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考慮
夜承赫認為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一個7尺男兒,自然不可能去拉下臉面和一個女人道歉,不管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對誰錯,更何況說白了,這件事情沒有誰對誰錯,只是因為兩個人之間的三觀不同產生了一些質疑,所以才導致了最後的結果。
雎安平雖說也身為戰王妃娘娘,也是位高權重愛面子的,但是再怎麼說也是夜承赫的下面的那一個。
所以總歸是應該給戰王爺去道歉的,可是這個女人一直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
反而還自顧自的閉門思過,不得不讓別人認為是不是賭氣而為之。
「王爺也別這麼說,戰王妃娘娘的性子一直都是這樣,也沒怎麼改變過,只是王爺對戰王妃娘娘一直都太好了,所以戰王妃娘娘或許總是覺得自己做什麼王爺都不會責怪,才會出了差錯吧……」
這話乍一聽感覺沒什麼不對勁的,但是仔細一思量,芍藥這意思分明在指責戰王妃娘娘不懂事,不過是一直由網頁來遷就,所以才會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如果有一天做的太過分了,那麼也不該繼續遷就下去了。
夜承赫本來就很生氣,聽了這話便更加生氣:「兩個人吵架在所難免,可是本王已經給了他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了,難不成他還沒有想得明白,還不來找本王道歉嗎?」
夜承赫越想越覺得生氣,一個月的時間難道還不夠久嗎?到底是怎麼樣的事情?用了一整個月的時間都沒有想清楚呢。
芍藥確實說道:「可能是在戰王妃娘娘的心裡,這些事根本不值得去思慮吧,戰王妃娘娘一定有著自己的想法才會做這些事兒的,一定有著自己的苦衷的,王爺您千萬別太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骨總歸是不值當的……」
夜承赫越想越覺得受不住,最終也懶得再繼續去處理公務,而是撂杆子直接走人,而芍藥則是一直跟在身後。
兩個人就這樣去了花園裡面散步著,夜承赫怎麼都覺得想不明白:「不過是吵架而已,至於把自己關在院子裡面一個月這麼久嗎,甚至連你都拒而不見,他到底怎麼了?」
「或許是有些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吧……」芍藥裝作不經意間的說著:「以往臣妾聽說,在皇宮內若是有一些主子娘娘們得了不可告人的病的時候,就會把自己關在院子里,讓自己的奴才偷偷的出去,請一個大夫進來為自己醫治,興許……」
芍藥倒是個會看眼色的,看到夜承赫的面色不對勁,便立刻住了嘴,趕忙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嘴巴:「都是臣妾多言了,臣妾不敢說這些,還請王爺恕罪。」
「你說的不無道理,若沒什麼問題的話,他為什麼要閉門不見,為什麼要把自己關在院子裡面,這些日子可有大夫出入府邸??」夜承赫平日里並不關懷這些,所以也並不是很清楚這些事情,大多數的事都由雎安平來去做,雎安平去過問。
但是因為平日里的事情實在太多,自己一個人總歸是照看不過來的,所以有的時候少要也會幫幫忙,關於出入門禁人員的記錄,這個芍藥應該是知道的。
隨機芍藥便點了點頭:「正常咱們府邸內是有大夫每月都會過來,給咱們把平安脈,但是這個月卻有一些奇怪大夫出入的次數,很多奴才們上報來的記錄上顯示有一個大夫這個月居然來了整整4次,每一次都是去往戰王飛娘娘的院子里的,臣妾也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所以臣妾便想要過去詢問,但是戰王妃娘娘卻將臣妾拒之門外,臣妾也沒能進去,也沒有見到戰王妃娘娘,所以並不知道裡頭到底怎麼樣了,說到底傳奇也是擔憂的……」
「這件事情臣妾思慮再三才想著告訴王爺的,畢竟戰王妃娘娘到底怎麼了,臣妾也不得而知,若說臣妾不擔憂,那都是騙人的,臣妾這心裡頭直打鼓,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擔憂之下想著只有網頁才能進去瞧瞧了……」
這件事少耀也仔細思慮過了,這個大夫若真是其中沒什麼問題的話,怎麼會出入府邸這麼多次呢?
這其中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戰王妃娘娘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秘密一直隱瞞著呢?
