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變
「這……怎麼可能?」楠尋驚訝的說。
「這怎麼不可能。當初羽歡阿姨他們不是在時空隧道出的事嘛。如果有可能的話,夏銘可能就是在那場意外中被捲入塞倫大陸的。」蘇雨反駁。
「這好像也說得通。」楚筱糾結的說。
「好了,先不糾結了。明天我們找個時間再問一下時遷和夏銘吧。」楠尋拍了拍楚筱的手,心疼那張被楚筱畫花的沉香木製的桌子。
「好吧。」楚筱有點尷尬地收起手上的軍刀。
「結果怎麼樣了?」夏銘一大早的就跑來問蘇雨。
「結果怎麼樣我們先不說。我……不,是我們有點問題要問你。還有夏銘。」蘇雨笑得有點假。
「我們。」夏銘看了時遷一眼,時遷也看了他一眼。
「時遷,我想問一下。夏銘……是不是你的胞弟。」楠尋鄭重的問時遷。
「這重要嗎?」時遷迴避著楠尋的問題。
「這很重要,這關乎到小汐的生死。」
時遷考慮片刻才幽幽開口:「銘,的確是撿來的孩子。」
坐在一旁的夏銘驚訝的看著時遷。畢竟他的話和自己所聽到的版本不一樣。
「記得當初母親同父親一同外出經商,在回來的路上忽遇雷雨,道路滿是泥濘,於是父親下令叫所有人就地搭棚,等雨過後再出發,就在所有人都在躲雨的時候,母親突然聽到遠方傳來一聲哭喊,於是母親上前尋去。母親看見一個穿著異服的三四歲的男孩,母親不忍讓他自生自滅,所以就同父親商量,收養了銘。」時遷看著夏銘說。
「不可能,你們不是說我是父親和母親的孩子嗎?我只不過是因為一個道士說我與時姓不合,所以父親才給我取名為夏銘。」夏銘不甘心的說。
「那道士說的沒錯,但是他還說了一句,就是在你年滿二十之前,你的胞妹會來尋你,現在看來你的胞妹就是沫汐了吧。」時遷感慨道。
「的確如此。但是為什麼夏銘現在才十九歲,按理說他現在應該是二十歲啊?」楚筱不解。
「筱筱姐,你忘了,塞倫有空間差。」蘇雨提醒楚筱說。
「哦這我到是忘了。」楚筱揉著額頭說。
「這不可能!」夏銘還是無法接受事實,摔門出去。
可出去后夏銘卻不知道要去哪兒,只好漫無目的地遊走。不知不覺他竟發現自己來到了沫汐的門外,他想了一會兒,還是推門進去了。
沫汐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夏銘坐在床邊,伸手去握沫汐的手,可沫汐那冰冷的手卻將夏銘的手給凍得下意識的收回去。
夏銘想了片刻,又握住沫汐的手,只不過這次他先將自己的手搓熱了再去捂沫汐的手,希望自己那一點點的體溫能夠溫暖沫汐的手。
夏銘看著沫汐,不禁回想起之前自己和沫汐在一起訓練的時候,沫汐的一顰一笑,沫汐訓他的樣子,沫汐和他打鬧的樣子,沫汐……
夏銘沉默了許久,像是下定決心了一樣,走出門外。
「銘,你去哪了?」正在四處尋找夏銘的時遷立馬抓著時遷的手不放,生怕夏銘下一秒又會不見。
「沒什麼。蘇雨呢?」夏銘不動聲色地扒開時遷的手。
時遷看著夏銘的動作,眼神暗了暗,說:「她們在商討沫汐的病情,我帶你去吧。」
「好。」夏銘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時遷一眼。
「蘇雨,我要怎麼做才能救沫汐。」夏銘著急地問蘇雨。
「你先別急。」蘇雨連忙止住夏銘說,「你先把你的情緒梳理好,等你梳理好了我們在開始骨髓移植手術。」
「好。我現在就去梳理。」夏銘說完就走了。
「汐,你現在可是時遷和夏銘之間的主角了,可是,作為主角的你怎麼可以在這裡偷懶睡大覺呢。」蘇雨說到後面已泣不成聲。
「小雨。還沒睡呢。」楠尋從門外進來說。
「嗯。」蘇雨連忙擦掉臉上的淚水,可再怎麼擦,她那雙通紅的眼睛已經證明她哭了好久。
「好了,別傷心了。我們這不是已經找到沫曉(夏銘)了嘛。嗯?」楠尋雙手搭在蘇雨的肩膀上,說,「好了,明天你還要給夏銘做手術呢。早點休息。」說著楠尋就把蘇雨往門外推。
