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被打傷

第一百四十七章 被打傷

「唉......」

詹氏耐心同他解釋道,「老爺,咱們做事總不能半途而廢吧?你想想看,為了討好我爹,我們已經將家裡收藏的大部分好東西都拿過來了,若是因為我爹的幾聲斥責走了,你以為那些東西你還有臉拿回去么?這才叫得不償失呢!」

柳明賢看著她,「那現在呢?現在就好了?」

「老爺,你聽我說啊!」詹氏道,「我爹並非是個鐵石心腸的人,況且他已經將羊脂玉扳指收下了,他向來喜歡白玉,這扳指是個令他稱心的寶貝。我們啊先在這兒住下,一日他還未同意幫我們引薦魏相,那我們就再住一日,反正這是我自己的家,就算常住也沒關係。我爹那個人我了解,你放心,他一定會幫我們的。」

柳明賢半信半疑,可眼下他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道,「那行吧,就再住上幾日,若是過了幾日老爺子還是不答應,我們就另想其它的辦法吧。」

「好!好!」

邊疆。

漆黑的夜空猶如黑色的河海,星星就像是一盞盞燃燒著的燭燈,月亮離人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夠得到似的。

蘇容音從遠處匆匆而來,在柳平夏的身邊站穩之後,悄聲同她道,「夫人,侯爺來了。」

柳平夏立刻警惕。

她道,「按照我們先前的計劃行事。」

蘇容音忙點了點頭,而後藏身於營帳之後。

柳平夏朝著蕭景律前來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閃身進入營帳內,並將裡面的燭火吹滅——頃刻間,她置身於黑暗之中。

此時,蕭景律帶著如塵在柳平夏的營帳前站穩。

蕭景律道,「如塵,你在外面等著我就是了。」

「是!」

蕭景律掀開營帳的帳簾,看到裡面漆黑一片的時候愣了一下。方才宴席進行的一半,柳平夏說她忽感不適而先行回去,他因為擔心她所以過來看看,誰料到這營帳內竟然連燈都沒有點上——莫非,她已經睡下了?

抱著這樣的疑問,蕭景律摸著黑走進去,一邊往裡走,一邊輕聲的喚著柳平夏的名字,「平夏?平夏?」

此時的柳平夏,正如貓頭鷹般盯著一步一步走向她的蕭景律,等到他靠近她時,她立刻在黑暗中伸出手,一拳打在蕭景律的胸前。

「呃......」蕭景律因胸口吃痛後退數步,反應過來后,立刻通過辨別聲音抬手反擊。他以為軍營之中來了胡和國的此刻,而這名此刻誤傷了柳平夏。

蕭景律一出手就打在柳平夏的肚子上,要知道他武功深厚,而柳平夏會的不過是些三腳貓的功夫,她一時間痛的捂住肚子站不起來,卻也因為無法發出聲音而沒能被蕭景律找到她的所在之處。

「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我夫人的營帳中?若是你當真是胡和國的刺客,那麼你可以安心了,你今日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中。」

身在暗處的柳平夏一陣扶額,這蕭景律的想象力也太好了吧?哪兒有什麼胡和國的刺客!

唉......她不過是想要搞清楚蕭景律從前究竟有沒有來過這兒,為什麼平白無故吃了這麼多苦頭。

「夫人!」

容音?

柳平夏立刻捂著肚子從地上站起來,卻因此而發出了動靜,蕭景律找到機會,一掌打在柳平夏的肩膀上。

「啊!」一聲慘叫,柳平夏暈了過去。

「侯爺!」如塵在賬外不放心,立刻衝進來,並讓人將燭火點上。

與此同時,一直等不到柳平夏的信號的蘇容音衝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柳平夏,慌張的衝上去道,「夫人?夫人?」

蕭景律此時才知道,方才跟自己較量的人是柳平夏。

「平夏!」他立刻上前將柳平夏攔腰抱起,又將她放在床上,見她昏迷不醒,立刻吩咐如塵道,「快,去請軍醫!」

如塵連忙去請軍醫,片刻之後軍醫趕過來,先是瞧了柳平夏的臉色,又給她把了脈,確定她是受了內傷之後,看向蕭景律道,「侯爺,夫人這是受了內傷,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我現在先去給夫人開個方子,先讓夫人喝些湯藥,至於夫人何時才能醒過來,得看夫人自身的身體自愈能力了。」

蕭景律面色沉沉,盯著躺在床上的柳平夏道,「你太傻了,同我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做什麼?平夏,早知道是你,我絕對不會下那麼重的手。」看向軍醫,他道,「你下去熬藥去吧。」

「是。」

蘇容音含著淚站在柳平夏的床頭,「夫人,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明明......明明......」明明我們的計劃那麼完美,為什麼?

蕭景律看向蘇容音,「我問你,今天的事是怎麼回事?」

蘇容音猶豫了片刻,看向蕭景律道,「侯爺,今日的事,說白了,就是夫人想知道你以前到底有沒有來過邊疆。就因為這個,夫人跟我設了一個小小的圈套,希望從侯爺口中得知些真話。」

蕭景律眉頭微皺,面色沉沉。

或許他早就應該告訴柳平夏那些一直深藏在自己心底的實話。

「你們都出去吧。」他同如塵和蘇容音擺了擺手。

蘇容音看了一眼如塵,如塵同她點了點頭,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營帳。

營帳的帳簾開合之間,帳簾內的燭火時而燃燒,時而幾乎熄滅,可是當帳簾完全被放下時,燭火會再次重生,照亮整個營帳。

蕭景律坐在柳平夏的床邊,此時滿心愧疚,他真的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她,如果他早知道的話,就不會......

「平夏,你怎麼會那麼傻?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究竟有沒有來過邊疆,直接問我就是了,何必做這種傻事?你知道你現在躺在我面前,我心裡有多內疚么?我真的很後悔打出哪一掌,如果......如果我早點知道那個人是你的話,我......」他一陣心煩意亂,眼下說什麼都晚了。

他很少這麼自責過。

很少......

出於從小被追殺的原因,他做事一向謹慎小心,很少出錯,甚至是完美的。他一直以為這是一種本事,現在看來,只是一種自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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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夫人有點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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