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沒這麼玩的
莫殊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個千金大小姐,竟然會在夜店放鬆的時候,被餵了葯!更想不到的是,竟然還倒霉的遇上掃黃,差點當成小姐給抓起來!
莫殊縮在包房的角落裡,忍著全身的燥熱,看著包房裡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
易子瑜站在門口,看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宮大少爺,你的小娘子在我手裡。」
宮陸湛手拿著電話,一臉的陰沉:「怎麼回事?」
易子瑜靠著門框,手裡把玩著精緻的打火機:「我今天跟隊掃黃,在一家夜店發現了你的娘子,人已經被我留下來了,放心,沒事。」
宮陸湛聽完易子瑜的話,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莫殊!你好樣的!昨天剛剛訂婚,你今天就出去賣了是么?
十分鐘后,夜店門口。
一輛銀色的絕版賓利,穩穩的停了下來。
宮陸湛從車上走下來,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走進了夜店。
宮陸湛抿著唇,眼神冰冷,一路直奔二樓。
易子瑜老遠就感覺到了一股凍死人的氣息,隨著宮陸湛的逼近,越發明顯。
「她人呢?」
易子瑜看著宮陸湛陰沉的側臉,微微打了一個冷顫,退後兩步,才開口說道:「在房間里,裡面已經沒其他人了!」
宮陸湛打開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此時的莫殊正蜷縮在沙發的另一邊,眼神迷離,依靠在沙發上,不斷磨蹭著自己的身體。
莫殊隱約透過朦朧的眼神,看到走進來一個男人,是自己熟悉的身型,剛想說什麼,就被身體里的暖流給淹沒了。
宮陸湛看著莫殊,心底猛然升起一陣怒火,臉色更是難看:「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找男人么?!」
莫殊輕輕喘氣著,皺著眉頭低囔:「我好難受,好熱……」
宮陸湛看著莫殊的樣子,眼眸猛地一縮,快步走到她身邊,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莫殊因為外界的接觸,瞬間覺得一股清流襲擊的全身的細胞,嘴裡不斷的發出呻吟。
宮陸湛眼神更是冰冷,抱著莫殊轉身就要離去。
「咳,這房間隔音挺好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易子瑜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緊接著傳來房門關上的聲音,宮陸湛瞬間眯起眼眸,轉身走向了房間里唯一的大床。
第二天,莫殊悠悠轉醒,抬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卻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只是稍稍動了一下身子,便覺渾身酸疼不止,彷彿被人用刀片一刀一刀地生生割著。
莫殊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四周的環境,這是哪?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莫殊閉上眼睛,想了想,自己只記得昨晚好像中了葯,然後……然後有一個男人。
等等,男人?難不成自己就這樣失了身?男人是誰?
就在這時,浴室門被打開了,莫殊聽到聲音,轉頭朝浴室的方向看去,徹底蒙了,整個人僵在床上,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莫殊咽了咽口水,強行移開自己的目光。
難道昨晚和自己發生關係的人,是宮陸湛?他昨天不是說要出差,已經離開N城了么?!
「宮,宮陸湛,你怎麼在這裡?!」
宮陸湛看著莫殊的反應,挑了一下眉頭:「看夠了么?」
莫殊這才愣愣的反應過來,趕緊把頭轉到一邊。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莫殊大腦有些當機,這裡是他家?難道昨晚和自己一起折騰的人,真的就是宮陸湛?
「起來!」
莫殊愣愣的點頭,想要從床上起來,一用力,渾身的酸痛讓她又跌了回去。
宮陸湛看著莫殊的反應,眯起了眼眸:「怎麼?」
「沒事,沒事,我這就起來。」
莫殊咬了咬牙,忍著身體的酸痛,在被窩裡摸索著把衣服穿上。
宮陸湛看著莫殊的動作,挑了一下眉頭:「怎麼?你是不舍的起來么?是不是還想體驗一次昨晚的滋味?」
莫殊立刻一臉惶恐的看著宮陸湛:「你想幹什麼?我告你,你別太過分了!」
「莫殊,我們已經舉辦過訂婚儀式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怎樣,也不算過分吧?」
宮陸湛微眯著眼睛,緊緊盯著莫殊,話語中更是帶著一絲潛在的威脅。
莫殊根本就不懼怕宮陸湛的威脅,回瞪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定過婚又怎樣?人家結了婚的還可以離婚呢,更何況,我們兩個只是訂了婚而已。」
「是么?」
宮陸湛看著莫殊的眼神中,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陰冷。
離婚?還沒有結婚,她竟然就想著要和自己離婚。
這雖然是莫殊無心的辭彙,但是聽在宮陸湛耳中,卻是格外覺得刺心。
莫殊手裡緊緊攥著被子,盯著宮陸湛:「我要穿衣服,請你出去。」
「這是我家!請你十分鐘之內離開這裡!」宮陸湛說完,看也不看一眼莫殊,轉身就走進了衣帽間。
十幾分鐘后,宮陸湛從衣帽間走出來,空氣里還散發著一陣清香的氣味,但是房間裡面已經沒有人了。
宮陸湛走到床邊,發現枕旁有一顆閃亮的耳釘,看著耳釘,忽然覺得有些眼熟。這竟然是自己給她的訂婚禮物。
可能是昨晚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來的,沒想到她竟然還會一直戴著這個耳環。
宮陸湛看著手心中的耳釘,隨後收緊了拳頭,離開了房間。
直到傍晚,宮陸湛剛回到家裡面,岳呈就走到他面前恭敬地開了口:「少爺,陳小姐……」
「叫少奶奶!」
「是,剛接到消息,少奶奶她去了一個叫夜魅的酒吧,是您親自去接回來,還是我派人把少奶奶接回來?」
宮陸湛微微垂眸,鏗鏘有力的說道:「我自己去!」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昨天險些被抓起來,今天竟然還有膽子跑去酒吧,就那麼不甘寂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