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話，叫然的人24

「自殺未遂，請你好好的說清楚」我。

「當時讀初一的時候，她遭同學們欺凌，這種折磨持續半年之久。小果遭受不了折磨，在家中割腕自殺了。那天她媽媽去買菜回來，才及時搶救了她」軒演。

「那你去哪裡了？你不是在學校嗎？為什麼不幫她？」我雙手抓住軒演的肩膀，對他大斥。

「讀完了六年級后，我和父母搬去了其它地方住了，在外面讀了一年初中。我當時不在啊，我也想救她，一想到這裡，我就很痛苦！」軒演他撐開了我的手，雙手捂住臉說。

軒演一直以往保持著高冷的形像，如今他痛斥的模樣，和我印象中的他大相徑庭。

「我之後從她媽媽口中得到信息后，才和自己的母親說要回來南頭小鎮讀書，陪伴了她讀了完初中畢業。不久后她的傷好了，可以上學的時候，人已經完全的變了個樣。上了高一后好了點，但是初二三時，根本就沒有和別人聊過天，甚至連自己喜歡的東西，都沒有碰過了」軒演露出自責的語氣，吐出了這些話。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因為小果她這個朋友出事了，我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向他大斥。

他也向我大斥：「和你說了，能解決問題嗎？」之後，他又露出了低沉自責的語氣，說：」可我什麼都做不到。你知道嗎？因為我喜歡小果，從開始認識她的時候，就喜歡她了，然而，我只能無能為力」。

說著言著的軒演，中途卻哭訴了，這還是那個高冷帥氣的軒演嗎？現在只是一個為情所困的性情中人。

面對軒演吐出的真情流露，我心下中無力反饋於他。因此，只能敗在他感情下的語言中。

如今心中的狀態，彷彿自己被人扔在了一個迷宮中，上上下下的徘徊，左左右右的迷茫，糾結著東南西北的方向。而這個迷宮困住了我的自由，讓我迷失方向，我拚命的跑，可當我走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原地。迷宮裡的白色的牆壁，它包圍了我整個的世界，讓我分辨不了方向，在通道中跑來走去都是死路。

然而，我現在的心情，就是如被困了迷宮一樣，走不出，迷茫和徘徊在自己的世界。

對於小果的事茫無所知，我不知怎麼幫她，也不知能為她做些什麼，一團糟的情緒剎上心扉，讓我心慌意亂。

對於軒演喜歡小果的事，意料之外，我情商低如考試才20分，從沒往這方面想過。

之後，一人糾結了整個上午，放學后又獨自一人回家。

路上，向它方清悠又寧香的風景去，那天空下的百鳥群映入視線中，還有孩子們童年的歌舞，投入耳中。

踱著只有荒涼孤獨感的道路，看著頹背老人老當益壯的步伐，束帶著糾結走自己一個人的路。而不知不覺時中的步伐，已來到了那個邂逅梓萱的公園中。

心中醉昏麻灼的各種情緒環繞，使人不能安下心來，我踱入了公園中想放鬆心房的壓力。於是，仿如植物人一樣，坐在了那張木凳子上。

荒涼的公園沒有半個行人，整個舞台只有我孤身一人，在彎著腰縮著，在上次那個木凳子上坐了下來。

呆在了凳子上試圖消化煩惱，可當人靜下心房來時，軒演中午那番話，陸續浮現出腦中的世界。他痛斥捂住臉的自責感，還有那為此煩惱而充滿責任感的語氣，讓我內心也跟著他不安不寧。

「怎麼了？那麼憂愁的樣子」恩率老師的聲音向我傳來。

我抬起了頭，希向了她，回到，「恩率老師，你怎麼在這裡啊？」。

剛剛在閉上眼思考問題，恩率老師來到我身邊，我都沒有察覺到她的溫度。

「剛好路過這裡，看到你這麼沉重的臉，我就進來了啦」恩率。

「我，不太想說話」我。

「看你的表情，似乎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呢」恩率。

「幫了人之後，真的會幸福嗎？」我。

「那是當然啊，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在我讀高中的時候幫了一個小孩子，他當時和朋友玩耍弄掉了籃球，我幫他撿回了籃球。他為了道謝我，給了他喜歡的零食給我吃，還說長大后想成為一個正義的使者。雖然當時我沒有拿他的零食，不過幫了人之後，我心情真的好了很多了」恩率露出了笑容說。

「我答應了你要幫助夠三個人的，卻一直糾結著，不知道要幫誰。幫助了人後，真的會救贖了自己嗎？，我很懷疑」我。

「肯定會的，只要是用真心的去幫人，那肯定會救贖自己，心情也會很好。寄白，不要一直傷害自己，來成全別人的幸福，這種根本不叫幸福，幸福是兩全的。犧牲了自己，讓別人得到了幸福，別人只會感到罪惡」恩率。

恩率老師的話語如火柴，它點燃了我心中快要熄滅的蠟燭，並給了我僅僅的希望。

從小到大，我演繹著寄白這個角色，用虛偽的心和人類相處，卻從來沒有對他人投出真心。因為怕被人欺負，怕給人拋棄，才用這種自虐的方法和人類相處。然而內心除了得到害怕外，從沒安下過心房。

