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小菊花……!

縫小菊花……!

「那你是想我怎麼告訴他呢?」火狸嘴角揚起戲弄的笑意,手指一點一點的在他**的臂膀上攀岩。

艾諾斯好看的眉頭一蹙,拍開她過來吃豆腐的手:「別鬧了。他居然都知道了?」臉色很鬱悶。

火狸點頭,微微起身趴在他的身上,抬頭看著他柔美的輪廓,輕聲道:「還好,你沒離開我。」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床上能幹什麼?你該不會真的相信我們蓋著被子純聊天吧?或者你覺得她爆不了我的小菊花?」艾諾斯厚臉皮,說的那麼是理直氣壯。

「不會了。我再也不會離開姐姐。不是說好,我會一直保護姐姐,就算到了世界末日。」艾諾斯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他怎麼會不懂她的害怕與不安。

「不是我有,是我,華夫人,毒蠍三個人都有這樣的圖案。如果我猜測的沒錯,這是一種潛伏在人體的毒素。就算我不去找她,我也會被痛苦折磨而死。去找她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火狸漠然的語氣道。

「他是男人!」黑閻赫同樣的語氣重複了一遍。唯獨對火狸,他才會有這樣的耐心。

「以前只是隱約感覺不對勁,可是後來與東方叡在一起。我發現自己對他有**,之後上了神之木的研究所我的記憶徹底被喚醒了。」艾諾斯低低的嗓音道。

「你還要去找她?」艾諾斯反握住她的手,臉色一沉,冷漠的語氣道:「我不准你一個人去冒險。」

「關你……唔……!!」

「華夫人?」火狸娟秀的眉頭皺起,雙眸充滿了疑惑。徹底的不懂了,這個華夫人究竟在做什麼?這些好像都是背著御紂進行的,難道她和御紂不是一夥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黑閻赫低沉的語氣道。不解釋。

「去哪裡?」火狸被他牽著手,好奇的問道。

「可他是我弟弟!」

「可是黑閻赫是不會准許你去找她的。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他怎麼可能放你走?」艾諾斯眼睛盯著那個藍色的圖案,精緻的五官幾乎要扭曲到一起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嘿嘿……^_^」火狸傻傻的一笑,她的阿赫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啊!「好啦!以後不會了,以後我專門在你的床上好不好?你不要一天到晚綳著臉,會嚇壞我的!」

「嘿嘿……」火狸雙手捏著他的臉蛋,嬉笑:「怎麼會呢?他不看佛面也要看東方叡的面。東方叡跟著他那麼多年了,一直忠心耿耿,肯定不會捨得把你五馬分屍。頂多縫了你的小菊花,沒地方拉屎而已……」

「因為我進去過。如果不是華夫人,怕死在倉庫的人就真的是我了。」艾諾斯淡淡的語氣道。手指溫柔的插入了她的黑髮之中。

「我怎麼會殺我們的孩子。阿淺,不是我!你相信嗎?恩?」

「我的記憶被干擾亂了,我記得不太清楚。我記得好像是和她做了什麼交易。所以她在御紂放了我時將基因複製人與我掉包了。」艾諾斯努力的回憶起那一段的記憶,卻怎麼也記不得自己究竟與華夫人做了什麼交易。

「研究所?為什麼?」火狸詫異,難怪那一次艾諾斯的臉色很不對勁。

「走吧!」

東方叡從地方爬起來,皺起眉頭,低沉的嗓音道:「我又沒介意。還有……剛剛你和主母在床上幹什麼?」該死的,那畫面怎麼就那麼刺眼呢!

東方叡心裡一驚,上前就是將艾諾斯抱在自己的懷中護著。目光祈求的望著黑閻赫:「當家的……」

東方叡整張臉全黑了,雙手壓住艾諾斯,咬牙切齒道:「她真的爆你菊花了?她的手碰過你哪裡?這裡?還是這裡……」滾燙的手指捏過艾諾斯的頂尖與下面的老二……

東方叡真覺得自己是瘋了,明明知道艾諾斯與火狸不可能發生什麼事情。可是聽到他那樣的話還是心裡很不舒服,就是想要狠狠的佔有他。讓他徹徹底底的成為自己的俘虜。他要的不僅僅是這具**的身體,更是艾諾斯的心。

東方叡臉色巨變,在當家的還沒真的發作之前壓住艾諾斯,吼道:「你是真的不要命了?這樣的話也敢對當家的說?」

火狸一下,垂下眼眸,淡淡的語氣道:「她終究是阿赫的母親。我相信她這樣做是有理由有苦衷的。我記得她說過,這一生她最愛的人只有阿赫父親一個人。可是究竟是為了什麼,可以親手殺了自己心愛的人,還可以把他做成了標本?永遠保持他原本的樣子?我真的很好奇!」

火狸從他的懷中蹦躂下來,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輕盈的吻:「可他真的是我弟弟。而你才是我的男人!這樣還不好嗎?」

火狸雙手抱住了他的腰部,嗓子一緊,前所未有的低沉語氣道:「小斯,不要離開姐姐了。再也不要離開姐姐了。」

火狸扁了扁嘴巴,手指戳了戳黑閻赫緊繃的神色,疑惑:「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會對一個萬年渣受有性趣吧?」

