季盈萃心中的無名火越來越大,季盈萃氣得咬牙切齒。
「寧肆!」隨後,季盈萃轉過頭看著自己的丫鬟。
寧肆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想幹什麼,「公主,有何吩咐?」寧肆開口。
現在丫鬟心中也有些不好的預感,其實她多少有些心疼秦寒月的,畢竟這大冷天的秦寒月身著單薄,而且還受著傷。
但是自己的主子好像很看不起這個女人一樣,丫鬟自然也不敢說什麼,只知道對季盈萃言聽計從。
「去,給本公主打盆冷水來。」季盈萃驕縱的吩咐道。
聽見季盈萃這麼一說,秦寒月和丫鬟都知道季盈萃想幹什麼了。
丫鬟不敢出聲,她只能唯唯諾諾地點頭,最後乖乖地便去了。
「既然你這麼嘴硬的話,那本公主倒要看看你打算用到何時。」季盈萃傲慢地看著秦寒月。
事到如今,蕭朗曜都已經不管秦寒月了,對自己的做法,蕭朗曜無非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秦寒月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不過秦寒月也只是低著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怎麼?不敢說話了?」看見秦寒月沉默,季盈萃以為秦寒月這是害怕了。
不過下一秒她卻看見秦寒月搖頭,「沒有。」
自然沒有什麼好怕的,自己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如今事情這個樣子,又有什麼好可怕的呢?
「呵!既然如此,那麼也怪不得本公主了。」季盈萃冷笑一聲。
沒過多大一會兒,丫鬟便把水給打來了,「公主,你要的冷水。」
丫鬟抬著一盆冷水,都忍不住在心裡為秦寒月捏一把汗,這麼大冷的天氣,都不知道秦寒月接下來會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