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尷尬
黑色藥丸放入嘴中,方偉臉色瞬間有些怪異,眼眉微翹,嘴角上揚,像是彌羅佛,雨嘉不禁笑出聲來。
「這個葯有那麼苦嗎?」雨嘉說道。
方偉抿著嘴看著雨嘉,微翹的眉毛漸漸下垂:「不苦。但是這個葯,好像嘴裡放著一條毛巾一樣,不苦。」
難以忍受的刺激感讓方偉想要哭出來,這個女人真的是想要自己命嗎?這尼瑪是人吃的嗎?
雨嘉伸手摸了摸方偉的頭髮,說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不行,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呢?你還是在這陪著我。」方偉可不想浪費這個機會,玉足啊,這麼好看的腿怎麼能夠不好好珍惜珍惜呢?
「我要是在這裡,你怎麼休息呢?」雨嘉說道。
「那你要是不在這裡,我要是中間出事了怎麼辦?」
雨嘉就像一個未經歷人間世故的小女孩一樣,怎麼會是方偉這種半個老狐狸的對手。
「那好吧,我就坐在這裡,你好好休息吧。」雨嘉坐在被子上,秀美的玉足輕輕的搭放在一起,看的方偉眼睛都要掉出來。
「還是睡你腿上吧,之前躺在你腿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頭不暈了眼皮都不跳了。」方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雨嘉啊了一聲,疑惑的看著方偉,說道:「前面你還說自己的頭暈了,怎麼現在又說不暈了呢?」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清澈透明,毫無雜物。
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清澈透明,毫無雜物。
「可能是時間問題吧,但是我現在感覺自己頭暈目眩,心口壓抑,全身不舒服。」饒是方偉臉皮再厚,被雨嘉這般看著也有些不好意思。
聽到方偉的話后,雨嘉有些慌亂的將方偉的頭輕放到自己嫩白柔順的玉腿上,說道:「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好些了,你或者可以幫我再揉一下穴位,這樣子的話應該舒緩我的病情。」方偉舒暢的蹭了蹭雨嘉柔軟的大腿。
「你的腿真美。」
雨嘉臉色微紅,就好像熟透的蘋果,讓方偉一時失了神。
雨嘉就好像誤入紅塵的仙子,清澈透明的眼眸中沒有任何多餘的神色,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心機,有的只是一顆純樸的心。
「你要是再這樣子,我就不理你了。」雨嘉嬌羞道。
方偉露出一絲邪笑,但卻沒有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在他看來,這個女孩應該不屬於人間,而是屬於傳說中的九天仙界。
靜靜的躺在雨嘉的大腿上,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漸漸睡去。
方偉小日子過得瀟洒,但另一邊卻已經寄的不可開交。
岷江市市醫院中的一間病房裡,鄭和應在房間里來回走動,神色有些焦急:「你說說,老大怎麼現在還不回來。」
「你到底煩不煩啊?老大肯定沒事的,難道你對老大還沒有信心嗎?」躺在病床上的冉竹均神色有些著急,但卻沒有像鄭和應那樣失去判斷能力。
「怎麼不會出事?要知道這都一天了,如果老大不出事怎麼不來找我們?要知道老大可是為了你才會失蹤的,你難道就不擔心老大嗎?」
鄭和應看著冉竹均,臉色有些氣憤,雖然知道冉竹均是不可能不擔心方偉的安全,但是那一臉平靜的樣子,讓鄭和應有些惱火。
「我不擔心老大?我告訴你,在場的人我比誰都擔心老大,就因為老大一天沒有消息你就慌了,那要是以後老大不在你身邊,你是不是連走路都不會了?」
冉竹均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如他所說,方偉對他真的是真心真意,冉竹均本來就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方偉失蹤怎會不擔心?
但他更清楚現在的需要安撫眾人的心情,一個組織不能沒有首領,但是大家都習慣聽命於方偉,久而久之已經將方偉當做整個團隊的核心。
當得知方偉失蹤后,冉竹均第一時間很迷茫,很擔心,但從早上到今天下午,冉竹均慢慢沉靜下來。
方偉早就說過,他想培養自己,讓自己去做地下皇,而他就想當個幕後人就好了,現在自己也應該學會冷靜分析。
一時間,整個房間壓抑著所有人的心情,李雄眼神有些抑鬱,畢竟方偉失蹤,跟自己有很大關係。
「我去將他找他回來。」李雄掐滅手中的香煙,朝門口走去。
「你去哪找?你認為就你手底下的那些人能抗衡整個江邊工廠?」冉竹均沉聲說道。
「至少總比坐在這裡強。」李雄反身盯著冉竹均說道,方偉給他足夠的錢保住他兄弟的命時,在他心裡方偉就是他兄弟。
冉竹均咳嗽幾聲,半坐在床上看著李雄,說道:「等等,再過一天,如果今天老大還不回來的話。」
「就先報警,畢竟警察辦事效率還是比我們快,再然後動用道上的關係打聽打聽江邊工廠的內部情況,我就不相信這江邊工廠沒有內奸。」
冉竹均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說道:「如果沒有內奸的話,我不介意製造出來。」
此時的冉竹均跟方偉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毫無表情的的面容,眼眸深處中的寒意,讓站在一旁的鄭和應感到一絲冷意。
「那我們現在幹嘛?等著嗎?」鄭和應楞楞的問道。
冉竹均看著李雄說道:「扶我起來。」
李雄雖然不清楚冉竹均的想法,但還是將他從床上扶起來。
「先去找老吳。」冉竹均床上鞋子,對鄭和應說道。
如果要藉助警察的力量,自己這些人肯定是不夠的,但是吳宏不一樣,本身就是衙門中人,只要吳宏肯出手幫忙,那麼這件事辦起來絕對沒有問題。
鄭和應聽到冉竹均的話后,臉上也有一絲驚疑之色,問道:「為什麼是找吳宏?」
「你認為周華榮有時間來理我們?我們不是老大,他根本不需要在乎,就我們現在這個身份,別人都看不上。」冉竹均淡然地說道,似乎他口中的我們不是他自己,而是別人。
語氣中沒有人的不屑,有的僅僅是平靜,和眼中的一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