人與人只要對於他人解予幫助，投入了赤誠之心，他人才會回饋你的赤心，和幫助。而拚命的折磨自己，除了得到行屍走肉的痛苦，和無休無止的煩躁，內心根本就得不到救贖。

也許正如老師你所說，只要幫助了別人之後，內心才會得到救贖。而拚命的折磨自己，只會更加痛苦。

「老師，我想努力一下，就這麼一次。我想幫助她，即使不幸福也好，我也想幫助她。我有點事要做，老師你路上小心，拜拜」這是我第一次有動力，露出笑容說這句話。

恩率老師人生導師的話，對我頹廢侵濁的內心，降下了希望的治癒之雨，把我那個深藏於內心的膽小鬼戳醒了。

我雖然懵得如老鼠碰到貓不會跑，還有各方面技能傻的墊底。我也不知道，我能為她做多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我必須要做些什麼，也必須要努力。

在思考中，夾帶著從恩率老師那得來的希望，還有攜帶著小果她給我的記憶。然後，我來到了童年那個棒棒糖的公園。

這個公園是童年時我哭泣下，小果遞給我棒棒糖的美好之地。

邂逅梓萱的那個公園，和小果童年給我棒棒糖的公園，是兩個屬於我不同回憶的地方。而這些，都是在我苦苦祈禱哀求下，才僅僅讓上天對我投來唯一的憐憫之心。

在這充滿著她和我回憶的公園，我撥通了她的電話。

約一分鐘后，電話接通了，我對著電話那一邊的她，說：「小果，我在小時候那個，你遞給我棒棒糖的公園那裡，等你來。你不來，我不走」。

這句話完了之後，她立刻掛了。

傍晚小鎮中的小公園裡，空無一人，只有寂寂寥寥的荒涼和微風。

我坐在了鞦韆處上，等待著她這個不知歸途的人、這一人的世界，顯得百年孤寂。

微風和太陽下山的物景，都不能將它們映入我心中，而它們，只會更加把孤獨加大化演變。

鞦韆上鐵鏈子向我手中透來餘溫，板子上投來坐下的觸實感，搖搖晃晃的更是使人身臨其境。

我低下頭一人盪著孤獨的鞦韆，聽著寂寞的微風，聞著傷心的濁氣，看著悲涼的自己，嘗出苦澀青春的滋味。

這些奇妙組合出的一副畫，內容就是一個孤獨的男孩，一個人在公園上盪鞦韆。

而我前方，出現了緊緊湊湊的腳步聲，正向我這裡接近。我抬頭看去，小果她摘下眼鏡下的臉頰，突出她楚楚可憐的憐惜感，那飄逸的隨風飄舞她的短髮，綻放出她白山茶的魅力，杵在了我眼前。

這一刻，使人銘記於心的記刻在記憶中。

她說：「有什麼事嗎？把我叫來這裡」。

「你初中的事，我從軒演那裡聽到了，包括你自殺未遂的事。對不起，小果你一直都這麼痛苦，我一點都不知道」我從鞦韆上站了起來，對她說。

於我而言，如今我個人的痛苦，早已被現實的無情吞噬掉了，誰叫小果她是我的朋友呢。唯有忍耐著那個男人留下的恥辱，對別人付出自己的熱心。

只有戳爆自己的眼睛，捅聾自己的耳朵，斬斷自己的手手腳腳，挑斷自己的筋骨，唯有這樣拚命的傷害自己，內心才會得到救贖。

「事到如今.，事到如今.，你說什麼呢，在我最痛苦的時候，你到底在哪裡啊？。現在來告訴我，你想要道歉什麼呢！」小果情緒很激動的說。

我能說嗎？，那時我墜下了地獄苦海中，深受各種刑罰，我也很痛苦，可我只能憋住不說。

正如我之前所說，人與人之間互相不理解，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討論別人。

這時，小果她轉頭要跑，我只有用右手抓住她：「別走，我有話跟你說」。

比起拚命的傷害自己，我更想幫助你，因為你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

她情緒不穩定的，用力想扎脫我的手，並說：「放開我.，快點放開我.，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要說，給你的梓萱說吧！」。

也許，只有當萬人唾棄砸在自己頭上時，他人才會懂得這種支離破碎，否則於人心來說，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當我每次觀看《火影忍者》時，鳴人處景總是讓我心生共鳴，彷彿那裡面遭人嫌棄的人，那就是我個人的寫照。

「小果，冷靜一點」我。

「聽到我被校園暴力的事，來可憐我了是不是？已經遲了，你現在不是有別人了嗎？。我在那段時間，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嗎？，你那段時間，肯定和別人笑談風生吧，我已經被你拋棄到腦後了吧。」小果痛斥說完后，用手抓住我懷裡靠著，哭訴：「可我明明，一直一直都想著你，想你來救我，想讓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小果哭斥下語氣，更是把我內心中的膽小鬼勾了起來。

