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適逢其宴

第一百零八章適逢其宴

看著四周橫七豎八的桌椅,七八個盆子的碗筷酒壺,而個人用黃泥糊土灶,應該是要辦酒席。網http://楊帆問道:「是誰要辦酒啊?」

周養明說道:「是我妹婿進新房。」

楊帆笑問道:「是劉正雨家嗎?」劉正雨與楊帆讀過小學,後來考上了體校,畢業后做了教師,不過外水很多。因為人才高大,籃球技術很好,許多單位打比賽都請他去。難道是他未父母建的新房?

周養明一邊打牌一邊說道:「是的,就是他給錢建起來的房子,看那邊的房子就是。」

瞧過去,果然是三層的新房,粉刷過了,單單的幾座房子中特別突出,不過是在河岸又是山腳田地中,新房甚是顯眼。楊帆心裡笑著點點頭,心想村裡人有本事了,都想建一棟房子放在顯眼的地方,不說炫耀也是自我表現的一種方式吧。

楊帆又問道:「叔,你是來做記賬員的嗎?」置辦酒席既要記賬,又要寫一些對聯,所以少不了有文化人。周養明是教師,自然毛筆字不錯,在玉泉村他就經常做這個事情。

周養明說道:「是的。」

楊帆從口袋裡掏出八十錢,遞到周養明的面前,說道:「記我一份吧。」

四周的人看眼楊帆,要知道沒有下請帖,而又不是同村人,誰願意吃人家的酒宴,無緣無故浪費錢?憑藉一般的村人身份,也就是四十塊錢而已,而楊帆出的卻是八十塊錢了,難道是炫富?

楊帆彷彿沒有見著別人的眼神,道:「我和劉正雨是同學,同學嘛就是朋友了,雖然沒有請我,但是遇上了不能假裝不知道。」

眾人笑道:「是地看來你誠實啊。」這才知道楊帆和主人原來是同學。一般地同學上個八十塊大洋是應該地。如果是好朋友那就顯得寒~了。所以覺得楊帆還是夠感情地。覺得他會做人。

周養明瞧瞧楊帆。把錢收了來。交給邊上地一個管錢地人。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本子記下。說道:「我記下了該是以你地名義。沒有記你爹地名字。等會記得過來吃飯。」

楊帆聽了心裡嘀咕。難道不應該這頓酒宴嗎?為什麼周養明這種不冷不熱地態度呢。-==網==-懷著狐疑。想到一邊去打個電話回去。問個明白。

劉風辦了一張桌子過來把麻將擺上。對楊帆問道:「老表。你要去哪裡來打麻將了。」

楊帆沖劉風說道:「我打個電話。你們打麻將吧。我不太喜歡打。」走到河邊電話打回去。把這邊地情況說明問去吃這個酒宴有問題嗎?

接電話地是楊老頭。聽了半響才說道:「這酒可吃。可不吃。因為是這麼一回事。以前我和劉正雨地爹爹認作兄弟。但是後來由於一些原因。有點小矛盾。關係就淡薄了。

他進新房辦酒宴沒有請咱們就是這個原因在你恰碰上了,不去吧?感覺有些過意不去旦做不了兄弟,就好像仇人了?可是要去呢人還以為咱們討好人家,下賤。這事比較難辦!」

難怪熟悉內情的周養明默不作聲原來他以為楊帆討好劉正雨一家呢,幸好記錄下來的是楊帆的名字,以同學的身份參加,上的禮錢也不多不少,恰到好處,可以名正言順嘛。至此以後依舊是陌路人,大路兩邊開,各走一邊。

楊帆弄清楚是情況,放下心事回到眾人之中,果然表弟劉風已經開打麻將了,四人都是年輕後生,花錢如水的年齡,年輕氣盛有幾分毒性,自然賭的極大,斗得很激烈。圍觀的人較多,不過見著楊帆都多看了兩眼,畢竟他已經揚名立萬了,憑藉三畝土地短短半年時間就能創造財富,身家百萬富翁,確實不簡單。

在他們眼裡,楊帆與他們一般大的年齡,可是人家已經是功成名就,而自身卻是窮困潦倒四處奔波,所以眼睛望著楊帆充滿欽佩與羨慕,感覺有一定得差距。但是看見楊帆穿著簡樸整潔,為人也是親和不擺架子,他們更加佩服心說「這就是人才」。

這時辦酒宴的主人劉國慶也知道楊帆來吃酒了,匆匆地走來,笑道:「快請屋內坐,你爹爹的身體還好吧。」

楊帆說道:「我爹的身體還好,我在這邊看看打麻將,過會再去吧。」

劉國慶說道:「這怎麼成呢,來了門都不進,太見外了。喝一杯水,吃一點瓜子也好吧。」

楊帆笑道:「好好,我去,我去,看看新房子。」見劉國慶滿臉堆笑,這才知道自己說話太生硬了點,也不給人家面子。

進了新房門,裡面坐滿了客人磕著瓜子,喝著茶水,多是婦女。其中有個玉泉村的,叫春花的婦女,

帆進門笑道:「稀客稀客,快坐。」

楊帆說道:「春花阿姨你好啊,你從縣上過來,路途遙遠才是稀客。哦,怎麼不見周何明。」

春花說道:「他在縣裡工作,沒有時間,你也不到我那裡去玩呢?」回頭對其他的婦女介紹到:「這個是楊帆,是楊端和的小兒子,和我的兒子楊和明一般大,兩人從小玩到大的。可惜我供不起楊何明讀書,不然他也是大學生了。」