夜承赫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忌諱這些的,雖說是大夫,但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所以自然是不希望和自己的妻子或者是嬪妃多過接觸的,所以聽了這話之後便非常的生氣。
「他見這麼多次大夫做什麼?」
「臣妾也不知道想著或許是戰王妃娘娘的身子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才會請大夫過來瞧著的吧……」其實芍藥也在好奇,甚至懷疑一些不該去想的事兒,但是仔細想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因為曾經在皇宮裡頭那些個太監都算不得什麼,真正的男人在整個皇宮上下,真正的男人除了那些侍衛以外,就只有太醫們了。
那麼這些嬪妃們平日里若見不得皇上想求得男人,除了藉助侍衛,那也就只有太一,而這些主子娘娘們想要見到侍衛,那簡直難上加難,畢竟外男不可入內,整個後宮上下是不允許視為接近的,那麼他們能見到的也就只有太醫了。
自古以來有多少的主子娘娘和太醫混在一起,因此而被豬連九族也不是沒有過的例子。
在皇宮裡頭自然都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就更別提是外頭了。
芍藥也仔細瞧過了,每一次進來診脈的這個大夫,長得還蠻俊俏的,想著該不會是他們的戰王妃娘娘真的求賢若渴,做了些不該做的事吧……
自然樂少要想到的事情,夜承赫也是想得到的,現在兩手緊握成拳,青筋抱起已經開始惱怒異常。
「現在立刻馬上跟本王去瞧瞧他,到底搞什麼名堂!」
如今天色已晚,這個時候過去,屬實有些打擾很明顯的是王爺已經真正的生氣了,不然的話才不會在這個時候想要去呢。
但是芍藥並沒有說什麼,王爺好不容易如此生氣惱怒,兩個人之間說不定會因此而鬧得更加的不可開交,這對於芍藥來講可是一件好事啊,若是這會兒阻攔了的話,那可真是個傻子了,所以嘴上並沒說什麼,只是趕緊跟著王爺一起朝著戰王妃娘娘的院子那一個方向而去。
大概過了半炷香的時間,便到了雎安平的院子門口。
果然這整個小院子的大門緊鎖著,外面有一個看守的小下人,夜承赫剛剛到達這裡,那個小下人,便是趕忙跪地行禮。
「奴才參見王爺,參見姚姬娘娘!」
芍藥倒是個有眼力勁兒的,趕忙詢問:「這才什麼時辰,難不成戰王妃娘娘就已經歇下了嗎?」
「回姚姬娘娘的話,咱們家主子娘娘並沒有歇下,只是吩咐著要將院子的大門緊鎖,誰都不見誰也不可放進去!」
倒是個忠心耿耿的下人,握著鑰匙的手都已經泛白,但是卻還是那麼的用力。
芍藥心中冷笑,但面上卻是一臉擔憂:「前些日子就如此,怎麼如今還這樣,別人倒也就算了,怎麼連王爺也要攔著,不讓進呢?」
「回姚姬娘娘的話,奴才也是奉命行使,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還請王爺和姚姬娘娘恕罪……」
這小子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那個年紀左右,還是一個極其的容易培養,特別忠心耿耿的一個年紀,這個年紀是最好的年紀。
可真是膽大,畢竟在這整個戰王府上下最有說服力的,最為尊貴的就是戰王爺了,敢攔著別人倒也就罷了,居然連戰王爺也敢攔著,這小子可真是厲害。
「你就這麼聽你家主子娘娘的話,連本王你都敢攔著?」夜承赫到底是沒忍住,開了口。
那小子跪在地上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鑰匙,許久才說:「主子娘娘吩咐了,無論如何都不可以給任何人開門,若是奴才沒做到的話,主子娘娘就要趕奴才走,再也不讓奴才伺候主子娘娘了,主子娘娘平日里是個心善的奴才的娘親,前些日子生了場大病沒錢治病,是主子娘娘給了錢,讓奴才的娘親去治病……」
「現在奴才的娘親身子已經大好,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主子娘娘的施捨,所以奴才一定得聽主子娘娘的話,一定得對主子娘娘忠心,主子娘娘讓做什麼,奴才便做什麼!」
旁人都稱一句戰王妃娘娘,唯獨這小子稱的是主子娘娘,或許在這小子的心裡,已經在雎安平幫助這小子,就是他年輕的時候就確定了,這是他以後的主子娘娘了。
但就算這樣的事情確定了,卻也是攔不得王爺的,芍藥不得不提醒一句:「你中心是好事,戰王妃娘娘幫了你,你對戰王妃娘娘如此忠心耿耿,也是理所應當,但你得記著在這個戰王府上下,戰王妃娘娘可不是最大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