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話，叫然的人07

「讓我們來有請，寄白同學上場吧」梓萱說。

瞬間，一片熱烈歡迎的掌聲，由同學們的手掌中拍出，那掌聲立即佔領了整個會場。聲音它猶如一張純白色的白霧，遮住了我整個世界，使我分不清東南西北。同時，徘徊在整個會場上。

這由世人拍奏出的音律，似收不到台的收音機，發出那種煩躁刺耳的磁聲。一時間，整個人內部中的世界，都被倒入了一桶潲水，使人煥然的熏臭。

掌聲一直拍奏，播放出拍拍的旋律

即使此時此刻心中再無奈，也只能忍耐住多年來對於人類的恐懼，從觀眾席向台上去。所有學生都把眼邃投向了這邊，這一刻，我變成了最矚目的小丑。而這種被人投來的目光，它會喚醒我那一段記憶，那一段封塵在內心深處中的回憶。而那恥辱的記憶是由惡魔投來的枷鎖，早已在我身上烙下不可磨滅的劍痕。那是我咬著石頭拚命折磨，死命在內心世界中掙扎，向上帝請求，也不想喚醒的記憶。

這時，內心在惶惶不安中獨白，甚至死命的在地獄中掙扎，苦苦的哀求著人類。這一刻，彷彿人世間的七情六慾，一併發作，並湧上與徘徊在心房。

心中那蒼白無神的膽小鬼，追求著寧靜，又不想失去理智。可它卻只能忍氣吞聲的活著，拚命的在折磨中單曲循環。

自己只能攜帶著不安的情緒，以緩緩的烏龜步伐，從討厭的喧嘩和恐懼的眼神中，穿梭而去，直到台上。

而期間，內心的膽小鬼和傻瓜在跟自己對白。拚命的安慰著自己，別害怕，別緊張，寄白，你才不是膽小鬼。

作為，還沒有步入社會的懵逼青年，彷彿陷入了所有人都有的通病。我不知道他人如何，至少我很緊張，真的，非常緊張。

我今年十八歲，有著和大多數高中生都一樣的通病，愛玩遊戲，不愛學習，老是惹禍上身，給老師管教，讓父母擔心。我就是這種不成熟的個性，放在人群也會被湮沒掉的幼稚鬼，罷了。

幾番之下想要努力改變，過了明天又忘得一乾二淨。有那個努力的想法，卻又沒有堅持的毅力，到後來又要重頭再來。

比起當前那些煩躁的日子而言，還不如一段簡單且安靜的生活來的快樂。

而在學校內努力上學的時候，那所謂的校服和書包攜帶著的校園青春，也不如有那麼一個知己，來得讓人心生共鳴。

記得初三和朋友們打鬧，喜歡著自己喜歡的女同學，都遺留在那個春天，隱藏下深宮中的那一段記憶。而初戀，成為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說出的淚。

在幾步折磨的步伐之內，終於到了那個讓人害怕的台上。從這裡一眸望向觀眾席，密密麻麻的世人結合體，向我這裡投來目光。

而內心的另一個自己，一直拚命的安撫著自己，叫自己別緊張，認為自己能行的。儘管如此，可內心中還是一如既往的緊張度，彷彿是探熱針一般，在緊緊湊湊的忽上忽下。那冰火兩重天的緊張度，壓郁上心頭，隨時讓人窒息。既，表皮之下受到零下八度的折磨，內心之中有八十高度的火燒。

而期間，心臟由於自己受矚目的關係，進行了的劇烈運動，並一直噗噗的跳。這種真實溢出的自然情緒，並不受鄙人理智操控，卻也是我深宮中，最真實的一道感情。

呼.

「那麼請寄白同學，去對抗戰參賽者的座位上吧，請你坐著那個席位」周若婷指向那個席位對我說。

無奈，被緊張不安徘徊在心房的膽小鬼，只好攜帶著這種情緒，去到演講台上的那個席位。

而，當我以這個被複雜情緒佔據內心的空殼，坐在了周若婷說的這個席位。可是惡魔就在身邊，小希她的席位剛好就在我的左手邊。

「哈，真是有緣分呢，小白」小希說。

屁股都沒有把凳子捂熱，她就和我展開了對白。

「嗯，我現在不想說話」我。

「你不會緊張了吧？哥哥」小希。

「讓我靜靜吧」我。

「好吧」小希。

被一場仿如白雪空白的恐懼佔領，整個人都為找不到家而迷茫，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聊天。