其他的婦女笑說:「各人有個人的路嘛,現在楊何明在縣裡開一個賣鎖公司,一年幾十萬,也不必大學生差。」

春花一聽別人的讚揚,心裡樂滋滋地說:「是啊,楊何明打小就聰明,要是正經讀書,大學生也跑不了。不過靠著他的頭腦,自己學會了開鎖,他說縣裡沒有他開不了的鎖。」

其中一個婦女道:「是啊,我也聽說了,叫做開鎖大王,誰家的防盜門鑰匙丟了,開一把鎖就能掙好幾百。」

楊帆在一邊笑而不答,楊明的確是他的小時候的玩伴,不過為人浮誇,那時沒有考上重點高中,在一所鄉鎮中學讀的高中,又生了一場大病,家裡經濟困難,為了治病借了一筆債,不得以半途輟學了。後來一家人搬到縣內,在縣裡開始賣點鎖,後來跟著一個師傅學會了開鎖,據說掙了些錢。村裡都說有幾百萬了,但是楊帆知道楊何明的為人,也笑而聽之。

不過有個婦卻問道:「聽說楊帆掙了很多錢,是不是真的?」

春花說道:「大學生在上海,當然掙來,一個月也有一萬多塊。」她顯然不知道楊帆回家種田了。

那位婦女說道:「不是這,楊帆已經回家種田了,聽說已經是村裡最為富有的人了。」

楊帆笑道:「掙了點小錢,沒有么。」

春花聽了,吃了一驚,怎麼楊帆回田了。忙問道:「你真的回家種田了?」

楊帆說道:「是的。」

那位婦女說道:「楊帆,你種的那個辣椒,真的是三十塊錢一個,還是說三十塊錢一斤呢?」

楊帆瞧了瞧她說道:「是三十塊錢一個。」

眾人聽了,良久做聲不得,春花剛才炫耀兒子厲害,但是現在一聽楊帆說的話,三十塊錢一個的辣椒?那是什麼概念?曾經中國地的她當然明白,辣椒一兩塊錢斤都嫌貴,三十塊錢一個怎麼賣的出去呢,她大概在做夢嗎?

那位婦女問道:「你種的辣椒是不是辣椒啊?哪有辣椒賣三十塊錢一個的。」

一時難以解釋的清楚,楊帆直接說道:「我種的辣椒並不是辣椒,不是用來配菜的,是一種藥物,特別昂貴的藥材。」

眾人這才點點頭,說是藥物,那當然貴,一貼膏藥也得賣幾十塊,並且沒得商量的。村裡人最羨慕的就是醫師,大部分沒有家境的家庭希望自己的子女將來從事醫師這個行業,隨隨便便就能撈上錢,別人給錢,你不要別人還跟你急呢。

春花聽說這個東西,那的確比自己的兒子強,也無心炫耀了。心神搖蕩,只有一個辣椒三十塊錢在耳邊直響,也算不起一年究竟能夠掙多少,但是一定超過自己兒子的。

楊帆心裡嘆了口氣,鄉里鄉親的,不說實話吧,別人說你虛偽,說吧有點炫耀的意思,搖搖頭只能隨別人說去。

劉國慶這時從屋內拿出一包十塊錢的白沙遞到楊帆的手上,楊帆笑著借了,不過心裡知道,別的人如果不是親戚,一般是一包七塊的紅塔山,只有上禮物超過一兩百的才有十塊錢的白沙。

在屋內坐了一會兒,劉國慶一直寒暄溫暖著,大部分的時間問楊老頭如何了,家裡的情況怎麼樣,諸如此類的話。

在傍晚五六點多,許多人過來請飯,其中有劉雨聲,同學劉向陽,周小勇的姐姐周曉燕,還有幾個楊帆不太熟悉的人,都說是楊老頭的朋友。楊帆一一婉拒了,說是要吃酒宴,下次再來吧,不過來請飯的人楊帆都送了禮物過去,一兩包糖果一點意思而已。

吃酒宴也無非吃那樣的東西,膩的要命。不過在吃酒宴的時候,劉小玉就坐在隔壁一桌,倒也有些曖昧的意思,女生吃的快,劉小玉走的時候,把酒宴的煙送給楊帆,她俏臉紅彤彤的,只是拿著煙捅捅楊帆的背,硬塞到楊帆的手上,還沒有等到楊帆說話,她特別可愛地低著頭跑了。

劉風笑道:「表哥,你覺得她怎麼樣,這事情能成。」

楊帆罵道:「別瞎摻和,人家女生面子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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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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