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名家茶樓三公子
天字型大小房門兩邊站著兩排黑衣護衛,見趙牧塵和葉昭昭來了,輕輕敲了兩下門,門內立刻有聲響傳來,等門從裡面打開,葉昭昭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個生的白凈的青年公子,笑嘻嘻的看著趙牧塵。
趙牧塵看見那白凈的青年公子,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微微揚起嘴角問道:「怎麼是你?」
那白凈的青年公子嬉笑道:「趙兄,好久不見,聽說你在這裡我就厚著臉皮過來了。」
「你身後這位...應該就是趙夫人吧!」
趙牧塵微微側身,讓葉昭昭露出全部身形,朝那白凈的青年公子點點頭。
白凈的青年公子笑道:「趙夫人,初次見面,沒有準備見面禮,下次在給你補上一份大的,希望你不要見怪。」
葉昭昭懵了一會,隨即面帶笑意道:「好說好說,我也沒有給你準備,下次也給你補上。」
說完,葉昭昭看著趙牧塵,她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眼前這個笑的跟個傻子一樣的青年公子是誰。
接收到葉昭昭的意思,趙牧塵道:「名家茶樓三公子,名榀,我在京城算是比較談得來的人。」
原來是名家的三公子,名榀。
名家是站二皇子一派,這名榀跟二皇子的關係最好,葉昭昭記得,二皇子登基稱帝后,給這位名家茶樓三公子封了個侍郎的官位,掛個名頭領俸祿不需要干實事的官,很清閑。
名榀聽趙牧塵說他只是趙牧塵在京城算是比較談得來的人,微微鄒眉道:「趙兄,你怎麼能這麼說,以前在京城除了我就沒人能自由進出你宣平侯府的大門了。」
趙牧塵適時潑冷水道:「你那是給我送你們名家茶樓新出的茶,我也沒見你幾次。」
還是那個熟悉的趙牧塵,葉昭昭忍不住轉頭看了看柳承業,趙牧塵這熟悉的潑冷水方式,柳承業可是深有體會。
名榀尷尬的默默鼻頭,眼睛看向別處。
趙牧塵沒好氣道:「你就打算讓我們一直站在這裡。」
名榀立馬道:「你看我這腦子,見著趙兄就混亂了,快請進。」
側開身子讓趙牧塵三人進房間,名榀搖頭嘆息,趙牧塵還是原來的那個脾氣,他還真有點應付不來。
進了天字型大小房的大門,葉昭昭才見到那個讓趙葉居關門大吉的人,長的肥頭大耳,笑起來臉上的肉堆在一起,葉昭昭立馬想到油膩兩個字。
那人畏畏縮縮的上前,陪笑道:「侯爺,好久不見。」
這又是誰啊!怎麼都認識趙牧塵。
葉昭昭看著柳承業,希望他能告訴她一些有用的信息,誰知柳承業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葉昭昭放棄了,等著趙牧塵介紹吧!
微眯著眼打量了面前那人一會,趙牧塵冷聲問道:「你是誰?」
那肥頭大耳的人尷尬了一會,小心翼翼道:「小人京城人士,在張家排行老三,以前遠遠的見過侯爺一面。」
只是遠遠的見過,那你那句好久不見說的就有點不要臉了。
趙牧塵真的不記得有這個個人,看著名榀,想要他來介紹。
名榀笑道:「趙兄,他是京城張家老二,張富貴,他們家做綢緞生意,皇家御用商號,與我們名家實力相當。」
張富貴!!!
葉昭昭聽這名字,在看看那人,心道確實富貴。
張富貴彎腰陪笑道:「侯爺,明三公子,還有侯爺身後兩位,快快入席吧!酒菜一早就準備好了。」
名榀打斷他道:「張老二,你真沒眼見力,那位夫人可是趙兄的新婚夫人,你就這樣簡單招呼一聲就完事了。」
葉昭昭聞言,嘴角抽了抽,她與趙牧塵成婚快三年了,還新婚呢?
張富貴立馬陪笑道:「侯爺夫人,是小人沒見識,給你賠禮,你快快請坐。」
葉昭昭也不客氣,挨著趙牧塵就坐下,柳承業也緊跟著。
張富貴和名榀坐在三人對面,張富貴明顯坐立不安,名榀倒是很鎮靜。
帶酒菜上桌,張富貴親自給趙牧塵倒酒,諂媚道:「侯爺,你嘗嘗這是我專門從京城帶來的酒,味道純正,在地下埋了將近十年的花雕。」
趙牧塵很賞臉的喝了一杯,張富貴有趕緊給倒上。
名榀在一旁冷笑道:「張老二,你這就有點過分了,有好酒怎麼不分我喝一杯,怎麼,害怕我貪杯喝窮你張家。」
張富貴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對上名榀,訕笑道:「名家一向喝茶,我是怕你不勝酒力,醉倒在這裡丟你們名家的臉。」
名榀用筷子敲打這面前的盤子,懶懶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名家又不是只做茶這一門生意,酒窖也有好幾個,不是我誇口,你那一壺酒還不夠我一個人喝。」
「怎麼著,在多拿出幾壺來,這桌上可不止我一個人等著喝你哪壺有年份的花雕。」
說完,名榀看向柳承業道:「柳公子,你想不想也嘗嘗十年的花雕酒。」
柳承業驚訝這名家的三公子既然認得他,喜道:「想,遇上好酒錯過了就可惜了。」
張富貴看著柳承業,眼裡滿是不屑,冷冷道:「我這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喝的,那些沒身份上不了檯面的人,就沒資格喝。」
柳承業知道這話里沒身份上不了檯面的人是指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這話葉昭昭聽著也覺得刺耳,冷冷道:「張公子,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好酒大家嘗,既然能坐在一個桌子吃飯,誰又比誰高貴到哪去。」
「我們趙葉居可從來不講究這些,我們只看人品,要是那些品性不佳,道德敗壞狗仗人勢的人來了,我們寧願不賺錢也不招呼他。」
「好!說的好。」
名榀很捧場的給葉昭昭叫好鼓掌,說道:「趙夫人一看就不是一般得女子,這見識,這認知,我都自愧不如。」
葉昭昭當然道:「多謝名三公子賞識。」
張富貴臉上五光十色,憤憤的看著名榀,名榀回以一個微笑,催促道:「張老二,趕緊的上酒,今天可是你做東,別小氣呀!」
「幾壺十年的花雕,你們張家還缺這幾個錢,趕緊,趕緊,菜都要涼了。」
張富貴瞪名榀的眼珠子都要出來了,憤憤的招呼護衛進來,將剩下的幾壺花雕拿進來,名榀眼明手快的接過來,一壺放自己面前,一壺遞給了柳承業。
趙牧塵看著葉昭昭笑了笑,隨後看向張富貴,問出了今天來的目的,趙牧塵問道:「趙葉居是我名下的產業,我那裡得罪你了,你要讓趙葉居關門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