「筱筱……姐。」剛被楠尋推出門外的蘇雨看見楚筱端著兩份夜宵站在門外。
「先吃點東西再去休息吧。」楚筱把夜宵放到桌子上,說,「尋姐,先吃點東西吧。」
楠尋看著沒睡的楚筱和蘇雨,嘆了口氣,上前去吃夜宵了。
在這個漫長而又靜得可怕的夜晚,夏銘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裡全是自己和沫汐從相遇到相識的場景。
翻來覆去的不只有夏銘,時遷也同樣如此,本身就睡不著,於是時遷穿戴好,去書房看賬本去了。
在經過小花園的時候,時遷無意間瞥見了坐在涼亭的夏銘,想上前去同他說說話,可又怕他拒絕,躊躇了片刻,時遷還是去書房了。
天的東方終於翻起了白肚,漫長的夜晚終於熬過去了。
夏銘早早地起身,出了房門,向黑香苑走去。
「來了,來了!」看守黑香苑門房的小夥子被夏銘敲得好不耐煩。
「夏公子,請進吧。各位主子在等你呢。」
「嗯。辛苦你了。」夏銘隨手拿了一定銀子給看門的小夥子。
「不辛苦,不辛苦。」小夥子看見這麼大定銀子,立馬眉開眼笑。
「蘇雨,我準備好了,你開始吧。」夏銘一走進大廳就看見蘇雨,楚筱,楠尋三人還是如昨天一樣坐在相同的位置。
「好,那我們開始吧。」蘇雨看了會兒夏銘,帶他去做手術了。
「尋姐,我去幫幫她。」楚筱說完也往裡面去了。
「羽歡阿姨,希望你能保佑小汐和夏銘渡過這一劫。」楠尋雙手合十,默默地為沫汐和夏銘祈禱。
一個時辰過後,蘇雨和楚筱從手術室中出來,兩人神情中透著一絲疲憊。
「辛苦了,你們先去睡吧。」楠尋一見她們出來就給她們遞上一杯熱水。
「沒事,我還要等他們醒來。」蘇雨虛脫得連話都說不太清了。
「好了你們兩個聽我的,去休息,這裡有我在。一旦他們醒了,我就叫你們好嗎。」楠尋說著就叫人把她倆帶下去休息了。
在她倆休息的期間,時遷匆忙地趕來,隨後是秦天和司徒鎳。
「楠尋,銘怎麼樣了?」時遷著急地問楠尋。
「手術很成功,現在就等她們醒來了。」楠尋不徐不慢地說著。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楠尋的話后,時遷癱坐在椅子上。
手術室里,夏銘漸漸蘇醒,撇頭看見躺在另一張床上的沫汐還沒醒。夏銘想下床去看看她,可奈何身上的麻藥過了,疼得他無法動彈,只好躺著。
「哥哥!不要!哥哥!小汐不要躲貓貓!小汐要和哥哥,和爹地媽咪在一起。」沫汐在夢中呢喃,眼角的淚從側眼划落。
雖說沫汐是在呢喃,可對於習武的夏銘來說就是說話。夏銘看著沫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水……水……」夏銘突然聽到沫汐那虛弱的呼喊,想去拿水,可卻扯到了傷口。正當他著急的時候,他想起,在手術前,蘇雨說的話,連忙按下床頭的呼叫器。
在大廳的楠尋聽到呼叫器,立馬跑進去,並叫人去叫楚筱和蘇雨。
「夏銘,你怎麼了?」楠尋跑到夏銘的床前問。
「不是我,是小汐,她想喝水。」夏銘那乾裂的嘴唇艱難地一起一合。
「你也喝一點吧。」楠尋那杯水給秦天,示意秦天給夏銘喂水。自己去給沫汐喂水。
「尋姐,我夢到哥哥長大的樣子了。他跟夏銘長得好像。」剛剛醒來的沫汐就和楠尋分享這個消息。
「傻瓜,夏銘就是你的哥哥沫曉,他剛和你作完骨髓移植手術。」楠尋示意沫汐看另一張床上的夏銘。
「夏銘是……哥哥。」沫汐驚訝的看著已經睡著的夏銘。
「爹地媽咪,我找到哥哥了。」沫汐的眼淚愕地掉下來。
「傻瓜,哭什麼。」楠尋笑著為沫汐抹淚,自己的鼻尖也是酸酸的。
「我高興。」沫汐笑眯眯地說。
經過半個月的修養,夏銘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沫汐也基本能下床了。
就在眾人過著安逸的生活的時候,炎凰國已經完全淪陷了。所有沒有逃離炎凰的人都如沒有生命一般,無止休的工作。
