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東海帛書

第7章 東海帛書

台上的老者只鑒定了幾分鐘就開始介紹一番:

「此壁為新疆和田青白玉制,局部有色變,圓形內、外邊沿略平。壁兩面皆飾凸起的谷紋,作交錯的斜線排列,穀粒呈旋狀,壁孔內鏤雕一擒龍。谷紋壁是戰國時期常見的玉器,此件玉器較一般的戰國谷紋壁更為精緻,穀粒圓旋高聳,其精緻整齊超乎一般。所雕擒龍細頸粗身,肌肉微隆,挺胸似直立。尾自身後上沖貼於頸,形似猛獸,表現出蓄勢待發之狀。商、周以來,對於兇猛動物的表現多集中於頭部,而對體型的表現則有所不足。此件戰國壁之擒龍身體態勢的刻畫極為生動,在造型藝術上是一重大進步。而這壁自中部對半剖開,成一對合璧。」

說起這壁,他倒是知道不少,一說便停不下來,好片刻才說完。

「看來這壁的叫價也不會在黑玄笛之下啊!」三爺一聽便知道這是件寶貝。

「叫價也是一百二十萬!」以物換物便是同價起叫。

所有人都沒有因為主持前輩對黑玄笛一事持有懷疑,懂這一行的都知道那是個寶貝錯不了。既然那是個殘缺品他們也不去計較那年輕人壞了規矩,只是現在台上,戰國壁才是真正值得一奪的寶,如此好的美玉,搶奪的人自然少不了。

他們叫價的叫價,三爺卻不再有眼看這些,他上前幾步就將那帘子拉了起來。

「爸,這是幹嘛?」馬尚道看的正起勁,現在帘子拉上了還看什麼!

上官昊今天算是開到眼了,像這種場面在這北京城估計還真沒有。

「今天帶你兩來不是光光只是開開眼那麼簡單。如今十年過去了,昊兒,我看你也到了可以自己決定許多事的時候了。」三爺沒有了平日里的弔兒郎當,說話和臉上的表情都是一致的沉重。

上官昊感覺他要說的事一定很重要。

「十年前,你爸從東海回來的時候曾經說過,他當年從東海帶回來了一份帛書。我知道你這麼多年在道上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他被害的原因,雖然他當年是回來了,不過也曾向你所說一樣,他和你的養父什麼都不願意說。而那份帛書被你爸藏了起來,至今沒有下落,我懷疑帛書在他這頭把的房間里,所以今天帶你們來這頭把椅,主要是找帛書,這個帛書才是真正的關鍵。」

「東海帛書?那是幹嘛用的?」上官昊雖然查了這麼多年,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也不清楚這是幹嘛用的,不過這或許是查出當年你父親他們三人在東海都幹了什麼,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唯一線索。」

等這古寶樓開門一等就是十年,本想一人前來,奈何他們也不傻,古寶樓這點線索還是看出來了。

只是今日前來,必引來十年前的追殺。

馬尚道一聽已經開始找東西了,連一塊地磚什麼的地方都不放過,這裡敲一下,那裡瞄一眼。上官昊也著急著找東西,折騰了半天後上官昊才停下:

「什麼都沒有……既然是唯一的線索,我爸不會藏在這地方,一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沒錯,這東西的確很重要,可是不在這裡又會在哪裡?」他今天過來也是抱著一線希望的,沒想到也是一場空。

「這上官伯伯會不會不想讓我們找到這東西,所以他放在其它我們找不到的地方了?」馬尚道找的夠仔細了,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有。

現在已經輪到最後一件拍賣物了,他們現在還不能出古寶樓,上官昊無聊的坐回了椅子上,望著西邊的二樓,那邊的帘子也拉了下來,人也同北邊椅子上的人一樣不見了。

「三爺……」

「你小子是不是想問那西邊的椅子和北邊椅子上的人是什麼身份?」三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上官昊點點頭。

「不就是兩有錢人嗎?有什麼好好奇的?」馬尚道也摻合著。

「哎,這可關係著你耗子哥!」

有關上官昊的事他多少還會聽點。

「坐在西邊椅子上的叫劉凱,北邊椅子上的叫張仁。他們兩家同上官家同為探寶人,

上官家為三門之首,而後便是劉家、張家,三家之中有些莫大的關聯。」

「既然同是三門中人,那他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上官昊問。

三爺也只是搖搖頭:

「對於你們上官家我也知之甚少,不過這兩門中人已經不能信任了。劉家同上官家早已斷絕關係,一分為二不相往來,劉家向來喜好清靜,絕不會摻合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而張家早些在你父親看來就有被判上官一族的嫌疑,在我得調查下此人是絕對不可信任的主,對上官家是極為不利之人。」

「難怪見著其他人都是驚訝,也就只有這張仁那一副盯著耗子哥不放,想要吃掉他的眼神。」馬尚道同上官昊在來的時候一同注意到那樣包裹在陰險之下的呀異。

「難不成三門之間有什麼誤會?」即便那時很小,在他記憶的深處,父親也是極為和善的人,三門既然是同門,又有著莫大的關聯,那張家為何又要被判上官一門?

「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也只有你們三門中人才知道了,而你們上官家似乎也背負著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如果你執意查下去,那麼這些秘密很有可能就會落在你的身上。」三爺說了這麼多算是在看他到底是如何想的,今天帶他來這裡,身份算是暴露了,如果不查清楚,面對十年前那群兇手,他很有可能被盯上,成為下一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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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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