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二章 冰狐,對他耍流氓
赫連敏立刻上前,眼中帶著期盼和熱切:「楚王殿下,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有我的身份,我背後的勢力,才配得上您,這個沐九歌算什麼東西,憑什麼退婚之後的又諂媚於您?」
楚雲邪一隻手還抱著沐九歌,另外一隻手微抬,化作掌,狠狠的打在了赫連敏的身上。
赫連敏本就沒有防備,直接被擊飛,撞在了不遠處的石牆之上。
楚雲邪鳳眸儘是冰冷:「她的事情,不需要你來與我說!赫連敏你如此囂張,在本王面前依舊口出狂言,攻擊本王王妃,不是本王不知道你什麼什麼人,怕是你不知道本王是什麼樣的人!」
他揚起了唇角,嗜血凌冽:「本王弒殺誠信,睚眥必報,心狠手辣,你今日這般傷害本王王妃,你猜猜看本王會如何對待你。」
赫連敏倒在地上,口中湧出鮮血,看著眼前的楚雲邪,眼中終於伸出了膽怯之意:「楚雲邪,你不能殺我,如果我死在西離,東晉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楚雲邪冷哼一聲,鳳眸中殺意和寒光已經到達了頂峰:「東晉狼子野心,派公主來到我西離,到底是為了什麼?公主當真以為本王什麼都不知。」
這話一出,赫連敏不由得一個瑟縮:「我……」
楚雲邪揚眉:「不過公主也不需要害怕,本王自然不會殺了你。本王無意挑起東晉與西離的戰爭,本王要的只是為本王的王妃報仇。方才公主給本王王妃的東西,公主也不用客氣,本王會雙倍還給公主殿下。」
說完,便打量起沐九歌。
「傷痕,鞭痕,巴掌印,還有方才歌兒口中的那個雲雨巫山的葯,包括公主找來的這些乞丐,以及你的這些侍衛,本王都會一個不少的給公主找來……雙倍。」
看著楚雲邪嗜血的眼眸,便知他所說必定做到。赫連敏終於害怕了,而且是害怕極了:「不,不,楚雲邪,你不能這樣對我!」
楚雲邪理都沒有理會她,而是看著沐九歌身上的傷,淡淡道:「幻影,你可看清未來王妃身上有多少處傷了嗎?」
幻影心驚膽戰:「是。」
楚雲邪道:「那你還不將讓你拖下去,按照本王的意思處理了。」
幻影點頭領命。
她見不得沐九歌好,但是她同樣也不喜歡這個赫連敏。她糾纏王爺,讓她就此毀掉,正好斷了她的念想,也不是什麼壞事。
只是,王爺為何讓她來做,莫不是察覺了什麼?
不,不,王爺不可能察覺的,如果真的察覺,便不會再喚她做事了。
她一定要冷靜。
她上前,直接將赫連敏從地上抓了起來,就要往破廟中扔。
赫連敏大聲喊道:「楚雲邪,你為何對我如此絕情?」
抱著沐九歌正準備離開的楚雲邪停住了腳步。他神色冰冷,邪魅,帶著一絲嗜血,讓人彷彿生吃心魔。
「絕情?有情才能稱之為絕情。我與公主之間,原本就是陌生人,談什麼絕情。公主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讓本王厭煩不已。本王原本顧慮著兩國之間的邦交,不打算對公主怎樣,只可惜公主觸碰了本王的底線。」
赫連敏完全不敢相信,楚雲邪竟然會說她們兩個只是陌生人。
那她所做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殿下,不是的,你只是被沐九歌那個小賤人蠱惑了,才會這樣說的對不對?其實你心裡是有我的,對不對……」
楚雲邪皺眉,眼中的嗜血又深了幾分道:「將這張聒噪的嘴給堵上,本王不要再聽見任何一個關於歌兒不好的字眼。剩下的事情,按照本王方才交代的事情辦好了,若是辦不好,提頭來見。」
「是。」
幻影點頭,順手抄起一塊木頭,塞進看赫連敏的嘴裡,面無表情的將她拉近了祠堂。
赫連敏極力掙扎,嘴裡嗚嗚的說著話,好似哀求,想要哀求眼前的人能夠放過自己。只可惜,再怎麼掙扎也註定沒有意義。
楚雲邪將沐九歌帶上了馬車。
他能夠清晰的感覺的懷中的人身子滾燙,豆大的汗珠在她的臉上滾落,鳳眸中劃過一絲心疼。
赫連敏那個女人,竟然這般大膽,他方才就不應該說什麼雙倍,就應該十倍百倍的還給他。
方才他若是再晚到一點點,只怕……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生出一絲絲的后怕來。倒是是什麼事實開始,他不願意她受到傷害,不願意他日後的人生沒有她的存在。
不僅是為了解毒,為了糖,還是因為她。
想到這裡,他不由自的將沐九歌抱緊,緊的彷彿要將她與自己融為一體。
沐九歌昏迷著,她恍惚中來到了一個猶如火焰山的地方。那地方是真的很熱,熱的讓她想要窒息,難受至極。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天而降一塊很大很大的冰狐狸。
那冰狐狸精緻無比,身上的毛都是軟綿綿的冰沙。狐狸看著她,露出一抹魅惑的笑,簡直能夠粉碎人的小心肝。
「小寶貝,你來的真是時候。」
沐九歌毫不遲疑的跑上去,抱緊那個狐狸,拚命的蹭,想要讓快要燒著的自己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
這狐狸也正是奇怪,明明是冰雕,怎麼摸起來確實柔柔弱弱的,還會動,感覺就像是一個活物一般。而且,感覺若是巴拉開它的毛,觸及到裡面,會有一種更加涼爽的感覺。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冰狐狸用它那可可愛愛的小爪子,想要將她巴拉開,讓她離開。
沐九歌瞬間就願意!
「今日竟然被我逮著了,那你就是我的了。」
說完,她死死抱住這個既可愛,又能夠給自己涼意的小狐狸,蹭著人家的涼氣,手不安分的巴拉著它身上長長的狐狸毛。
楚雲邪感覺十分不舒服,那小貓一般的人兒,在懷中作亂,還發出一陣陣酥軟悅耳的嚶嚀,讓他渾身上下跟著一起燥熱不已。
喉結上下滾動,額頭也跟著隱隱冒汗。
「沐九歌,你在做什麼!」
他抓住那隻作亂的手,不是因為不願意,而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發不可收拾。鳳眸中有火光灼灼。
這個女人,竟然在馬車上對他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