一天,楠尋他們都有事出去了,夏銘也突然收到休息出去了。沫汐覺得無聊,就叫冬竹帶她出去走走。
「抓住他,別人他跑了!」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年被幾個大漢追著跑。突然在一個拐角處撞著沫汐和冬竹。
「你誰家的孩子,怎麼不看路呢。」冬竹一把抓著少年的手不讓少年走。
「對不起,對不起。」少年慌忙的向楠尋和冬竹道歉,時不時還望向身後的人是否追上來了。
「凌霜?你不是在荒蕪城嗎?」沫汐看清少年的長相后問凌霜。
「恩人,你怎麼在這裡?」凌霜也詫異沫汐為什麼在京都。
「你還跑啊!怎麼不跑了?」凌霜身後的幾個大漢得意的看著凌霜。
「你們幾個大男子,怎麼可以欺負一個孩子。」沫汐把凌霜拉在身後說。
「呦,哪來的小娘子。要不,你陪哥兒幾個玩玩,我們就放過他。」為首的大漢猥瑣的撮著雙手。
「放肆,就憑你們幾個大漢還肖想我家主子,找死。」冬竹說著就上前把幾個大漢打跑了。
「你現在安全了,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又淪落得被人打的份上了?」沫汐半蹲著與凌霜對視,凌霜看著沫汐那墨黑的瞳孔,臉莫名的紅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凌霜經過長時間的解說終於吧事情的原委給說清楚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陪你去吧。」沫汐拉著凌霜的手說。
「不行,我不能連累你。」凌霜想了想,還是甩開了沫汐的手。
「傻孩子,這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事,這是整個塞倫大陸的人的事。所以我也有責任跟你去。」沫汐耐心的說。
「好。」凌霜沉默片刻,又拉起沫汐的手。
「小汐,我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一隻野雞,就打來給你做雞湯。」夏銘提著雞向沫汐所在的院子走去。
「小汐,哥哥來看你了。小汐?小汐!」夏銘左找右找也找不到沫汐,急得他連忙通知了所有人。
「怎麼會呢,我問過門侍了,從小汐和冬竹出去后帶回一為少年就沒有再出去過了呀。」楚筱百思不得其解。
「你們有誰看到冬竹了嗎?」蘇雨突然問起。
「我記得冬竹姐姐突然衝進沫姑娘的房間,然後又匆忙的跑出來,後來……後來……哦,對了!我記得冬竹姐姐最後一次進沫姑娘的房間的時候還背了一個包袱。」一個下人突然說起。
「包袱?她這是要去哪。」蘇雨怎麼想也想不通沫汐為什麼會失蹤。
「那個少年呢?」司徒鎳問說話的那個下人說。
「好像,從那以後也不見了。」下人低著頭不敢正視司徒鎳。
「難道,小汐利用蟲戒離開了。她能去哪呢?」楠尋呢喃。
「主子,炎凰的線人來報。」一個黑衣人帶著一位商人突然出現在大廳里。
商人捋好自己的衣服后說:「稟主子,炎凰的皇帝不知為何突然要攻打其它三國;而且最詭異的是我在想皇帝進獻花茶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不像人的東西。炎凰的人突然像提線木偶一般,沒有任何言語,只有無止境的工作。」
「不像人的東西?」楠尋不解。
「是的。」商人再度確認自己的消息。
「好的,我知道了。還有,辛苦你了,炎凰你可以不用去了。」楠尋對他揮揮手,讓他回歸原位。
「是。」商人對楠尋抱了個拳就又被黑衣人給拎走了。
「這一件未了,另一件又來,搞得我頭都大了。」秦天撓著自己的頭髮說。
至此以後,楠尋將自己的線人分為兩個部分,一個部分去打聽炎凰的情況,另一部分去尋找沫汐他們的下落。
戰!