從我坐下來這個席位，看到的觀眾席上的同學。彷彿，那像是一片死神派來的大軍團，向台上這裡投來殺戮一般的目光。盯的你手足無措與神經兮兮。

在這種死了人似的情況中，整個人的情緒內還在忽高忽低的緊張度，接著才慢慢的變成中度，之後，才停止了它的轉動，緩了過來。

而台上的她們卻。「對抗戰開始了喲，現在來讓我們來分組吧」周若婷。

「A組是寄白，剛小希，趙間森」梓萱。

「B組是軒演，梓貂，梓萱」周若婷。

當她們的話語提醒時，我才發現軒演他在台上那邊的席位。可我剛剛卻都沒有瞧到他的存在，不過，從這裡到他那裡的彼間距離，也就是只有5米左右。

「就是這樣，主持人的事都交給會長了，我呢，是參賽組的成員之一，請多多指教了各位同學們」梓萱。

她們做主持人的工作，都保持著如飛翔鳥兒那樣的笑容和開心，給觀眾一個好的心情。可我卻做不到這種事，杵在台上，只有緊張窒息的節奏感，一直向我身上伸延。

說實在的，我有點佩服梓萱和周若婷。她們能那麼開開心心的為人表演。可於我這種廢物而言，早已被世界與上天所拋棄，朋友與開朗什麼的，也和我沒有關係了。

眼前台上梓萱與若婷的這一幕，卻很真實的映入我眼帘中，使人不能去分散注意力。

「現在來讓我們來看比賽的題目吧，請大家看屏幕上」周若婷說。

原本那顯示我名字的屏幕，從緩緩的切換成飛鳥般的速度，再從天馬飛渡的切換速度，變成蝸牛步伐的旋轉。

而後，呈現出在大家瞳孔前的題目是，《起外號戰》。

「是起外號戰呢。請雙方兩組人出動一個成員，上場比賽」周若婷。

演講台上的兩排席位，相對而立。

從剛剛我下來的觀眾席上來看，我的是左手邊那一排席位，軒演是右手邊的那一排席位。

口論戰於我這種自閉的廢人是不成的，只能讓他們其中一人上台了。

而緊張度，雖然比起之前那種緊張兮兮的狀態，好多了。但是也卻並沒有完全的消逝掉。

演講台上前方軒演那一組席位，看來已經選好人了，是梓貂上場。

「不如讓我上場吧，我來向這個女生指教一下」趙間森說。

「不用你上場。聽說這個梓貂欺負過小果姐，所以讓我來對付她」小希。

「你沒關係吧？」我。

「放心吧，我沒事的」小希。

小希話題落下后，便以為小果報仇之名，上場去向梓貂挑戰。

女人之間的友誼和戰爭，就是觀摩蚯蚓之間的羈絆，是怎樣的感情。

不想去了解，不想去深入。

「兩方都派人上場了，A組是小希，B組是梓貂同學。兩方成員，直到起一個對方都反駁不了的外號，或者全場人都肯定的外號，那麼遊戲就結束，現在戰鬥開始」周若婷。

她們在我前方杵著，並且互相試探著對方，而那裡與此之間的距離，僅僅只是是兩米範圍。

而本來作為觀眾席的一員，由於突如其來的天上掉餡餅，變成演講台席上的成員，內心還是有點不知所措。

席位杵在演講台上，PK對戰也是演講台上的方式，更是能讓觀眾席看的一清二楚。

突然，小希卻先開場白說：「驕傲大胸無腦女」。

她們兩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向對方發起了進攻，毫不留情。用騷話連遍，說出了滿口敏感言語的外號，接著更是引起了觀眾席上一片喧嘩聲。

一句一句越來越尷尬，都從她們兩人的口中清清楚楚的由麥克風裡，吐了出來。

當梓貂言道小希沒有穿內內的時候，現場一片狼籍。而她這句話的聲音叫如喇叭般大，傳到了整個討論會場上，更是把觀眾們看得熱血沸騰。

不一會，比賽的時間點到了，遊戲結束了。

「好，比賽到此結束。大家來看看，是那一個外號的票數最多呢。請大家看看屏幕上的答案」周若婷拿著麥克風主持著。

接著，屏幕上的轉換速度，從飛鳥速度到烏龜速度，正緩緩的呈現出的答案，是的，是梓貂那句言出小希沒有穿內內的話，呈現在屏幕上。

是小希輸了。

「勝者是梓貂同學，輸的人要接受懲罰呢。請大家繼續看屏幕上的懲罰，是什麼呢」周若婷。

屏幕從快到慢切換，呈現在彼間瞳孔前懲罰的題目，是《向在場的隨便一個人，告白》。

「既然是告白呢，請輸掉的剛小希同學，向現場其中的一個人告白吧」周若婷歡快的主持著說。

周若婷似乎用神助攻的表情，對小希用挑逗性的暗示，彷彿有什麼陰謀詭計一般，那麼的讓人猝不及防。

只能感覺到她惡魔的致命誘惑，對著小希。不知道小希是什麼情緒，只知道她呆了一會後，然後就二話不說的，接過了周若婷手中的麥克風。

她拿起了麥克風說：「咳咳，既然輸了就願賭服輸。我剛小希對在場的寄白同學，怎麼說呢，我一直都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