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蠟,還是鞭刑?
迎著他平靜的視線,君纏綿沒由來的有些緊張,以前雖然也經常調戲人,但從沒有玩的如此過火過。
「娘子?」
久不見她動作,郁瑾楓不由得好心催促出聲道:「需不需要為夫我幫你。」
「不用!」
君纏綿快速回答了她兩個字,之後便斂定心神,匆匆將從他腰間扯下的腰帶纏上他的雙手。
郁瑾楓訝異挑眉,看著她將繩子繞過床頭,綁成死結,之後又見她環顧四周,似尋找著什麼可用之物。
片刻后,跳下床去,找來了另一根新的腰帶,將他的兩隻腳也以同樣的手法固定住。
做完這一切之後,君纏綿一隻腳踩在郁瑾楓的胸上,雙手擦腰,像個女王般居高臨下的睥睨他道:「你說,我現在是應該要選擇滴蠟呢,還是應該選擇鞭刑?」
這傢伙不是想玩嘛?
那她就陪他玩!
玩**,夠刺激,夠新鮮了吧?
郁瑾楓聞言,傾城的臉上並未出現任何的懼色,反倒是綻放出罌粟花般妖嬈的笑容道:「原來娘子喜歡重口味的。只是不知道為夫這副薄弱的身子,是否經得住娘子你的摧殘,為了娘子你今後的幸福生活,還望手下留情才是。」
沒想到那傢伙到了這個份上還嘴硬,不由得翻翻白眼道:「你放心,我會掌握好分寸的,避免不小心傷到你的命根子,我看我們還是來玩滴蠟好了!」
說著第二次跳下床去,拿了桌上一根較小的蠟燭,點燃后重新回到床上。
一邊解開他的中衣,一邊道:「給你一次後悔的機會,如果你現在向我低頭服軟,並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口頭上占我便宜的話,那麼我就考慮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