數月後,炎凰正式向南玄國宣戰,就在南玄國即將淪陷的時候,其它兩國不知為何突然支援南玄,將炎凰的士兵擊退。
「尋姐!筱筱!小雨!哥哥!我回來了。」沫汐活蹦亂跳地跑進黑香苑。
可惜黑香苑裡沒人,沫汐只好坐等他們回來了。
「小汐!」完成任務的夏銘回到黑香苑,突然看見坐在大廳里昏昏欲睡的沫汐,激動得跑過去抱住沫汐。
「小汐,你知不知道,你嚇死哥哥了,下次不許在這樣了。」夏銘用食指颳了一下沫汐的鼻子。
沫汐不適地摸了摸鼻子,本能反應的說:「我下次不會……哥哥,你……你恢復記憶了?」
「嗯。尋姐她們幫我找回了記憶。」夏銘笑看沫汐。
「啊!我哥哥恢復記憶了。」沫汐激動得一把抱住夏銘,那尖叫聲快吧夏銘的耳朵給震聾了。
「好了,激動也激動完了。現在你給我老實交代,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夏銘把沫汐從自己身上扒開說。
「哼哼,我現在可是鐵騎大將軍。」沫汐一副快來誇我的表情。
「所以,之人們傳的那位神秘的將軍就是你。」夏銘詫異的看著沫汐。
「嗯。」沫汐笑著點點頭。
「我告訴你沫汐,你現在立刻馬上去回絕掉這個職務,否則你不要見我。」夏銘氣得把沫汐推開。
「哥哥,我怎麼做是有我的理由的,你先聽我解釋嘛。」沫汐拉著夏銘的衣袖說。
夏銘看了一眼沫汐,又抬頭說:「那你到是給我說說看。」
「嘿嘿,等尋姐他們到齊了再說吧。」沫汐朝夏銘嘿嘿一笑。
「你啊!」夏銘無奈地戳了戳沫汐的額頭。
「為什麼你們都一樣啊?」沫汐揉著額頭說。
「誰和誰?」
「就你和穎哥哥還有翰哥哥啊。」沫汐等著夏銘說。
「是啊!自從那次事故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穎哥和大哥了。」夏銘感慨道。
「夏銘,你在感慨什麼?」楚筱從大老遠就聽到夏銘在感慨,「小汐,你這十幾天去哪兒了?」楚筱抱著沫汐說。
「筱筱,我……我快被你……勒……勒死了。」沫汐廢了好大勁才把楚筱從自己身上扒開。「尋姐他們回來了嗎?」
「嗯,都在大廳商討找你的事。你這個主角還不快去?」
「我去,我這不就去嘛。」沫汐看著楚筱摩拳擦掌的樣子撒腿就跑。
「我有這麼可怕嗎?」楚筱問夏銘。
「沒。」夏銘連忙回答,深怕她的拳頭會落在自己的頭上。
「尋姐,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沫汐一進大廳不管他人的反應,自顧自地喝了口茶說。
「什麼好消息?」楠尋一看見沫汐就想教訓她,但看著她那沒心沒肺的樣子還是放棄了。
「我找到空銀水晶了。而且還是一個島的量。」沫汐得意洋洋地說。
「哦。我們先不談這個,先說說你為什麼會當上南玄,北冥,鳳翼這三國的鐵騎大將軍的吧。」楠尋不冷不熱地說。
沫汐一聽就知道楠尋生氣了,於是軟下來,說:「尋姐,你聽我解釋嘛。」
「說。」楠尋還是不看沫汐。
沫汐得寸進尺的坐下說:「前一陣子我不是和冬竹出去走走嘛,然後我們就碰到凌霜了。你們絕對想不到凌霜是誰。他是炎凰國的太子。而他的那個奶娘就是皇上的奶娘兼暗衛,皇上在給奶娘下旨的時候就已經把炎凰國所有大臣的後代以及一些有前途的孩子送出炎凰國,這其中就有凌霜。司徒鎳,你不是說你父王是異姓王爺嗎,安理說以你的身份你是見過太子的啊,當時怎麼沒見你認出你的小太子啊。」沫汐看向司徒鎳。
