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顛覆三觀的言論!
此時看到這麼多警車,小區里的住戶們也都紛紛涌了出來。但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王東東!你不要衝動!放了她們,我給你做人質!」
見義勇為?眾人聞聲全都看了過去。
跟著,就看到一輛小黃車穿過了人群和封鎖線,進入了現場。
「不可以!」
許伊急忙攔在了林宇面前沉聲開口道:
「看樣子你應該是孫月眉的家屬對吧?我們會救出人質的,罪犯現在很激動,你不能...」
「王東東,你要是個男人就別對女人下手!」
但林宇根本就沒搭理許伊,下了自行車就走到了窗戶外面,看著那五官扭曲的王東東冷聲道:
「你恨的人是我,有事沖我來,放了她們,我給你殺!」
隔著一扇窗戶,孫月眉看著一臉義無反顧的林宇,瞬間就感動的流下了眼淚。
「林宇!這裡太危險了!你快離開這裡!」
「月眉!你不要說話!」
劉蓉蓉一下子就急眼了。
「他這個窩囊廢願意來送死,你就讓他進來啊!我們母女就能出去了啊!」
「媽媽!」孫月眉紅著雙眼轉過了頭:
「林宇他與這件事無關,我們不能連累了他!」
「與他無關?」劉蓉蓉冷笑了起來。
「要不是因為這個廢物,你早就和王東東結婚了,哪裡還有這麼多事!被連累的分明是我們!他在我們家白吃白喝了這麼多年,為我們死也應該了!」
王東東冷笑了起來,抓著刀的手突然不冒汗了。反正他現在已經窮途末路了,如果跑不掉,拽著一個美女一起死還不是好事一樁?
換你來?你也配?
「王東東,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真是可笑啊。」
林宇冷笑著把臉靠在了窗戶上,繼續冷笑道:「別人都說我是窩囊廢,是廢物。但我看你才是最窩囊的廢物!怎麼著,喜歡的女人不喜歡你,你就氣急敗壞的綁架人家?垃圾!」
「你特么的再說一句試試!」
王東東拿著刀的手一下子顫抖了起來!
林宇說的話深深地刺激到了他!林宇是個窩囊廢,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但就是這樣一個廢物,卻取了自己最喜歡的女人為妻子!
那自己不就是比廢物還廢物嗎?這是王東東心裡最大的傷疤!
「我說了,你怎麼樣?」林宇繼續冷笑道:
「王東東啊,我真是替你感到可憐,可悲!你心裡的女神嫁給了我,你最引以為豪的總裁身份也沒了,你告訴我,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狗叫?你才是那個最大的廢物!」
「啊啊啊!!你別再說了!給我住嘴!」
王東東滿臉通紅的大叫道,五官已經擠到了一起。
雖然冰冷的刀刃放在脖子上,但此刻的孫月眉卻是忘記了一切,就那麼獃獃的看著林宇,淚水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傻子都能看明白,林宇說這些話就是想刺激王東東,只有王東東動了殺心,她們才有機會出去。
果不其然,王東東在一陣咬牙切齒之後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好,很好!林宇,你不是廢物,我是廢物!你不是想救她們出去么?你不是想當英雄嗎?好!我就滿足你!進來吧!」
林宇點了點頭,跟著打開門走了進去。
身後,許伊一直在看著林宇,眼神一時間有些迷離。
劫持綁架,這種事情她見過很多次,但從沒有任何一個人質的家屬願意做出這種事情。拿自己的命去換家人的命。
「許警官,現在怎麼做?」
身旁的警員開口問道。
許伊搖了搖頭,跟著道:
「暫且不要亂動,等談判組的人過來再說。你們去攔住人質家屬,千萬不能讓他進去,劫匪現在什麼事都可能做得出來。」
「好。」警員點了點頭。
而與此同時,孫家老宅中的壽宴正到高潮,可是一通從警局打來的電話卻讓這高潮戛然而止了。
劉蓉蓉和孫月眉被人拿刀劫持了,還繼續什麼壽宴啊!
孫家的車隊浩浩蕩蕩的開到了小區門口,這次就連孫老太太也親自過來了,成百上千人無比緊張的看著窗戶,看到綁匪居然是王東東,孫老太太別提多震驚了。
「那個,警官。」
孫老太太走到了指揮車旁,對著許伊開口道:
「警官,這事情不會是個誤會吧?那個綁匪我認識,叫王東東,是個正經的生意人啊!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許伊看了眼孫老太太,跟著冷漠的開口道:
「是不是個成功的生意人和他做不做綁匪沒關係,事實就擺在面前。」
「警官,裡面是我的老婆和女兒,一定要救下她們啊!」
這是孫國邦也跑了過來,一臉焦急道。
「請你們不要激動,我們會盡全力保護人質的。」許伊開口道。
「孫月眉是不是有個丈夫叫林宇?他現在想進去替換人質。」
「林宇?!」
聞言,不少的孫家人都是驚呼了出來。
「他很勇敢,但救人不能只憑勇氣,我們會攔住他的。」
許伊沉聲開口道,但就在這時人群之中卻傳來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攔著幹什麼啊?他願意就讓他去啊!」
孫立偉從後面冒了出來。
「警官,他是我女兒的丈夫,他想去的話就讓他去吧,我的女兒和老婆比較重要。」
你們還算人嗎?
許伊此刻只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
合著在你們眼裡女婿就不算人了?家族外的人就可以隨便死了?
「這絕對不行!」
許伊冷聲開口道。
「我們的職責是保護每一個守法公民的安全,不能讓任何人冒險。」
「可...」孫國邦一下子無奈了起來。
這時,孫家太奶奶也從一旁走了過來,沉聲開口道:
「警官啊,你是不知道啊。眉眉和劉蓉蓉都是世家之後,雖然劉家和我們孫家不是什麼大家族,但在東江也算名門望族了。她們從小都是錦衣玉食供養著的,哪裡承受過這種事情啊!我真是擔心她們萬一再被嚇出個好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