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 紅衣的身份揭穿了?
楚一白深吸了一口氣兒:「郡主,我相信你不是仙人,但是你、你應該也不是大將軍的女兒紅衣。/.qΒ5。cOМ//」
靖安也嘆了一口氣:「想來真正的紅衣已經和她的母親,被大將軍的那個妾室一同給害死了吧?郡主,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是你。」
紅衣震驚的呆在當場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居然這樣簡單的就被識破了嗎?
來喜兒輕輕喚紅衣道:「郡主,郡主?」
紅衣輕輕轉過頭去,來喜兒輕輕的道:「郡主在害怕什麼?」
紅衣心亂如麻::「我沒有、沒有害怕。」
來喜兒又輕輕的道:「您所知道的這一切,大將軍的女兒絕不會知道。就在山莊的時候,老奴就在心頭起過疑心,只是當時大將軍待您一般無二,所以老奴才沒有多想。」
紅衣聽得更是心頭大震:「我、我是紅衣啊。」
靖安道:「郡主是紅衣,也不是紅衣。大將軍的女兒真得是您嗎?聽來總管所言,大將軍早已經知道郡主不是他原來的女兒了,至於你的哥哥們是不是知道,那就不得而知了。」
紅衣這次呆住了,她立時想起了那一世的火焰纏繞在身旁的感覺,她想起了火舌一點點侵食她身體的感覺。
紅衣下意識的捂上了嘴,她想尖叫。她忍不住得想尖叫。不過紅衣沒有叫出來,但是她地臉色已經變得蒼白。
紅衣看向了楚一白、靖安、來喜兒:「你們都認為我不是紅衣?你們、不怕嗎?」
靖安靜靜地看著紅衣:「我們要怕什麼?」
紅衣在靖安地目光中慢慢地靜定了下來:「如果我真地不是紅衣。卻有著紅衣一樣地外貌。你們不怕、不怕我是鬼怪?」
靖安搖頭道:「郡主。您是好人。怎麼可能會是鬼怪?」
紅衣一一看過屋內地眾人。他們地目光很平和。沒有一絲猶豫與害怕。紅衣終於放下了心來:她這一世絕不會被這些人送上火刑架。
紅衣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認定自己是好人。而非是鬼怪。
紅衣心情有些激蕩:「我,我——」
楚一白輕輕的道:「郡主。我把事情挑明就是不想我們再猜疑來猜疑去,就在剛剛。我、靖安與來總管都猜到了郡主隱瞞的事情與身份有關。大將軍的女兒。絕不會懂得這些稀奇古怪地東西,而你和魏明都知道。那個什麼仙人也知道,所以我們才會想到的。」
來喜兒看著紅衣蒼白地臉色。知道紅衣地心結兒是什麼,他輕輕問了一句:「郡主。現在您知道了今日被看穿是因為石脂水與火藥,那麼如果所有的事情能夠重來一遍,您還會告訴我們嗎?」
紅衣想了想,她嘆了一口氣:「會地,我不想父親出危險,也不想世上的百姓與士兵血染大地。其實我在說這兩樣東西地時候,就已經考慮過了,我也害怕會因此被識穿,可是我更擔心父親與將士們的生死。」
來喜兒道:「既然這樣,郡主您還怕什麼?」
紅衣不解得看向來喜兒,來喜兒輕輕地道:「您事事處處替他人著想,您為什麼想不到他人也會替您著想呢。一個這樣在意他人生死,而且是與您無關之人的生死,怎麼可能會是鬼怪?老奴相信,楚先生與王爺和老奴一樣,在猜到郡主可能不是大將軍的女兒時,都沒有認為郡主是鬼怪所化。」
紅衣雖然知道了這屋中的人不會害自己,可是她千年以來的心結解開后,心情還無法平復,她有驚喜,有大石落地的輕鬆,依然還有著不少的恐懼——這恐懼纏繞了她近千年,她怎麼可以有一下子全放下。
紅衣有些小心的問來喜兒道:「我剛剛聽你說,你是不是說我父親已經知道了?」
來喜兒點點頭:「只是我的猜想,我想大將軍早已經知道您不是她的女兒了。」
門忽然被推開,大將軍臉色發白的站在門口,然後他轉身合上了門才對來喜兒低喝道:「哪個說紅衣不是我女兒的?這就是我女兒!」
紅衣站了起來,可是她的腿有些發軟根本站不住,一下又坐倒在椅子上:「父親?」紅衣的聲音已經顫得不成樣子。
大將軍急趕了幾步過去扶住了紅衣:「紅兒,你沒有事兒吧?來人,叫大夫!」
紅衣愣愣的看著大將軍焦急萬分的臉,不知道怎麼的心一下子放開了,恐懼終於離開了她:「父親?」只是她還是有些不確定。
大將軍輕輕撫上了紅衣的頭:「父親在這裡。」然後轉頭喝道:「去叫大夫啊,你們耳朵聾了嗎?」
來喜兒輕輕的道:「我就懂醫術,還去請什麼大夫。」
