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有美人計之嫌,我不喜歡
三個人影從暗處走出來。
其中走在皇甫景離身後的掌柜陰冷的道:
「顧南幽,公子可憐你才收留你,你竟然吃裡扒外,勾結別人要謀害世子公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假意詐降,究竟有什麼目的?」
店小二雖然說不了話。
但眼中的恨意十分濃烈。
見三人來勢洶洶。
與顧南幽接頭的人,立馬就想逃走。
卻被掌柜的一把抓住,將他狠狠甩在地上。
「想逃?沒那麼容易。」
「好漢饒命,公子饒命,不要殺我,我就是專門給不方便拋頭露面的人跑腿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人跪下求饒,卻被店小二狠狠踹了幾腳。
往死里踹那種。
可惜他被拔了舌頭,無法說話。
不然絕對會對那人罵一通惡毒的話。
掌柜一聽就只是個跑腿的,立即質問:
「說,同夥在哪裡?不然殺了你。」
「我不知道,我真的只是跑腿的。」
可不管那人怎麼說。
店小二下腳就沒停過。
直到那人實在忍受不住毒打,痛苦哀嚎道:
「我說,我說,我的同夥都在胭脂鋪,你們可以放過我了嗎?」
「做夢!」
掌柜甩了那人一個大嘴巴子。
店小二立即將地上顧南幽要的東西撿起來,遞到皇甫景離面前。
掌柜也拽著人走了過來。
「公子,同夥都在胭脂鋪。」
皇甫景離接過東西仔細一看,是個包袱,裡面裝有東西。
他走向顧南幽,問:
「顧南幽,你還有什麼話說?」
顧南幽冷冷一笑。
警惕著看著他們,彷彿隨時準備出手。
「你們想滅口,我當然無話可笑。」
話落,顧南幽又鄙夷的看著皇甫景離,「你果然難成大事,怪不得連攝政王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她這模樣,落在店小二和掌柜眼中,便是她狗急要跳牆了。
「公子,她想逃跑。」
皇甫景離被顧南幽貶低到了塵埃里。
他咬牙切齒,氣得青筋暴起。
一把狠狠推開擋在面前的店小二與掌柜,將包袱拿到顧南幽面前,直磨后槽牙。
「當場逮住,人證物證皆在,你想狡辯嗎?」
「呵!人證?物證?那你不妨看看,包袱裡面是什麼,再來說這種話。」
皇甫景離眉頭一擰。
立馬將包袱打開。
「公子小心,裡面可能有劇毒……」
掌柜的話都沒有說完。
只見皇甫景離身子微微一震。
掌柜臉色大變。
「公子,你是不是中毒了?」
掌柜大踏步上前,一眼就看見了包袱里裝的根本不是什麼毒物,而是女人用的肚兜和月事帶。
「怎麼可能?」
掌柜不相信。
一旁的店小二也極力搖頭。
可任憑他們眼睛都快擦掉了,依舊沒能改變事實。
這時。
顧南幽冷笑著看他們。
「怎麼,你們以為裡面是什麼?毒物?暗器?或者是對你們公子不利的東西?呵!就算是,那又怎樣?你們時時刻刻想殺我,我還不能備點東西防身?真是可笑。」
這話沒毛病。
站在顧南幽的立場,無論是購買毒藥或者是暗器,都情有可原。
可掌柜卻極力反駁。
「你怎麼可能買這些東西?還大半夜鬼鬼祟祟的。」
「白天你們把守嚴實,我如何出得去?再說了,若讓你們知道我要買什麼,我還怕你們動手腳呢!」
「可剛剛那人已經招了。」
「招?屈打成招還差不多。」顧南幽口中語氣滿是不屑。
「顧南幽,你一定沒安好心。」
這話確實說對了。
她確實沒安好心。
可是。
對於皇甫景離來說,比起他們來,她更有利用價值。
「公子,顧南幽她……」
「夠了!」
「可是……啊……」
憤怒的皇甫景離直接給了掌柜一腳,掌柜直接被踹吐血。
「丟人現眼的東西。」
被耍的團團轉都不自知。
說完。
皇甫景離將手中的東西丟給顧南幽。
「明日午時,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說完。
不等顧南幽回答,便轉身離開。
店小二攙扶著掌柜,兩人都對顧南幽恨到了極點,眼眸中迸發出濃濃的殺意。
而顧南幽則似笑非笑。