她倒在了我懷裡，向我哭訴著她多年來的悲傷，那苦澀溢出的眼淚一滴滴往外流。

我童年的噩夢，在初三那年被再次上演，還有她的離開，成為了我心中一道過不去的坎。而小果具有刺痛性毒藥的話，又勾了這深藏抑鬱的刺痕，使人萬毒交心。可是，我只能用拳頭壓制住它，一錘把心中的痛數落擊敗。

論起對她用可憐這個詞語，內心更是害怕失去她這個朋友。

離別是內心中的一條根，失去了僅僅不多的朋友，由於被人挑走了腳根，讓我失去了自由，成為了一具空殼。

恩率老師人生導向正確的話，只有付出真誠赤心於他人，才會救贖枯萎的內心。我不知結果是否如此，我已經快要被孤獨折磨到枯萎了，也只能試一試了。

「我是你的朋友，今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幫助你的」我對在我懷裡的她說。

小果躺在了我的懷裡痛哭，二人一直維持著這種模樣，直到老天爺完全閉上眼，黑掉。

天黑后，小果她的情緒穩定下來了，兩人攜帶著半陌的關係一起回家。

路途中二人木有言語，嘴巴被完全的閉上了起來。

她痛哭出了多年歲月的情緒，也許心情會輕鬆了很多，而沒以往那麼重若泰山吧。

那一刻，小果向我展現出她的另一面，那是脆弱的她對我吐出了心扉。

她也許是因為失態的模樣，一滴不剩的展現在我眼前，所以才會在歸家途中不知所措的，鴉雀無聲的不言不語。

二人分開后的世界，我又回歸了屬於自己的小窩，而她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深夜時分，母親給我打了電話說：「你最近在學校怎麼樣啊？」。

即使母親和父親離婚了，但是母親對於我的思念，並沒有因血緣和距離而疏遠。我對她的感情，也是如此。

「在學校那邊已經安定下來了，你就不用擔心了。媽媽，我會變得堅強的，我已經找到我要做的事了」我。

電話那頭傳來了母親的聲音，她說：「是嗎？那你可要好好的努力，可不要再做什麼傻事啊」。

「我不會再去做那樣的傻事了，所以請不要擔心我」我。

雖然，我的內心還沒有得到了救贖，但現在暫時找到為人的價值，先度落寧寧的努力吧。

之後，我和母親的親情交談結束后，就休息了。

笠日凌晨上，我在小果家門前等了她半個小時，想著帶上她與小希三人一起上學。可是她並沒有出現，所以，我只能和小希一起去上學了。

途中踱步時，那些赤紅的楓葉蔓延著整個思念，從階梯中上到下伸延著，直到腳心下。那飄逸藍天青空下的楓葉，夾帶著屬於它的思念，跟著隨風飄向它方去旅行。

一葉一思念，一片一感情，例如人類一樣，攜帶著不同的性格，生存於社會的世界中。

那藍天下的白雲加微風，彷彿是一種心情清除劑，把咋晚不安離緒全部帶走。微風更是微涼的劃過了頭髮，讓人心曠神怡。

和小希雙人踱步向學校去時，在路上碰到了梓萱，她跟我說：「還是從早上開始，就一副低迷的樣子啊」。

即使和梓萱保持朋友之間的距離，還是無法漠視於她。

我回復她：「還好啦，只是咋晚睡的晚了點，所以有點累」。

膽小鬼狠不下心來拒絕他人，拒絕別人猶如伸手去挑逗老虎般。

「是嗎？你這樣的話，好運都給別人沾走了哦」梓萱說。

從出生到現在，從沒運氣，只有濁氣

「我一直運氣都不好，或者從開始根本就沒有運氣，所以也不怕給任何人」我。

和梓萱討論的時候，小果這時從旁邊走過，並進入了我們的話題世界，她說：「早上好，寄白」。

她似乎，把在一旁的梓萱無視掉了，也許她不在意那事了吧？。

看她的神情比咋晚好很多了，「早上好」，我回復她。

「昨天，那個，這個.，沒事了」小果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說。

她可能因為昨天的事，而不好意思了吧？。

而映入眼帘的這一刻，整個人的心情都如釋重負，那被上帝降下我心中的大石，也被鏟石車鏟走了。整個人猶如進入了溫泉中，感覺到透入心房的舒適。

上午時，小果沒有對我露出刺蝟的模式，也會回應我的問候。

結束了上午的日常生活，那屬於我們青春的記憶，永遠不會再消失，它會永留在心底。

到了吃午飯後的時候，一行人聚在了一起，梓萱，小果，軒演，我，小希。

各人在那個熟悉草地上，拿著自己填充空腹的飯盤，坐在了屬於的座位，吃著那喜歡的菜。

這時軒演就說：「這個周日我們去遊樂園吧，我父親給了我有七張票，所以大家都一起來吧」。

「挺不錯的嘛，遊樂園」小希。

「我很久都沒有去過了」我。

「我從小學畢業了就沒有去過了呢」梓萱。

這五人的飯局聚會，把我們周日去遊樂園的地點定好了。而之後，我們青春的另一個舞台是，周日的遊樂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