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砸場子(2)
在前者出手救江鐵龍的同時,另外一人也緊隨其後出手,但他的目標卻是此刻渾身都是破綻的風零舞!
風零舞方才為了躲避之前那人的攻擊跌在地上,眼看著對方閃著鋒芒的利劍朝自己襲來,她避不開,卻一點都不慌亂,大喊一聲——
「夜睿凌救命啊!」
對方的利劍已經到了她的眼前,甚至消掉了一縷她揚起的髮絲。
情況可謂兇險至極,生死就在剎那間,但對方的利劍卻猛地收回。
夜睿凌眨眼間出現,扣住對方的手腕,奪下對方手裡的劍,乾淨利落的抹了那人的脖子,溫熱的鮮血濺了風零舞一臉。
那人甚至來不及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目光驚恐的看著那寒意森森卻俊美不凡的人,就是這個人殺了他。
夜睿凌沒有理會此人,上前將風零舞扶起來:「嚇到沒?」
「沒有,鎮定的很。」風零舞瞧瞧揉了揉手臂,方才被摔疼了,不過沒有傷到緊固。
此刻,眾人才猛地回過神來。
「魏王!你好大的膽子!」
「你知道那是誰嗎,竟然敢殺了他!」
「他是襄國攝政王府的世子!」
白無為氣勢洶洶的上前。
「你在我白家殺了襄國攝政王府的世子,今日不擒下你,老夫日後如何向襄國攝政王交代?!」
白無為眼神兇狠,言罷向眾人作揖:「此事還需仰仗各位!」
「白家主放心,我等受你恩惠,今日你有需要,我等義不容辭!」
一人說完朝夜睿凌襲來,其他人緊跟著動手。
白月和葉南等人迅速過來保護著風零舞。
風零舞本來打算出手相助的,但看見夜睿凌如同滿級賬號屠殺新手村一般的戰鬥場面,她還是老實待著吧。
「夜睿凌居然這麼厲害。」風零舞咂舌。
那些「義不容辭」的雖然只有八人,可白家的侍衛也不少,陸陸續續已經聚集過來數十人,各個都是會功夫的人,卻沒能奈何夜睿凌半分。
白月道:「王爺的內力達到了七階。」
而這些人中內力最強的還是被打趴下的江鐵龍,江鐵龍的內力也才三階罷了。
風零舞一直聯繫的是肉搏術,內力嘛……
「我可以學內力嗎?」她望著白月。
「王爺應該會很樂意教王妃。」白月含笑。
葉毅狐疑的看過來:「王妃不知曉內力嗎?要修鍊內力需得先打通經脈,能夠完全打通的學習起來也更加輕鬆,但是這個過程很痛苦,不是誰都能輕易承受下來。」
他就還沒有修鍊內力,其實他覺得自己可以承受住的,可魏王府中幫他打通經脈的前輩每次都是看他露出一點痛苦的表情就停手。
長得太可愛他也很無奈啊。
此刻白家的其他人也已經聚集過來,白家人的衣著清一色穿的很素凈,來了十幾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白月的目光落在一個美貌的婦人身上,低頭同風零舞道:「那位是我的姨母。」
白月的姨母白雯,是自己人。
風零舞朝那美貌的婦人看了過去,相視一眼隨之移開目光。
而這些白家的人中,還有兩位風零舞熟悉的。
白葯和白夫人。
白葯對風零舞簡直咬牙切齒,老遠風零舞都感受到了她的恨意。
風零舞挑釁的朝她看過去,用口型說道:「醜女。」
「你!」白葯當場就要發飆,給忍了回去。
「行了!」白雯忽然站出來大喝一聲。
白家的人本來就是被虐殺,白無為放話要擒拿夜睿凌,沒那臉喊住手。夜睿凌給白雯面子停手之後,白家的人也識相的沒有上前尋死。
「魏王,你同白家有什麼過節好好說不成?非要這麼打打殺殺的嗎?」白雯沉著臉質問。這震懾力,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她才是白家家主。
夜睿凌隨意站著,神態冷漠:「白無為先動的手。」
「少胡說八道,莫非我白家的大門能衝上去打你了不成?!」白無為氣的幾乎跳腳。
到底是誰上來就踹爛了他白家的大門,真是沒有見過這麼睜眼說瞎話的人!
以往白家的門外是不許行人路過的,哪怕外面的街道很寬敞,此刻白家大門外卻已經圍滿了圍觀的人。
白雯沒有理會白無為,神色凌厲的看著夜睿凌:「魏王,你羞辱我白家的女兒在前,之後又將我白家的濟世堂趕出大魏。我們還沒上門找你要說法,你倒是先找上我們來了。」
原來白無為將他們家擺在了被人欺負的處境上啊。
「這位夫人。」風零舞上前:「你是真以為我們欺負了白家,還是受到某些人矇騙了?」
「混賬,你們做的事天下都傳開了,如今還想狡辯不成!」白夫人氣沖沖的上前。
「天下人都知道魏王拒絕迎娶白葯姑娘,那天下人知不知道白葯姑娘與人聯手陷害本妃呢?天下人知不知道白葯姑娘給本妃用媚葯沒成功,用毀容葯沒成功,用絕子藥物還是沒成功。」
風零舞這番話說出來,別說那些以為白家醫者仁心的外人,連白家自家的下人都震驚的看向白葯。
「你胡說八道!魏王妃,說話要講良心,我何曾對你用過那些下三濫的藥物!」
「本王也想知道。」夜睿凌神色依舊冷漠,看似波瀾不驚,可他此刻冰寒徹骨的眼神生生讓白葯腿軟!
這些事情,她又沒跟他說過!
風零舞被他看得退縮一步,這男人好像又犯病了。
「白葯姑娘確實沒有親自對臣妾用過那些藥物,她是通過旁人之手。」風零舞道。
「她何時動的手?」夜睿凌刨根問底。
「初次入宮的那場宮宴,趙貴妃用的藥物和白姑娘身上帶著的一樣。之後我去趙丞相府,趙敏兒用的媚葯和毀容的毒藥也和白姑娘身上帶的一樣。」
「我白家是製作藥物的,有人要買我們自然就有的出售。魏王妃就憑著這些就像將如此惡毒的罪名扣到我頭上,你的心腸未免太歹毒了!」白葯趕緊辯解。
夜睿凌看都不曾看她,目光直直的盯著風零舞:「絕子藥物呢?」
「在刑部大牢的時候。」
刑部大牢!
她當時那處境,如何避的開?
「還能生嗎?」夜睿凌俊朗的眉宇間劃過擔憂。
風零舞:「……」
當著這麼多人啊!您老人家能不能注意點,我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