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為綉坊做鋪墊

第十七章 為綉坊做鋪墊

有了動力以後的,蔣曼雲對自己的綉件也有了信心了,只不過光是有動力想要努力是遠遠不夠的,為了可以更快的綉出精美的綉件來,她也和祝易澤商量今夜就留在這賭坊中。

這樣林寒對自己有什麼樣的要求,她也可以第一時間就了解到,也不需要賭坊、客棧兩處跑了。

祝易澤聽了蔣曼雲說的話后,也覺得頗有道理,自然也和林寒表明了此事,林寒為他們二人準備了上好的房間留宿此處。

晚上,蔣曼雲一人在房中研究著應做怎樣的刺繡出來才可以驚艷到林寒,而林寒和祝易澤兩人卻在房中飲酒作樂。

「祝兄,今日一定被我的言語嚇到了吧,覺得我是個冷漠不講情義之人?」

林寒這開門見山的話語,讓祝易澤也不知該怎樣接下,只知道他定是心中有自己所想才會說出如此的話語來。

他拿起酒杯輕輕地舉起,和林寒碰了一杯,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祝易澤本就是個重情義之人,若說今日林寒的舉動沒有傷到他是假。

「言重了,我不過就是沒想到林寒兄在這方面,竟是如此的冷靜,還以為林兄不管在什麼事情上都會念及與我的感情。」

到現在祝易澤也不敢相信林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畢竟以前他從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至少是會給自己開後門的。

林寒放下手中的酒杯,不停的給祝易澤夾菜的,試圖緩解現在的尷尬,也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他根本不願意直面這件事情。

「我們兩個人的情分,我自然是會看的,但是我能開這麼大的賭坊,也並非全部靠著和別人的情意,我不像你,我就是個生意人。」

這樣不懷好意的笑容讓祝易澤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變化,平日里來這賭坊,都是歡聲笑語的,從未在酒桌上聊過這般沉重的話題。

現在他不習慣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林寒越是如此躲避著,祝易澤心中越是懷疑他有其他的目的。

「所以林兄這次想要從蔣曼雲的手中拿走多少銀子呢?她是一心為了自己的綉坊才跟著我來到京城的,若是我沒有辦法幫著她開綉坊,我心中自也會愧疚、自責的。「

祝易澤若不是為了給蔣曼雲鋪路的話,恐怕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會這樣委曲求全的在別人的面前低三下四的。

可就算現在祝易澤用他們兩人之間的情分說事,他好像都是滿不在乎的,只是一直在跟祝易澤強調生意、利益、銀子。

「我知道,你和蔣姑娘關係甚密,你今日能夠將她帶到我這賭坊來,自然也是因為你們二人感情好,若是一般人你也不會帶到這賭坊來的,你也可以放心,只要這蔣姑娘的綉品精美,我定會收藏。」

能夠有這樣的承諾,也不算太糟糕,現如今也只能看蘇倩倩的手藝了,不過祝易澤還是很相信她的,相信她做出來的綉件一定不會讓人失望。

與林寒喝過酒後,祝易澤也想要來關心一下蔣曼雲,看看她綉件有沒有什麼新的想法了,他走到蔣曼雲的房門口,見她的房的燈還未熄滅,輕輕的叩門。

因為在專心做著綉品,蔣曼雲也不小心的睡著了,聽到了叩門聲才醒過來,她輕輕地揉了揉眼睛,去給祝易澤開門。

一打開門,祝易澤看到她現在這個沒睡醒的模樣,她抬眼的那一瞬間,也讓祝易澤如沐春風的,彷彿現在他已經完全的被蔣曼雲迷住了。

「這麼晚了,我來找你,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我是看你房裡油燈還沒熄,所以想要來看看你。」

蔣曼雲還沒有緩過神來,但也不忍讓祝易澤站在門口和自己說話,便將他請到了房裡,祝易澤看著桌子上的油燈和桌面上綉了一半的刺繡,眉頭緊皺。

「你怎麼這麼晚還沒有休息。」

祝易澤走到了桌前,拿起了蔣曼雲綉了一半的刺繡,轉過身來看了看她憔悴的模樣,甚是心疼。

「都這麼晚了你還在這裡做刺繡,這句話應當是我問你的吧,就算是為了有更好的機會發展你的綉坊,你也不必這樣努力搞垮自己的身子吧。」

蔣曼雲本就不想讓任何人為自己的事情過於操勞,她直接從祝易澤的手中將刺繡搶了過來,一臉不情願的看著他。

「我就是突然有了想法,趁著夜色綉了一部分而已,更何況你都把你的銀子押給他了,我當然要讓你把銀子拿回來啊。「

這話說出來也讓人有些模稜兩可,不知道蔣曼雲在乎的到底是祝易澤,還是那些銀子。

「就那麼幾兩銀子,對於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如果你的身體垮了,我還要花更多的銀子給你找大夫看病,得不償失的。「

