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四 危險!誰救了紅衣?

三百零四 危險!誰救了紅衣?

靖安郡王帶來的人終於到了,刺客們現不妙想逃時已經來不及,被楚家父子與大將軍截殺了一個乾乾淨淨:紅衣已經說了,一個也不能放過,他們本來就已經怒火衝天,哪有道理會讓他逃掉一個呢?

刺客們面對大將軍三人時並不害怕,就算他們三個人武功高強又能怎麼樣?不過就是三個人而已,可是靖安郡王的家將們趕到了,刺客們這才有些驚慌:官兵們想來也快了。。QΒ5、com\\於是有人便想趁亂溜走,一個人想走,那麼人人都會想走,不一會兒,緊緊圍在紅衣四周的刺客們便四散逃命去了。紅衣,終於安全了。

貴祺看到紅衣身邊終於沒有刺客,他急急的跑了過去他原本就在附近,可是卻因為有刺客包圍著紅衣,而他又不會武功,所以急得跳腳也無法可施。刺客們當然看到了貴祺,不過沒有人理會他;這個書生形不成威脅,他們要抓緊時間殺掉紅衣才是正經。

再後來場面更亂,刺客急著逃命,更加沒有理會貴祺,貴祺就這樣揀了一條小命兒。

貴祺奔過來,只為了要確定紅衣是不是真得沒有受傷紅衣的堅忍他可是看到過,並且非常了解,所以紅衣說她自己沒有事兒,但是貴祺認為她的話並不能做準兒。

就算這個時候大將軍要打斷貴祺的腿,他也要確定紅衣身上的血不是紅衣自身流出來的。紅衣會死的想法一直盤踞在貴祺的腦海中,讓他恐懼的全身戰慄,這種恐懼壓倒了一切甚至壓倒了貴祺對刺客們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危險兩個字反而沒有出現在貴祺地腦海中,現在紅衣在他的眼中不再是他的妻、他的女人,或是他人的妻、他人的女人;紅衣就是紅衣,他只想知道紅衣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就可以,就會安

紅衣看到刺客們都倒在了地上。終於心頭一松。紅衣這才悲呼了一聲父親,看到大將軍轉身要過來,看到大將軍心焦而關心的神色,紅衣心頭地痛苦好似終於找到了出口,她放聲哭了出來。

心力交瘁的紅衣,也在她放聲痛哭地同時,也終於不支的倒在了地上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可以硬撐到現在是因為一個信念:她不能因已而拖累眾人受傷或是死掉。紅衣能夠始終站立不倒。的確是讓來喜兒等人安心不少,也讓他們能夠堅持到最後:紅衣的鎮靜讓他們有了一線生機。

就在紅衣倒地地一霎間突生變故:早已經倒地不動的一名刺客。忽然手握匕刺向了紅衣,大將軍等人看到都是驚怒喝罵出聲,但是那刺客看來一心要置紅衣於死地,根本不理會眾人的喝罵。依然使盡了全力向紅衣刺去,而紅衣暈迷的躺在地上,根本不知道要閃避,她根本不知道危險已經臨近。

靖安、楚一白、大將軍想也沒有想就撲向了紅衣,希望可以為她擋下那一劍。眾人的心痛可想而知:死傷了如此多的人,這麼慘烈地擊敗了刺客們的埋伏后。卻在最後紅衣還是會在他們面前,讓他們如何能面對?如何對忍受呢?

可是楚一白與大將軍距紅衣太遠。而靖安傷勢太重又已經力竭。致使他地動作已經慢了很多。那刺客地匕就聽噗一聲刺入了人身。血光一下子飛濺開來。

刺客地突然難到他地匕刺入人地身子。不過是電光石火間。眾人還沒有看清楚。那血光就已經閃了出來。

靖安只看到有人影晃動。同時便閃現出了血光。他地心中立時大痛。身子便直直摔了下去。當場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就此暈了過去他實在承受不住紅衣地身亡。

楚一白也是大叫了一聲:「郡主!」身子一凝自半空中掉了下來。一個踉蹌后也吐出一口鮮血。楚老先生搶到楚一白身旁:「一白!」扶住了楚一白。他才沒有倒在地上。

楚老先生把掌貼在楚一白地后心。因為有楚老先生地相扶。楚一白才避過了走火入魔或是散功地危險。

大將軍在空中就吐了一口鮮血:「紅兒!」他到底要比年輕人沉穩。雖然心痛是一樣地。可是他卻沒有亂分寸。大將軍落地后第一眼就看向了紅衣。他要確定紅衣倒底如何了。他有心驚、他有恐懼。他真怕看到紅衣已經閉目不起。可是他還是看了過去。

