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說了不少的壞話
金總正要發作,卻被來人的眼神下的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額……封……封少……」金總不知為什麼好端端的封南霆出現在這裡,剛才還色眯眯的臉立馬漲成了豬肝色,「您怎麼……怎麼來了?」
這封南霆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女人是封南霆的人?
之前倒是聽說久遠給簡氏融了一筆資金,該不會簡以沫報上的大腿就是封南霆吧,那這下子真完了。
封南霆冷眸射過去:「我的行程需要向你彙報?」
「不不……不用……不用……」金總小腿只發軟,不敢看封南霆的眼神。
包廂裡面不知道誰把音樂關了,突然安靜了下來,剛剛還在看熱鬧的人,臉這下全變了,都有點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了。
組局的人是鐘行長,但他們卻不知鐘行長還約了封南霆啊,且整個A市誰不知道,封南霆不近女色,曾經有個女的想要靠近他,直接被封南霆的保鏢給丟了出去。
可如今居然抱著簡以沫,這畫面透露著詭異。
鐘行長看到眾人都瞅著自己,於是硬著頭皮開口:「封少……」
「沒事吧?」封南霆無視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此時此刻眼中只有一個人。
簡以沫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情,不過要不是封南霆剛才進來,那可真就說不好到底有沒有什麼事情了。
看來啊,這以後帶秘書出來還是要帶個男人出來,至少抗打。
「我送你回去。」封南霆當機立斷。
「嗯。」簡以沫點點頭,囁嚅著說道:「還有我的秘書……」
封南霆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個女孩子被按坐在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身邊,看來這應該就是簡以沫的秘書了。
示意到封南霆的目光投過來,男人立馬鬆開了代埜,代埜跑到了簡以沫的身邊。
「走吧。」
封南霆看都沒看包廂裡面其他人的目光,徑直的護著簡以沫出去,到門口的時候簡以沫才從封南霆的懷裡面出來,有點尷尬的看著他。
酒店門口有點風,吹的簡以沫的酒散了好幾分,總算是清醒了。
「怎麼回事?」封南霆看著簡以沫問道。
他今晚在隔壁的包間和幾個合作商談生意,因為包廂比較安靜,隱約聽到了隔壁包廂好像是簡以沫的聲音,於是便鬼使神差的想過去看一眼。
一推開門就看到簡以沫差點挨打,這才出手相救。
簡以沫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意外。我本來是找鐘行長談點事情,沒想到遇到這樣子的事情。」
不管封南霆會不會幫助自己,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自己是來求鐘行長辦事情的,心裏面很抵觸封南霆的幫助。
也不想讓的看輕自己。
「怎麼回去?」
「我自己開車了。」簡以沫似乎可以預料到封南霆的話,於是立馬補充道:「代埜沒喝酒。」
封南霆點點頭,目送簡以沫離開,半晌后,林築才開車過來了,接了自己老闆離開。
「去查下,簡以沫今晚來這裡做什麼。」
「是。」
回去的路上,代埜一言不發的開著車,今天加上鐘行長,簡以沫已經跑了三家銀行了,本以為鐘行長會是最後的希望,現在沒想到只是被耍了。
簡以沫從倒車鏡中看到了代埜的臉色,笑了笑:「怎麼了,生氣啦?」
「我覺得我都要脹死了。」代埜鬱悶的說道:「這個鐘行長我看就是聯合許溫文那個敗類故意下的圈套,就是為了耍我們的。」
「別生氣了。」簡以沫這些日子看淡了很多:「權利的世界不就是這樣子的嘛!等以後我們有錢了,到時候可是銀行求著我們呢!」
代埜知道簡以沫心裏面比自己可要煩的多,但也沒辦法:「晚上酒喝多了吧?」
「沒事。」簡以沫無所謂的說道,「代埜,我怕你跟在我後面,到時候真的要待業了。」
代埜白了一眼簡以沫,「瞎說什麼鬼話。簡氏會慢慢好起來的,我會一直陪再你身邊的。別亂想了,明天我們還有好幾家銀行要跑呢。」
「嗯,好。」
翌日醒來,簡以沫覺得自己腦袋要炸了,這就是喝酒的下場。
但沒辦法,還是從床上爬了下來,收拾了下自己朝公司去了,資金的問題不解決公司的項目都沒辦法開展,她必須儘快解決。
等父親差不多痊癒了,回到公司也沒那麼操心了。
「沫沫,能跑的都跑過了,現在只剩下一家陽子銀行了。」代埜把目前他們拜訪過的所有資料都放在了簡以沫的面前,「但是揚子銀行的負責人一直都不願意見我們。」
簡以沫凝眸,看著揚子銀行的名字:「查一下他們的行長許海近期的行程表。」
陽子銀行的行長是是許溫文表親,這也是簡以沫一直想要見面都沒見上的原因,估計許溫文也說了不少的壞話吧。
可如今只剩下這最後一點希望了。
代埜人脈很廣,沒一會就查到了這位許海的具體行程表,列印出來遞到了簡以沫的面前:「你看看吧。」
「好。」簡以沫簡單的掃了一下行程表,這位許行長還真是佛系,「我想,我們可能遇到了超級難啃的骨頭了。」
「在難啃至少還有下嘴的地方。」代埜沒好氣的說道:「總比那些一開口就拒絕的好。」
「還是咱們小埜說的有道理。」簡以沫伸手摟住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走,接待你去干大事情去。」
「你不會是要跟蹤她吧!」
「姐是那種人嗎?」簡以沫真想撬開代埜的小腦袋瓜看一眼,到底是什麼組成的,「跟蹤可是犯法的好吧?」
代埜不明所以:「那你現在是想幹嘛?」
「天機不可泄露。」
簡以沫沒有那麼蠢,自然不回去跟蹤這位許行長,而是根據這位許行長的行程單,在某一地點定點等候,只為了一場偶遇。
許海喜歡養生,所以會經常會去A市一家養生館做療養,而這裡簡以沫已經在這裡等候了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