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心機深沉

第二百八十四章 心機深沉

他當即從椅子上起身,徑直朝著守在侯爺府門外的侍衛走去,等到他在他們面前站穩,沉聲開口,「我乃丞相魏明洵,想見一見你家夫人,勞煩你們里的其中一個人前去通傳。」

這魏明洵一身黑,又看不清容貌,不免讓人畏懼。可是蕭景律離開前交代過,絕對不能夠讓魏明洵見到柳平夏。

侍衛道,「丞相大人,我家侯爺有交代,不讓夫人見客,還請丞相回去吧。」

魏明洵當即發怒,拔出長劍抵著那侍衛的脖子,「你可知道,我若是想進去,你們根本攔不住我,我只是不想讓這侯爺府的大門口染上鮮血,才如此好言好語。你們若是不知好歹,我便即刻要了你們的命!」他說完便要動手。

「魏明洵!」

侯爺府的大門從裡面被打開,一身紅衣的柳平夏從門內走出,待她在門口站穩,凝眸看著魏明洵道,「你是來求解藥的,若非你以為,殺了人,就能求到解藥了?」

魏明洵將劍收了,隨手扔給身邊的下人,看向柳平夏,他道,「給我解藥。」

「既然是求解藥,就該有個求的姿態,魏明洵,你這是在求么?」

「柳平夏,你不要太過猖狂,你看看我的身後,我身後站著這麼多人,縱使你侯爺府的護衛多,與我的人纏鬥起來,定然死傷無數。你若是不想讓侯爺府血流成河,就乖乖的將解藥給交出來。」

柳平夏不怒反笑,「魏明洵,你若是想帶人跟我打,我奉陪,但是你若是以這個態度來拿解藥,我勸你還是回家想清楚吧。」

魏明洵一再被柳平夏羞辱,已經怒不可遏,他簡直想帶人衝進侯爺府,將侯爺府上上下下殺個乾淨。但是,他殺了人,不代表能夠成功拿到解藥。

他已經癢得不能自制。

「魏明洵,我再告訴你,你身上所中的毒,如果沒有在三天之內拿到解藥解毒,三天後,臉上的皮膚就會潰爛,那代表毒已經深入骨髓,接下來的七天,你的身體會一點一點開始腐爛,直至完全死去。」

「好!」魏明洵道,「你說,到底怎樣你才能給我解藥。」

柳平夏雙手環胸,嘴角勾著冷笑,「我沒想過給你解藥,我就想看著你毒發身亡,漸漸死去。」

「柳平夏,你這個毒婦!」

「是!你可以罵我是毒婦,那是因為,我深深懂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道理。蕭貴妃昔日死在你與魏鳳瑤的手上,好,就算魏鳳瑤真的是我設計害死的,那也是她罪有應得,而你,早就該為當年的使其功能付出代價了。」

「柳平夏!我要你死!」魏明洵從黑袍之中伸出手,朝著柳平夏的脖頸掐去,柳平夏一時間躲避不及,被他遏制住了脖頸,「柳平夏,我要解藥!解藥!如果你不給我解藥,我就掐死你!」

周圍的護衛立刻上前,伺機靠近魏明洵並從他的手中將柳平夏解救出來。蘇容音更是著急的手心冒汗,她縷縷上前,都被柳平夏用手勢制止住。

柳平夏看著魏明洵道,「你當然能殺了我,你可以現在就殺了我,不過,殺了我,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到解藥。」

「滾!滾!」魏明洵掐著柳平夏的手猛地鬆開,又大力的推了她一把,好在蘇容音眼疾手快接住了她,不然柳平夏就要摔倒在地。

魏明洵獨自發狂了好一陣,大聲痛哭起來,又「噗通」一聲在柳平夏的面前跪下,「算我求你了,給我解藥。我是混蛋,我是惡人,可是我不想死!」

柳平夏的手觸摸著脖子,緩解著脖子上的疼痛感,魏明洵會為了活命而在她面前跪下,是她完全沒想到的。

「魏明洵。」她咬牙切齒道,「我恨你,我希望你死!今日我且告訴你,你的毒,我不會幫你解,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法子,這個法子可以讓你臉上的毒素不會蔓延至全身,你若是足夠心狠,也不過是毀了一張臉。哼......」她冷笑道,「不過,你的命算是保住了。」

魏明洵立刻追問,「是什麼辦法?」

「你此刻戴著面紗,說明毒素已經蔓延至全臉,若是想制止毒素蔓延,就需用滾燙的水來燙臉。」

「滾燙的熱水......」魏明洵的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瞬間不寒而慄,「若是我真的這麼做了,臉上定然會發紅起泡,就算泡破了,消了,臉上也會留下疤痕。到那時,我的一張臉,就真的是毀了。」

柳平夏道,「法子我已經交給你了,剩下的,你自行決斷吧。」她說完,轉身回府,又命人將大門關上。

魏明洵隨後帶人離開侯爺府大門口。

蕭景律從皇宮回來后,聽聞此事,立刻去找柳平夏。

「夏兒!夏兒!」蕭景律疾步走進來的時候,柳平夏正在用去腫的高要塗抹在勃頸處。魏明洵掐著她的時候太用力了,導致她脖子腫了一大圈。當蕭景律衝進來,看到柳平夏微腫的脖子,心疼的不得了,他在她面前坐下,怒道,「我現在就去丞相府殺了魏明洵。」

「阿律!」柳平夏拉住他,「別去了,魏明洵這會兒恐怕你被你殺還要痛苦。」

蕭景律微驚,「這是何意?」

柳平夏將手中的膏藥放下,說道,「他來找我求解藥,我並沒有將解藥給他,而是教給他一種獨特的解毒之法。這種方法,能夠令他痛不欲生,為所作的惡事,付出代價。」

「是何方法?」

柳平夏沖著蕭景律揮了揮手。

蕭景律當即將耳朵湊過去,柳平夏便將那方法的詳細過程一一告知。

蕭景律面露驚恐,久久難以回神。

「那他那張臉,怕是要廢了。」

「他那樣的人,廢了一張臉算什麼?若非他今日帶人在侯爺府門口鬧事,我不想殃及無辜,不然,我連這個法子都不會告知他,我倒希望他早死。」

「這確實是他罪有應得。」蕭景律從桌上拿起柳平夏放在桌上的膏藥,用指腹蘸取了一些,塗抹在柳平夏紅腫的地方,「你沒事,我才安心。」

「放心,我知道如何護著自己。對了......」柳平夏道,「你帶著也耳喏去面見皇上,情況如何?皇上沒有為難也耳喏吧?」

蕭景律的手微頓,看向柳平夏道,「我問你,你要同我說實話,你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也耳喏。」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什麼?」

柳平夏認真的想了想,看向蕭景律,「我只是覺得,也耳喏不是壞人,就算他是胡和國的王子,可既然他不是壞人,我們為什麼不能接受他呢?」

「壞人會將自己是壞人這幾個字寫在臉上?」

「哎呀!」柳平夏抱著蕭景律的胳膊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也耳喏是壞人的話,我現在一定已經出事了。」

「萬一他心機深沉,伺機而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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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夫人有點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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