話語中雖充滿了嫌棄,但蔣曼雲也很清楚,祝易澤還是很關心自己的,不然也不會大半夜跑來找自己。

「行了,你不要和我說這些沒用的話了,還是看看我的綉品吧,雖然只綉了一半,但是我所有的心血和情緒可都在這一針一線當中了。」

蔣曼雲這突然撒嬌的語氣再配上她那明媚含光的眼神,好像都在訴說著希望可以得到祝易澤的肯定。

鴛鴦荷花,應當是最能表達情感的綉品了,平日里祝易澤也經常會看到類似的刺繡,可……蔣曼雲這個綉品,卻讓祝易澤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感情。

只是普通的田綠的荷葉,粉色的荷花,水卻是波光粼粼的,摸上去手感也是絲滑中帶著些許的層次感,光是一半的綉品,就已經讓祝易澤著迷了。

「你的手藝還需要我去多評論嗎?若是非要讓我說些什麼的話,我只能是誇讚、讚美,覺得這就是一件精品。「

浮誇的表情和無處安放的手,讓蔣曼雲白了他一眼,從手中將自己的刺繡奪了過來對他說道:」你就不能認真點嘛?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你的銀子了。「

又恢復了平日里吵鬧的模樣,這樣聒噪的蔣曼雲,好像才是祝易澤最初認識的那個人,不過這樣潑辣的模樣,還是讓祝易澤心中有些許懷念的。

不過祝易澤對蔣曼雲的誇獎也是很奏效的,她也已經想好了下一件綉品應當綉些什麼了。

對於她來說,刺繡無非就是那麼幾種,最主要的就是繡花、綉女子所愛的那些物件,但若是想要讓一個公子哥也對自己的綉品感興趣,恐怕還是要有些情緒和故事在其中的。

「我當然想要了,但是我說的也都是實話,你的刺繡在我心中就是這京城第一,絕對沒有第二人可以做到像你一樣了。」

蔣曼雲冷笑了一聲,坐在了床榻上,一副不願意理會他的樣子,繼續低下頭拿起了針線。

低著頭拿著針,用綉針在純白色的綉布上穿來繞去的,繼續完成著自己的作品,祝易澤就這樣安靜的在她的旁邊,看著她一針一線的勾勒著美好的畫面,心中也不禁遐想著自己與蔣曼雲的種種。

他湊在了蔣曼雲的身邊輕聲的詢問道:」綉完這一幅刺繡,得有上萬針吧。」

蔣曼雲認真起來,自然是無心理會他的,只點點頭,沒有講話,安靜下來的蔣曼雲更是迷人,卷翹的睫毛一上一下的,纖細的手指不斷的撫摸著綉品。

綉了一陣子后,她將手中的綉品放下,慵懶的打了哈欠,眼睛也布滿了血絲,祝易澤看著她辛苦的模樣,給她倒了一杯茶水。

「休息一下吧,喝點水,等到明天再繼續吧,我陪著你。」

蔣曼雲看向了窗外,今兒也確實是有些晚了,明天綉完了綉品,還要回客棧里去,她自然也就停下了手,還是應該先讓林寒看一看自己的綉品,才能確定要不要繼續綉下去的。

兩人簡單寒暄了兩句,祝易澤便離開了,離開了蔣曼雲的房間,他心中也是五味雜陳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幫助蔣曼雲,不過蔣曼雲也真的很讓自己放心,做出來的刺繡,一件比一件精美的。

翌日,林寒也早早的起來,給他們二人準備了豐盛的早飯,都是京城的特色,他們兩人也被這飯菜的香味兒迷住,從房間走了出來。

蔣曼雲對京城的早飯是沒什麼了解的,光是看著桌面上一個碗接著一個碗的,滿滿的擺了一桌子。

「早飯要吃這麼豐盛嗎?這都是什麼東西啊?「

在鄉下的時候,蔣曼雲也就是隨便的喝個粥,吃個窩窩頭,從未見過如此大的場面的。

「我來給蔣姑娘介紹一下吧,這個是蓮子紅棗湯,專門為蔣姑娘做的,我看你這臉色也不太好,應該好好的補補身子的,還有這個蓮葉湯,雖然聽上去清淡的很,但實際上這裡面是有雞湯的,也很補身子。「

光是聽著林寒的介紹,蔣曼雲都已經快要被饞死了,巴不得儘快的將這桌子上的飯菜全部下肚,好好的品味一下這些飯菜到底有多麼的美味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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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夫有道:重生農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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