大將軍急道:「你還不給我女兒看看,今日我的女兒如果有半絲不好,我絕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
來喜兒鎮靜的道:「我不用給郡主請脈,也知道郡主沒有事兒,她只是受驚過度罷了。」
大將軍一愣,然後想起在門外聽到的隻言片語便道:「紅兒,不要怕,你不聽這些人胡說,你就是我的女兒。」
紅衣拉著大將軍的手道:「我沒有事兒,父親不用擔心,我很好。」然後勉強站了起來:「父親,您坐下說話。」
大將軍坐在了紅衣的身旁,看著她蒼白的臉就是一陣心痛,忍不住吼向了其他幾個人:「你們在做什麼?把我女兒嚇成這個樣子?」
楚一白便把剛剛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給大將軍,大將軍的臉色越聽越白,聽完后一拍桌子:「你們是不是想要了我們紅兒的命?!」
靖安急忙安撫大將軍:「大將軍,少安勿燥,少安勿燥。」
大將軍急道:「我能安得下來嗎?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你們說得這些話被他人所知,我們家紅兒還有命在嗎?」
紅衣聽到這裡,眼中已經含淚:「父親!」
大將軍拍了拍紅衣的手:「不要怕,不要怕,一切都有為父給你擔待。」
紅衣的淚水終於忍不住了:「父親」
大將軍更是慌了手腳:「紅兒,紅兒,你不哭,你不要哭啊。」哄不好紅衣的大將軍又開始遷怒,把楚一白與靖安等人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就在大將軍的怒罵聲中,紅衣的心一點一點的回到了原位。
不過紅衣知道自己不再是原來的自己,她有些變了:她對這些人可以安心的、放心的去愛、去關懷,不用再害怕被他們所傷害。
大將軍看到紅衣終於不再哭了,他輕輕的道:「紅兒,你怕什麼?你是我的女兒,永遠都是。」
紅衣看著大將軍有極多的不忍,她居然騙了大將軍這麼久:「我、我不是——」
大將軍打斷了紅衣的話:「我知道,就像來總管說的,我早已經就知道了,那個時候我已經想清楚了,你就是我的女兒。能看到紅衣在我眼前活生生的,已經是我餘生最大的心愿了。」
紅衣輕輕喚了一聲:「父親?」大將軍答應了一聲,紅衣終於無所顧忌的撲到了大將軍的懷中:「父親,對不起,對不起。」
大將軍拍著她的後背:「沒有對不起,還是你當初救下了為父,不是嗎?」
紅衣不好意思得起身:「大家見笑了。」
眾人莞爾,大將軍撫了撫她的頭:「我想,布兒四個與你的姐姐也都是知道的。」
紅衣吃驚的啊了聲,不過她已經不再害怕了:既然她們早就知道了,自己卻安然至今,那麼她們就同大將軍一樣,不會傷害自己的。
大將軍讓來喜兒喚來了布兒四人,布兒四個人上前跪了下來,布兒輕輕拉了拉紅衣的衣服:「郡主,我們四個人也早已經知道郡主不是我們原來的小姐,只是我們從來沒有對人講過,就是大將軍面前我們也沒有提起過。我們原來的小姐不是郡主這樣的性子,即便我們小姐遺忘了所有的事情,可是她的喜好怎麼也不可能改變吧?我們小姐的性子要活潑的多,也不像郡主似的替人著想的這般周全,不過郡主同我們小姐一樣,都是極為善良的人。」
紅衣低頭看著布兒:「布兒?」紗兒三人也道:「郡主,我們早已經猜到了。先開始真得很害怕,也想過要告訴大將
綢兒眼中含淚的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當時害怕您會妖法之類的,不敢同人說,怕一說就會被郡主知道。」
布兒道:「我們慢慢的接受了郡主,您就是我們的主子,我們的小姐。我們小姐性子雖然不太好,但是她也是個極好的人,我們真得希望她還活著。」
紗兒道:「郡主,您是好人,就是因為您是好人,我們才不再怕您。」
紅衣聽到這裡說不感動是假的,她又有些擔心得看向大將軍,大將軍安撫的拍了拍紅衣的手,紅衣這才放下心來看向布兒幾個人:「你們那個時候弄那個什麼護身符,就是因為害怕我嗎?你們為什麼不告訴人說,我是鬼怪所化,把我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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