火狸抬頭看著他的臉孔,眼眸里出現了遲疑,雙手抱著他的腰部,深吸了一口氣:「告訴我!阿赫,告訴我。那真的不是,你沒想過要殺我們的孩子,沒那樣殘忍的對我。」

火狸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天真無邪的問道:「阿赫,你腫么了?」

火狸枕在艾諾斯的身上,雙手捏著他的臉蛋捏出紅暈;艾諾斯**著身子,雙手抱著火狸,被子遮住那裸奔的下半身;畫面唯美而糜爛,好似剛剛發生過什麼激烈的運動……

火狸緊緊的握住他的手,纖秀的如同女子的手,目光緊緊的鎖住他:「沒關係!記不得就記不得了,只要你回來了就好。反正之後我還是要去找她的。」

火狸紅唇一揚,將自己的手面抬起來給他看。

火狸貪戀著他身體上的香味,蜷曲在他的懷中道:「華夫人根本就沒有徹底的控制你。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火狸跟著他的腳步,一路走到了地牢,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后脊骨都開始發寒了。那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寒意,手腳冰冷。昏暗的燈光彷彿喚醒了她沉睡依舊的記憶。那些血腥的畫面,那些鮮血淋淋的記憶……

火狸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我也在煩惱如何讓他放我!不如……我們私奔?」

艾諾斯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顎,逼著她與自己對視。鳳眸陰沉,柔軟的弧線也蹦起來了:「我不准你去犯險。姐姐,我不能失去你。」

艾諾斯嘴角一抽,額頭掛滿了黑線……

艾諾斯有些無語的望著火狸:你怎麼還好意思問他腫么了?

艾諾斯氣的夠嗆,要不是被東方叡按住他一定上前和黑閻赫單挑。對著他的背影狂吼:「你丫的才渣受!你個菊花萬人捅的渣受……」

艾諾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個該死的木頭居然幫著黑閻赫不幫他!一腳踹飛:「滾蛋!別碰老子!老子是渣受,會髒了你的手!」

艾諾斯眸子攸地一緊,抓著她的手面,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睛看錯了。「我沒記錯的話,華夫人的手面也有這樣的圖案。你怎麼會有?」

艾諾斯眼眸鄙視她:「你是想要黑閻赫把我五馬分屍嗎?」

艾諾斯笑的格外妖孽,十指碰著她的臉頰,低頭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溫柔的笑容好想要將人溺斃:「我怎麼捨不得離開你,去死。忘記了,我們的交易一直都在。」

艾諾斯話還沒說完,唇就被他堵住了。滾燙炙熱霸道強勢的吻,根本就容不得他拒絕。第一次察覺,原來東方叡也蠻Man的!(妖少:喂!不MAN怎麼攻你啊?艾諾斯風情一個甩頭:不是人是人都能攻我麽?妖少:……果然是渣受。)

黑閻赫與東方叡同時走進了房間里,看見是這樣一個讓人想入非非的畫面。

梅白俗九四梅九。黑閻赫低眸冷冷的瞥她一眼:「他是男人!」

黑閻赫餘光掃了懷中不老實的人兒一眼,冷冽的眼神殘酷冷漠,抿唇冷冷的吐出一句話:「管好你的渣受!」抱著火狸,轉身離開。

黑閻赫大步流星的走到面前,一隻手抓著火狸的手將她扯到自己懷中,陰沉的目光盯著艾諾斯,渾身湧起了暴戾,要殺人了。

黑閻赫挑眉頭:……(你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

黑閻赫眸子攸地一緊,心尖劃過的心疼。雙手用力的抱著她,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方才不會讓她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黑閻赫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感覺到她的異樣。低沉的語氣里充滿了柔情:「沒事,有我在。」

黑閻赫藍色的眸子盯著她良久,在她頂著一張無辜的臉蛋,無害的眼神下終於落敗了。「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在床上。」儘管什麼事情不做。

火狸點頭,手腳終於有些餘溫回升。眸子凝望著他的藍眸一笑:「我相信你。」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相信的人

※※※從我寫文開始就不斷的在被罵:腦殘。白痴。沒操守的作者。最後甚至我的人品都被扣上了狗屎帽子。現在是如何?找不到新借口罵我了,連我的性別能拿來罵了?我是男人如何?是女人又如何?我是殺你了還是強暴你了?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沒問候我無辜的父母呢?那些關心我是男人是女人的讀者們,請捫心自問,你們來究竟是看文的,還是看我這個人?你們是喜歡文?還是準備娶我來調查我祖宗十八代?難道因為我是男人就不看我文了?難道是女人就不能愛寫同性戀了?

我只是在寫我自己喜歡的故事,自娛自樂的活著。你愛當我是男人我就是男人,愛當我是女人我就是女人。當我人妖都沒關係。但別因為我,歧視同性之間的愛情。我還真沒能力承擔這個罪名。我是不是同性戀,我也沒必要和你們解釋。那是我私生活,是我自己的事情。解釋了,是對我的愛情我愛的人一種侮辱。從我出賣文字開始,便覺得自己是可恥的,但不代表自尊也得扔在地上讓人隨便踩。(本段廢話免費,大家安心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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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情:冷梟,休想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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