模樣儘是挑釁。
等他們走遠。
顧南幽將被打的鼻青臉腫之人扶起來。
「抱歉了,醫藥費算我的。」
「嗚嗚嗚,姑娘呀!下次有這種倒霉事提前說一聲,我哄個能挨打的人來送貨。」
不料。
顧南幽丟給他一袋銀子。
那人掂量一下。
立馬眉開眼笑:「姑娘大氣,下次還找我呀!」
目送那人離開。
顧南幽轉手將包袱扔掉了。
此時。
一個修長的身影背著月光緩緩走來,一來到顧南幽跟前就將她攏在懷裡,還輕輕吻了吻她有些凌亂的髮絲。
「大費周章買的東西,怎麼就扔了?」語氣有點怪怪的。
顧南幽沒發現,只是實話實說。
「被他碰過的東西,我覺得噁心。」
「扔掉是對的,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顧南幽稍稍挑眉,調侃道:
「阿羽知道我肚兜穿多大的?還有那月事帶需要買多少?」
「咳咳。」
攝政王罕見的紅了臉。
但也不甘落於下風,他道:
「你身上……我碰過,大抵是知道的。」
這下。
顧南幽臉一熱,猛地咳了起來。
「蕭羽,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攝政王立馬否認:「我可沒阿幽孟浪。」
「還說?」
「好,我的錯,是我孟浪些。」
「這還差不多。」這話顧南幽受用了。
「那今晚去我那兒?」
「……」
按照今夜的狀況。
顧南幽不回皇甫景離安排的那個客棧也很正常。
可她發現今夜攝政王的目光不對勁,似乎要吃了她的樣子。
她覺得自己不能落入虎口。
正要想法子。
誰知……
攝政王低低笑了一聲。
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鏟起她雙腳,將她打橫抱在懷裡,不等她反應過來,就飛身離開。
一路上攝政王都不曾說話。
只是將她抱得很緊。
直到進了他住的別院,他直接將她抵在牆上,二話不說就吻了過去。
顧南幽推搡著。
「等等,唔……」
攝政王的力氣特別大。
今夜似發了瘋,不僅撕爛了她的衣裳,連裡衣也不放過,最後只剩下可憐兮兮的一件肚兜。
顧南幽不知道攝政王要證明什麼,總之,他很急切,沒多久就已經將她吻得喘不過氣來。
就在顧南幽以為他要一直進行下去,而她也打算反客為主,要佔據主導地位時。
察覺她企圖的攝政王,瞬間放開了她,但目光一直在她唇上流連忘返,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顧南幽稍稍休息一下。
嬌軟的身子慢慢恢復了些力氣,才湊近他。
「蕭羽,你不對勁。」
攝政王撇開臉:「並未。」
「別蒙我,我能感覺得到。」
「沒有。」攝政王依舊嘴硬。
「說來我聽聽,有問題就要解決,不然憋著難受。」
攝政王顯然難以啟齒。
顧南幽看了一眼身後的床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攝政王推倒在床榻上,然後伸手就去扒他的褲子。
「說不說?」
「阿幽……」
攝政王死死護著下身,像個貞潔烈婦。
「不說?那我可就不等洞房花燭夜了,直接來。」她態度強硬,絲毫不像開玩笑。
說完。
也不等攝政王思考。
雙手用力一撕。
「刺啦」一聲!
上等布料被撕碎。
攝政王急紅了眼,猛地抓住顧南幽的雙手,反身將她壓在床榻上,不讓她動彈。
「還不承認自己孟浪?跟餓狼似的。」
顧南幽翻了個白眼。
對,你不猛浪,還一副要把我吃干抹凈的樣子。
憋死活該。
這話她沒說出來。
因為她不想鬥嘴,想聽攝政王接下來的話。
見顧南幽直勾勾盯著他。
攝政王將頭埋在她肩頭,微微咬牙。
「阿幽,你今後不可將自己的貼身之物展露在旁的男人面前,更不可將這種私人之物作為算計的籌碼,有美人計之嫌,我不喜歡。」
呃……
原來是這樣。
就說死狐狸不對勁嘛!
原來是又吃醋了。
顧南幽有些哭笑不得。
「我可以解釋。」
「嗯,我等著。」
那語氣似是在說:看你怎麼狡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