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城門的機關
這時馬尚道扭過頭來深情的看著上官昊,「還不是因為你要來找線索,重要的肯定要從文字記載裡面尋找,所以我就只好隨身攜帶咯。」
上官昊被他的話感動到了,這些年他住在三爺家一直承蒙三爺和馬尚道的照顧,他才能勉強在京城混下去,還能來尋找他爸爸的線索。「謝謝你,小尚哥。」
「害,咱倆之間還說什麼謝呀?」馬尚道專心的擺弄著手裡的古文翻譯器。「出來了!」
「上面寫的什麼?」上官昊好奇的湊過頭,發現翻譯器上面的文字他還是看不懂。
馬尚道,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哈哈哈,也知道我沒什麼錢,所以...他是盜版的,但是我試過,翻譯的還是挺準確的。只不過只能把文字翻譯成小篆體。」
上官昊自然也猜到了,表示無所謂,讓他趕緊翻譯。
「嘿,你兩在那幹什麼呢?還不走!」三爺朝他們大喊,一行人一路向東,結果扭頭的時候卻發現那兩個小崽子正對著一棵樹嘀嘀咕咕的,像魔怔了一樣。
「三爺!小尚哥這邊有新發現。」上官昊招呼其他人都過來看。
幾人圍著一顆乾枯的樹,開始研究起來。
馬尚道清了清嗓子,開始翻譯道:「皇統一...建功立業,邀民修建皇城,若皇城修建成功,必定重重有賞,賜金還鄉。然,皇卻言而無信...」
幾秒鐘的沉靜之後,「怎麼了?繼續讀呀。」上官昊看著停下來的馬尚道,用手戳了戳他。
「沒有了。」馬尚道聳了聳肩,這棵樹已經殘破不堪了,唯一保留下來的書皮上只記載了這些內容。
所有人失望的搖了搖頭,能得到的信息大概是城主為什麼建了這座城吧,並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啊。
「上面有說是哪個皇帝嗎?」上官昊還是不肯死心,把文字記載到樹上,一定有它的特殊用意,不可能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的。
馬尚道用手指著殘缺的部分說,「應該是有記的。但是,它已經掉了。」
就在大家準備繼續啟程的時候,三爺叫住了他們。
「這些應該是十年前刻上去的。」
「什麼?」上官昊驚訝的看著三爺,十年前正是他爸爸是失蹤的時間。
「要是在幾千年前刻上去的,想保留到現在,刻的痕迹必須要足夠深,不會只停留在樹皮表面。」三爺用手摸了摸樹的表皮,在鼻子下聞了聞,「寫這些的時候這棵樹已經停止生長了,這上面並沒有樹的汁液的味道。」
「這些都是誰刻上去的,為什麼用現代文字?」馬尚道好奇的看著這些字,工整好看,如果真的是十年前刻上去的,那用意到底是什麼?
魏晨光解釋道,「恐怕當時刻這些字的人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只能先記載到樹上。」這也是唯一的可能了,如果為了給後人什麼提示,不會專門刻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沒有得到有價值的線索,眾人又重新向東走。
又在這條荒涼的路上走了半個小時,往山頂向下望去,每個人都渺小的像只螞蟻一樣。
「快看,那是不是你們說的門?」馬尚道激動地跑到最前面指著一扇城門。
這道城門與前面他們所見到的門都不一樣,前面的門都樸實無小華,有些甚至都生鏽了。
但是眼前這道城門,上面整整齊齊的布滿了鉚釘,大概每隔十厘米的距離還有一個小孔。門的方向也很罕見的是向外拉的,左右兩邊有兩個金色的獅子頭是嘴裡咬著圓環作為門把手。
「這還要你說嗎,我們是沒長眼嗎?」小華看著彷彿沒見過世面的馬尚道說到。
馬尚道朝他翻了個白眼,一手就要去拉圓環,但是他拉了一下,並沒有拉動,反而聽到了水流的聲音。
「不會吧,裡面還有條河?」
他從小孔往裡面望,卻什麼也沒看見,看見一片白茫茫的東西。
突然他的身體被人快速往後拉扯,往後一看,發現是上官昊。
「耗子,你幹嘛,嚇我我一大跳。」馬尚道佯裝生氣的說道。
「小尚哥,是你嚇我一大跳。」上官昊指了指城門。
每個小孔都流出了一注銀色液體,流到地上,顏色和形態看起來有點像...
「不好,是水銀!」上官昊連忙捂上自己和馬尚道的口鼻。
本來還想提醒其他人,發現其他人早就做好了防範措施。
馬尚道聽到是水銀之後,嚇得腿都軟了,差一點他的眼睛就要瞎了,還好上官昊及時把他拽了回來。
很快那些水銀就又被地面吸收,順著地面上的小孔失蹤了。
「小尚哥,你小心一點。」上官昊把手放下來,剛才真是太兇險了。
「水銀呢?」馬尚道死死的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小心翼翼的往城門那邊移動。
「應該是順著管道又流回門的機關了。」上官昊發現了地面上的小孔,還是濕潤的,這座城的設計師還真是個天才,還懂得循環利用。
「你小子真是不要命。」三爺狠狠地瞪了一眼馬尚道,然後,把他和上官昊擋在身後。「耗子,繩子借我用用。」
上官昊從背包里拿出兩根麻繩,遞給三爺。
三爺輕手輕腳的走到城門前,兩個繩子輕輕的系在圓環上。其他人都仔細聽著有沒有水流聲。
繩子系好后,他扔給小華一根,「水銀的噴射範圍是有限的,離遠一點,用繩子把城門拉開,注意捂住口鼻。」
兩隊人找到捂口鼻的毛巾或者紗巾圍好之後,就退到了安全距離外,開始拉城門。
門輕輕一拉,果然水銀又再次噴射出來,眾人不敢多做停留,慢慢的的將門拉開,由於門往兩邊開,水銀沒辦法再回到管道里,只有少部分地面的小孔吸收了。
「一二三,嘿!」
城門果然和之前的不一樣,從重量上就增加了好幾倍,把門全部拉開之後,所有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除了一身黑衣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