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根本不放在眼裡

第一百二十七章 根本不放在眼裡

為首的侍衛上前一步在柳平夏的面前站穩,面色無波,冷聲開口,「我們既然是相爺府的人,自然只聽相爺一個人的吩咐,相爺要我們抓住夫人您,我們就得依著吩咐做事,侯爺夫人,對不住了。」他口中話音落,立刻給身後的人遞眼色。

他身後的那些侍衛見此,立刻上前將柳平夏圍住,又有兩人上前去抓她的胳膊。

柳平夏眉頭深皺,抬腳踹在上前碰她的那人胸膛之上,被踹的這人雖然是堂堂男兒,卻也堪堪的後退幾步,扶著牆方才穩住身形。

「之前的那十幾個黑衣人本夫人確實敵不過,可是教訓教訓你們幾個,本夫人還是綽綽有餘!」她口中話說完,一拳打在離她最近的侍衛臉上,只見他臉上開始流血,柳平夏料他一時半刻不敢再反抗,立刻將注意力放在其餘的人身上。

被打臉的那人正是侍衛頭領,他沒想到柳平夏下手這麼狠,自己又疏於防範,被打個正著,眼下他在其他人面前丟了臉,這個仇,他要報。

只見他後退幾步,下令讓其餘的人都上,「我告訴你們,這個柳平夏是相爺要的人,你們今日要是沒捉住她,都等著掉腦袋吧!」

他這話甚是嚴重,其餘幾人不敢鬆懈,立刻一擁而上,打算將柳平夏給制服。

眼下這情形,她若是再不用白堅木簪,怕是不能夠應對。思及此,柳平夏將髮髻中插著的白堅木簪拔下攥在手中,含著冷笑的面容上劃過一抹狠厲,她殘忍開口,「我本不想將事情做的太絕,可是你們欺人太甚,你們既然不懼我是蕭侯爺府的主母,那麼,相爺手下的人我便也不會放在眼裡,今日,我要你們死!」她說完,一躍而起,看準一人的脖頸,攥著手中的白堅木簪狠狠地刺進去,又快速的拔出,血噴濺出來。

其餘幾人瞬間驚呆,愣神之際,柳平夏順便將他們給解決。不過是片刻的功夫,侍衛六人就只剩下為首的那名男子。

柳平夏的臉頰上還沾染著未破的血珠,她面無表情的朝著為首的那名侍衛走去,可那人卻怕極了,一步一步往後退。

「你別過來!」男人嘶吼。

「你也會怕啊?剛才你不是挺猖狂的嗎?正好......」她將手中的白堅木簪微微舉高,「」我這簪子好久沒見過這麼多人的血了,多你一個也是極好的。

「啊!」男人嘶吼一聲,轉身狂奔而去。

柳平夏看著他逃走的狼狽模樣,最佳發出「嗤嗤」的笑。

如塵帶人趕到的時候,看到的這樣的一幕——臉上布滿血珠的柳平夏站在小巷口,身後是好幾個人的屍體,他怔愣了片刻,隨即跪在柳平夏的面前,「夫人!如塵來遲了!」

「不遲,剛剛好。」

蘇容音從如塵身後現身,上前去查看柳平夏是否受傷,她無意間看到小巷內的屍體,竟然噁心的乾嘔起來。

柳平夏輕拍著她的背,道,「你既然見不得這些,何苦跟過來?」

「夫人......」蘇容音眸底含著淚,「容音不放心夫人,跑回府後就將我們的遭遇告知了侯爺,侯爺特派如塵侍衛來搭救夫人。夫人......」她深吸一口氣,定聲道,「夫人不怕的,容音也不怕。」

柳平夏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向還跪在她面前的如塵,冷聲開口,「你不必跪著了,起來吧。」

「是!」

如塵起身後立刻請柳平夏上轎,一行人護送著她回蕭侯爺府。

轎內,蘇容音從懷中掏出帕子,輕輕地為柳平夏擦拭臉上的血珠,「夫人,容音剛看到您臉上的血的時候,還擔心這血是您的,現在看到夫人您毫髮無傷,倒是安心了。」

「我是有些武功的,倒是不懼怕那幾個侍衛,倒是你,能平安回去給蕭景律通風報信,說明我的決斷沒有錯。」

蘇容音手上微頓,心裡劃過一抹酸楚,「夫人,容音現在才知道,夫人分明就清楚他們的目標是夫人,在岔路口的時候跟我分開,恐怕也設想到了他們會只追您,容音是奴婢,現在卻不能保護主子而讓主子保護,容音......愧對您。」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是我的人,我護著你本就是理所應當,只有你好好的,才能回侯爺府通風報信不是?你雖然知道我保護了你,可你也要知道以當時的情況來看,你的離開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她寬慰蘇容音道,「好了,眼下你我都平安,就不要再提及此事了。」

就算柳平夏這樣說,蘇容音也會記著她的好,記上一輩子。

轎子緩緩落下,如塵上前將轎簾掀開,看著轎內的柳平夏,朗聲道,「夫人,到了。」

柳平夏隨即下轎。

未曾想,蕭景律竟然在大門口等著她。

他一身暗藍色錦服,負手而立站在那兒,一雙眸幽幽的望著她所在之處,她能夠感受到他眸底的複雜,卻不願意過深的去解讀。

不過,有件事她要問清楚——他與魏相之間到底有什麼仇?

她微不可聞的出了一口氣,穩步朝著大門口走去,在蕭景律面前站穩,微微福了福身子,「見過侯爺。」

過了片刻,她卻沒等到他的回應。心中疑惑,她將頭抬起,正對上蕭景律的目光,她為之一振。

他這雙原本清朗的眸中,此時深藏著擔憂、不安、生氣和苦悶,這些心情也同樣壓在他心上,令他心口微沉,有些到嘴邊想要同柳平夏說的話,也盡數說不出了。

「侯爺,您......」

蕭景律一把攥住她的手,不顧柳平夏的吃驚,拉著她進入府內。

「侯爺,你......」

「別說話。」

蕭景律拉著她,竟將她帶到了竹屋。將她安置在竹屋的椅子上,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為何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去了建康?」

「我......」

「你知不知道我會擔心你?」

柳平夏陡然瞪大了雙眼。

「平夏......」他大約是快哭了,「你要是真的出了事,我上哪兒去找如你這般優秀的主母?你說!你是不是不顧及我慣了,不知道我根本捨不得令你遭受一丁點兒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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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夫人有點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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