「他應該是皇上最小的一個兒子,現如今炎凰的這位太子是應該為了保護他而存在的。」司徒鎳面無表情。
「好吧。當前最重要的是,炎凰國現在被一群長得像晴天娃娃的怪物控制著。他們的頭上有兩個大眼睛,身上有許多小眼睛,平常的時候那些眼睛是橙色的,當那些小眼睛變紅的時候說明它們要出招了,而當那些眼睛變藍的時候就說明它們在睡覺。據我猜測它們應該是外星人,而且它們的基地是用空銀水晶堆積出來的。也就是說它們所在的那個島就是我們的資源。而且當初哥哥他們被追的那次也是這些晴天娃娃,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麼要當這個將軍的原因。」沫汐把自己在島上錄的圖像以及晴天娃娃的特徵用三維圖像將它們一一呈現。
「……」
「好了,少做鋪墊。直入主題。」楚筱不耐煩的打斷沫汐。
「好吧。」沫汐聳了聳肩,說,「我要時遷和尋姐出面主持南玄北冥鳳翼三國的經濟流向。畢竟這一開戰了,百姓會動蕩不安的,所以,安撫百姓的事就靠你們兩個了。剩下的人收拾收拾就和我一同去軍營。」沫汐拍板後起身就走。
「額,汐還是這樣的雷厲風行。」蘇雨扶額。
「這哪裡是雷厲風行,這就是先斬後奏。」楠尋表面不贊同沫汐的做法,但話語中充滿了家妹出長成的驕傲。
「那……我們行動吧。」司徒鎳看著各位。
眾人看著司徒鎳,表示無語。
京都郊外的軍營里,沫汐給各個大將分佈著任務:「宋將軍,你是南玄的神將,所以我要你帶著五十萬精兵化為百姓守衛著南玄的邊境地帶,尤其是靠海地區;東風將軍和葉將軍與宋將軍一樣各帶五十萬精兵守衛著自國的邊境。剩下的士兵同我留下禦敵。」
「沫將軍,為何我們不能留下禦敵。」宋將軍將自己疑問說出,同樣也說出了其他兩位將軍的心聲。
「我知道各位將軍衛國心切,可是這戰爭一旦打響,最動蕩不安的是百姓,受苦受難還是百姓。所以我要你們防衛邊疆,讓百姓知道有我們在,他們無需害怕,這樣他們才能在我們最危難的時候盡最大的力來幫助我們。」沫汐為宋將軍解釋。
「末將聽令。」宋將軍聽完沫汐的解釋后立馬帶兵出發,其他兩位將軍也相繼出發了。
「小汐,那我們呢?」楚筱看著沫汐說。
「我叫你們來是希望你們能找出這些晴天娃娃的弱點。」沫汐又將三維圖像給打開。「我試過很多種方法,都沒能將它殺死。」
「紅外線切割呢?」蘇雨問。
「試過了。沒死,反而分裂成兩個了。」沫汐無語。
「那音攻呢?」楚筱突然想到說。
「沒用,現代所有的高科技我都用了。都沒用。」
「那你們有沒有用物理攻擊啊?」夏銘說。
「也試了,刀槍不入。」沫汐攤手。
「小汐,你說他們會不會像我的小蟲子們一樣,怕鹽啊。」楚筱有點猶豫。
「嗯,沒試過,但……唉,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沫汐飯亂地說。
「冬竹,你立馬派人去收購一些工業用鹽回來。」
「是。」在外面守著手機的冬竹聽到命令就去執行了。
「沫汐,小太子呢?」司徒鎳見所有事都結束后問沫汐。
