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我們很想知道亦暖是怎麼把自己弄傷的
矜持的女孩,很少與人爭論,見墨亦暖如此護短,墨亦柔吃驚又新奇,「姐,難聽我也要這樣叫,杜宇航本來就是個人渣嗎!」
「亦柔!」墨亦暖嚴肅了語氣,「我說了你不可以這樣叫宇航,以後他是要成為你姐夫的!」
墨亦柔……
「姐,你還要和那個人渣結婚?不是吧?」
墨亦暖埋怨的看著妹妹墨亦柔,「現在不都在說,不以結婚為目的地交往是耍流氓嗎。」
墨亦柔:「姐,你是不是被杜宇航那個人渣給洗腦了吧?」
「胡說什麼呢?」墨亦暖再次哀怨的睞了妹妹一眼,被妹妹一再的打擊,不想再繼續和她講話,拿開妹妹勾在脖子上的手,「快點去吃早餐吧,你還要上班呢。」
看著姐姐墨亦暖走向餐廳的裊裊身影,墨亦柔搖頭感嘆,「唉,好好的一顆大白菜就這樣被豬給拱了,真是可惜。」
「什麼可惜了?」墨亦儒一邊輕快的下了樓梯一邊問。
墨亦柔回頭看了哥哥一眼,起身走過去挽了墨亦儒的胳膊一同向餐廳走去,「哥,你說姐這麼完美的女孩,如果嫁給杜宇航那個人渣是不是有點可惜?」
墨亦儒幫妹妹墨亦柔拉了椅子,又側目看向已經安安靜靜坐在餐桌前的墨亦暖,笑著說,「哪是有一點,是很可惜。」
墨亦暖跟隨著哥哥的身影,小聲的說,「爸和媽都不反對呢。」
墨亦儒也拉了椅子坐了下來,「看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才不是呢,」墨亦暖反駁,哀怨的看著哥哥墨亦儒,「亦柔都訂婚了,我才剛交男朋友呢。」
墨亦儒笑著附和,「是,亦柔都要當媽了,我們亦暖如果再不找男朋友的話就要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本來是一句帶著貶義的話,可是墨亦暖卻是很受用,抿唇看著對面的哥哥,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滿意還是害羞。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曾黎時不時的看兒子墨亦儒一眼,那模樣似有些竊喜又似欲言又止,墨亦儒被母親看得心裡發毛。
「媽,您總看著我幹嘛?是不是您兒子最近又變帥了!」
曾黎下意識的看了眼沒什麼反應的墨之謙一眼,然後笑著說,「是,我兒子又帥了。」
墨亦儒也看了看埋頭吃早餐的父親,總覺得今天爸媽的反應有些反常,好像有什麼事瞞著他。
……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杜宇航腿上的石膏拆了,出院的第二天就來了T市,向墨亦暖一家人「負荊請罪」來了。
杜宇航身上沒有背荊條,卻帶了不少的禮盒。
杜宇航很會揣摩人心,知道什麼人會喜歡什麼樣的禮物,為曾黎帶了國際知名品牌的化妝品,還有上等的油彩,化妝品或許曾黎不稀罕,但是上等的油彩,對於畫家來說,簡直就是省會必備。
為墨之謙帶來了大紅袍,還有一套古董紫砂壺,到了墨之謙這個年紀的男人,已經遠離了咖啡,開始喝茶養生。
給墨亦儒的禮物,杜宇航可是費了些腦筋,男人,喜歡的無非就是女人,可是他總不能送個內容給未來大舅子吧。
所以冥思苦想之後,杜宇航送了墨亦儒一張健身俱樂部的金卡,當墨亦儒看見金卡上燙金的文字之後,先是自言自語的念叨著,「健身俱樂部……」然後抬了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杜宇航,「送我健身俱樂部的金卡,就不怕我練出一身腱子肉之後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哥!」墨亦暖不滿的出聲提醒。
杜宇航卻是謙虛的笑了,「打人總得有個理由吧,我不相信你是不講道理的人。」
墨亦儒本想再說點什麼,奈何恨嫁的妹妹正一臉不高興的看著自己,像個小怨婦一樣,所以只能嗤笑了一聲,把金卡丟在了茶几上。
「亦柔,這是你的禮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杜宇航把一個系著彩帶的盒子送給墨亦柔,雖然不喜歡杜宇航,墨亦柔還是很給面子的接了過來。
「我告訴你,別想收買我,即使你送我禮物我也會不停的在姐耳邊說你壞話。」
杜宇航笑著回到墨亦暖身邊坐下,「沒關係,我能經得起考驗。」
墨亦柔嗤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說完之後就當著杜宇航的面前不客氣的拆開禮盒,裡面是一個限量版的包包,今年最新款,墨亦柔把包包拎出來前後的看了看,「話說,是不是之前你對那些女人都這麼大手筆?」
沒認識墨亦暖之前,杜宇航是出了名的花心,和好兄弟季少辰一樣,不是娛樂圈人卻經常上娛樂頭條,只因為他們兩個換女人的速度頻繁。
被人不客氣的揭了疤,按道理任何人都會不高興的,可是杜宇航卻沒有,笑了笑說,「沒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嗎?」
墨亦柔不給面子的撇了嘴,「花言巧語,難怪我姐會被你迷惑。」
杜宇航笑了笑,沒再和她爭論。
雖然已經不再反對女兒和杜宇航在一起,但是自己的女兒千里迢迢的去京都照顧他,卻把自己照顧進醫院,墨之謙夫婦心裡很不高興,所以自從杜宇航進門之後也沒給一點笑模樣。
夫婦兩個坐在一個沙發里,墨之謙冷著臉,曾黎也是一樣,看著杜宇航,似在等他給個交代。
墨亦暖心裡緊張,雖然嘴上說著不會輕易的原諒杜宇航,但是又在為他擔心,擔心爸媽為難他。
「叔叔,阿姨,」把禮物分好之後,杜宇航客氣的叫了人,「這次過來是專程給你們道歉的,亦暖受傷住院……都是我的錯,沒有照顧好她,辜負了叔叔阿姨對我的信任。」
杜宇航剛道歉完,墨亦柔就接了話,嫌棄的撇了嘴,說,「花言巧語也就糊弄我姐,在我爸媽這不管用!」
杜宇航不著痕迹的看了墨亦柔一眼,沒和她爭辯。
墨之謙靠在沙發里,長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沒什麼情緒的說,「道歉就不必了,我們很想知道,亦暖是怎麼把自己弄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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