紅衣沒有事兒,她手中的劍已經插在了那個刺客的身上,而那個刺客的匕卻沒有刺到紅衣,卻插在撲倒紅衣的貴祺身上。

是貴祺在急要關頭救了紅衣,大家看到的人影晃動便是貴祺飛撲了過去。他本來就已經走到了紅衣的左近,因為忽然的心怯而沒有再上前,只是站在那裡觀察著紅衣看她身上是不是有傷,他是不敢開口相詢的,雖然他很想問上一問。

紅衣沒有看到貴祺,她已經很痛很苦,她已經達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在現刺客們都倒在地上后,她已經對周圍的環境失去了感知她暈了。

大將軍他們倒是早已經看到了貴祺,但是靖安王府的人說就是貴祺送信兒他們才會來的,大將軍他們也就沒有再理會貴祺:雖然他這次有意要救紅衣,但是大將軍對他的惡感並沒有減少多少。

貴祺現在感覺很痛,非常痛,非常非常的痛;可是他的心卻感覺到輕鬆、很輕鬆,甚至可以說他的心是高興的,是快活的,因為紅衣沒有受傷!

貴祺只是一介書生,他距紅衣最近,而且在那個刺客舉起手臂時他已經現了刺客的意圖,可是他卻沒有能力阻止刺客!如果是他人,即使是靖安重傷在身,處在貴祺站立的位置也能來得及殺了這個刺客,不讓他行

但貴祺什麼也做不到,他當時也沒有想到這麼多,他的腦海中只閃過了一個念頭:不能讓紅衣受傷!他便飛身撲了過去紅衣與他之間的恩恩怨怨似乎都不存在了,貴祺只想紅衣活著,只要紅衣活著就足夠了。

所以,現在貴祺痛得要死,可是他卻並不後悔。是的,貴祺不後悔,他自己非常清楚現在的感覺,他終於為紅衣做了一點事兒,他終於保護了紅衣一次而不是傷害她雖然紅衣現在已經不是他的妻子,不過這個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紅衣可以幸福就好。

貴祺在柴房中痛悔就是因為知道他與紅衣已經真得成為陌路,今生今世再也不可以同紅衣執手相望;而讓他最悔最能的就是,他錯得那樣多,那樣離譜,可是卻沒有機會彌補紅衣了。

所以二王爺找貴祺的時候,貴祺沒有堅拒,他知道二王爺要對付的人絕不是他,而是紅衣。魏明的意思貴祺明了后,才會同他交往貴祺聽到二王爺辱罵紅衣的話時就差點兒沒有忍住,好在他罵一聲該死,二王爺認為他是在罵紅衣。魏明也誤會他的失控是因為過於恨紅衣,不然他早早就被二王爺他們識破了。當然,這要全賴他以前所做的事情讓二王爺和魏明都認定,貴祺是恨定了紅衣。

貴祺感覺到自己的血流了出來,流到身下紅衣的身上,他感覺自己的意識正隨著鮮血的流失而漸漸模糊起來。

貴祺直到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傷得好似很重,那他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要死了呢?嗯,自己要死了啊,貴祺似乎在自己心中嘆息了一聲,他現,死其實也不是那可怕。

貴祺在這個時候唯一的心愿只有一件事了他認為他就要死了,可是他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那麼他現在一定要做,必須得做,不然他死也不能瞑目。

貴祺想到這裡,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抬起了頭來,他模糊的目光已經看不清楚紅衣,便是他很認真的在看著紅衣。紅衣也在愣愣的看著他,現救她的人是貴祺后,紅衣就一直在愣愣的看著貴祺,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反應。

貴祺用力了力氣,對著紅衣堅難的說出了三個字:「對不起。」,這三個字幾乎耗盡了他的力氣,也似乎是耗盡了他的生命貴祺說完后再也沒有力氣支撐他抬著頭,他的頭又垂了回去。貴祺喘了一口氣后,又說了一遍:「紅衣,對不起……」他的起字都沒有說清楚就人事不省了。

貴祺的話紅衣都聽到了,她的手有些顫抖,但是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也許是因為哽咽說不出話?總之,紅衣沒有開口,她等了一會兒貴祺還是一動不動,也沒有再說話。

紅衣感覺到了一絲恐懼:他不是死了吧?不會是死掉了吧?紅衣在心中狂呼道:不!為什麼連這個男人都要這樣死在她的面前,他不能這樣就死了,怎麼能這樣就死掉!

紅衣伸出雙手輕輕推了推貴祺,她不敢置信,也不願意相信:一個傷了她半生的男人,一個曾經似乎根本不顧她生死的男人,怎麼可能也會做出這樣的舉止來,這讓她如何面對,讓她如何能想得明白?!

小女人休息兩日好不?不過小女人還是厚顏求票票,唉,小女人的臉皮是極厚的,自己也現了,汗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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