「誰?哦,他啊。和幾位皇上在一起。」沫汐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司徒鎳在說什麼。
「那他會不會有危險。」司徒鎳一聽到凌霜和其他三國的皇上在一起,一顆赤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你放心,我之所以能夠統領三國的軍隊都是靠他跟三國的皇上說明。所以他絕對沒事。」沫汐拍了拍司徒鎳的肩膀。
「筱筱,小雨,你看我們要不要先找一批或者一個晴天娃娃來試一試。」沫汐不管其他人,直接拉著楚筱和蘇雨去自己的營帳商量實驗的事。
「我覺得我們可以造一個透明的框,然後把抓來的晴天娃娃放裡面做實驗。」楚筱精明地說。
「好,就這麼定了,我和小雨準備器皿,你去抓一個晴天娃娃來。」沫汐立馬安排各個的工作。
「唉!為什麼是我去抓而不是你去抓啊?」楚筱一聽,這就來火了。
「這不你出的主意嘛,所以最關鍵的一步還是由你來走比較好。是吧,小雨。」
蘇雨附和地點點頭。
「好啊,你倆現在敢合起伙來欺負我了。」楚筱說著就去撓沫汐和蘇雨的痒痒。
三天後,楚筱如約帶回了個晴天娃娃,只不過是一個被打個半死的晴天娃娃。
「開始吧。」楚筱把晴天娃娃放到器皿里。
一桶鹽隨著楚筱的命令傾瀉而下,撒在晴天娃娃的身上。可是半個時辰過後晴天娃娃沒有一點反應,也沒有同小蟲子一樣變成一灘水。
沫汐看著楚筱,只能以失敗告終。
「筱筱姐!汐!快下雨了。你們快回來吧!」蘇雨在帳篷里朝楚筱和沫汐大喊。
「走吧。」楚筱對沫汐無奈地聳聳肩。
「這雨可真大啊?筱筱姐,你們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玩的遊戲嗎?」蘇雨看著楚筱和沫汐。
「要不我們去玩玩?」三人說干就干。
沫汐手執一個彩圈,楚筱手執一個三角架,蘇雨甩著一跟彩帶。彩帶穿過三角架和彩圈,打在雨滴上。奇怪的是,雨滴並沒有因此而被打散,而是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泡泡,泡泡在空中漫無目的的飄著,被雨滴打碎。
楚筱接過沫汐手中的彩圈,一手執彩圈,一手執三角架,沫汐和蘇雨兩人互視一眼,甩手就將彩帶扔出去。兩條彩帶分別圈住彩圈和三角架,就在彩帶圈住彩圈和三角架的同時,彩圈和三角架突然變大,楚筱就順著彩圈和三角架劃出的泡泡跳出,當然泡泡沒有破。
「耶。」沫汐和蘇雨見狀來了個givemefive。
「砰。」一聲巨大的聲響隨後傳來。沫汐和蘇雨看去,發現她們做的器皿被三角架打碎了。
「晴天娃娃呢?」眼尖的楚筱發現晴天娃娃不見了。
「怎麼會呢?這器皿這麼高,晴天娃娃再怎麼能耐也不能跑出去啊,而且它身上還有傷。」沫汐不解。
「汐,筱筱姐,你們看,這不是那個晴天娃娃的顏色嘛,它是不是變成水了。」蘇雨得出一個不得了的猜想。
「怎麼可能,我們試過了,鹽化不了它啊。再說了,這雨水也不能把它淹……沒……了……啊。」沫汐驚訝的看著楚筱,顯然,她們兩人想到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