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後遺症

第一百六十二章 後遺症

「殺,殺,殺人?!」喜妹不可思議的重複了一遍。

看著他的神色不像是騙人,而且在她心中也明了,這不是騙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相信,這殺人的勾當,他是真的做得出!

遠離惡人,就是遠離危險,想通后,喜妹腳步一轉,那趨勢竟然是想要逃。

看穿了她的心思,軒轅烈也沒說話,只是抬頭眯著眼看著照射在身上的陽光。

不再往外散發著冷氣,那模樣,赫然是一個俊美無害的少年,就是有些性子內斂罷了。

誰又能和疆場上威風凜凜以一敵百的少年將軍聯想起來?

「你學會騎馬了嗎?」相伴走了有半個時辰,軒轅烈終是開口。

上次發生那種事,她是得有多麼堅強才敢再次上馬啊,遂誠實的搖搖頭,道:「沒有」

意料之中的嘲笑並沒有出現,喜妹驚訝的抬頭,看著軒轅烈,不知他打著什麼心思。

「你還想騎馬嗎?」定定的看向喜妹,軒轅烈的神色很是認真。

怎麼?難不成你還是真想再教我騎馬?

免了吧,就您的那頭座駕,她可不敢上去。

豈料,就在她愣神的一個功夫,軒轅烈朝遠處大了個響哨,沒多久,那匹傲嬌的馬就顛顛的跑來了。

將碩大的腦袋,磨蹭著身側的主人,估計是看見喜妹了,打了一個響亮的響鼻。

喜妹知道,這是它表示不屑的方式。

就在這時候,軒轅烈單手一抱喜妹,兩人翻身上馬,將她放在身前,也不用軒轅烈催促,這馬兒就自發的跑了起來。

現下,這天兒已經漸漸暖和了起來,蝴蝶在這處自由自在的飛翔,看見有人過來也不害怕。依舊自由自在飛的暢快。

喜妹僵著身子,在他懷裡裝沒事人,但是心裡別提有多害怕了,一來是以前差點摔下,留下的竟是不好的印象,二來,這胯下的馬跟她好像也不是很對付,如果一個不穩,再摔下可咋辦?

更重要的是,馬兒蹄兒下踩得。都是莊稼啊。好在只有一小段路程。後來都到了種滿紫雲英的地方,這丫頭才停止了心疼。

漸漸的,馬兒的了起來,風在耳邊呼呼作響。喜妹緊閉雙眼。

漸漸的有些搞不懂身後之人的心思了。

罷了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等馬兒跑累,低下頭吃草的功夫,軒轅烈將喜妹抱下來馬,莫說喜妹不懂他的心思,就連他自己都有些捉摸不透了。

昨夜,他不是不知道喜妹喝醉了,但還是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睡了一晚,而這一晚。是他有生以來最安穩的一晚,夢中不再有師傅嚴苛的教訓。

不再有戰場上血流滿地橫屍遍野的慘象,只有淡淡清香撲鼻,令人心凝神定睡的安穩。

如此,他才能一覺酣睡至天亮。

「我們這是到哪了?」看著他的神色幾變。喜妹終究是耐不住性子,開口問道。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將手中的繩子放下,任由馬兒去挑選那最是肥美的草。

「喂,你不回答我就走了?」看他還是愛理不理的樣子,喜妹也生氣了,有話不說,非得藏在心裡,活該你沒有朋友。

不然呢,每次見他都是形單影隻的,哪像她二哥那樣,隨便一個人勾搭一會就成了好友?

「昨晚的事,你不許跟別人說。」想了好久,喜妹還是開口,不放心的交代道。

雖說是她不甚在意這事吧?但是好歹是姑娘家的名聲,要是被他傳出去了,那她以後還要怎麼嫁人?

「如果我說了呢?」依舊是冷漠陰鷙的眼神,緊緊盯著喜妹的每一個表情。

「你,你要是說了的話,那,那我就……」說道這,小丫頭開始結巴了。

她怎麼知道就怎麼樣啊。

看他有步步緊逼的樣子,喜妹閉上眼,大聲說道:「你要是逼我的話,那我就讓這八百畝的田,都長出荒草,沒人搭理,讓你哭死。」

說完后,頗覺有些氣勢,斜著眼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好似是佔了上風。

而軒轅烈,等了半晌發現她說的竟然是這個,冷酷一笑,「你要是願意的話,那隨意。」

八百畝,說實話,他還不放在眼裡。

咦,看他的神情不似是作假,喜妹的氣勢頓漸,好吧,您不在意我在意,我還指望著您那八百畝地發家致富呢。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忘了那件事呢?」喜妹哭喪著臉說道。

「從明天起,跟著我」說完后,看向喜妹。

喜妹驚訝的張大了嘴,想都沒想,拒絕道:「不行!」

說完后,軒轅烈定定的看著她,周身一片冷寂,喜妹看著他喜怒無常的臉兒,心裡也有一絲害怕,但是想到她娘平日里耳提面命,心中的拒絕的念頭更為堅定。

軒轅烈不愛言語,大多時候都是以一張冷臉示人,喜妹心想,如果除去這一因素的話,能時常看到帥哥,倒是一件令人賞心悅目的事。

其實,如果喜妹不提的話,人家是不會無聊的將這件事說出去的,畢竟,自己也是故事裡的一個主角。

但是,偏喜妹提出來,如果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的話,那自己豈不是一個傻子?

所以,在很久很久以後,喜妹得知了他心裡的想法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不過,現在她還是不知道的撒。

「我小時候還救過你呢!」見談判無效,喜妹試圖搬出人情來反抗。

軒轅烈無動於衷,薄唇掀開,淡淡道:「我還救過你兩次」

「那……」喜妹無語了,事實卻是是這樣,算上有蛇那次,加上大雨里救下她那次,不是兩次又是幾次?

第一次,她這麼痛恨記憶力好的人。

「那,那我還給你送過好久的飯呢」吭哧吭哧半天,喜妹才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沒讓你送」人家短短一句話,幾個字,就將喜妹打回了原形敢情還是她自作多情了唄,但是現在多說無益,把柄在人家手裡攥著,她就像那孫猴子,再怎麼蹦躂都逃不出人家如來佛的手掌心。

「那我問你,跟著你,那具體含義是什麼?」思考了好久,喜妹最後才說出這句話。

「我還沒想到「這句話被他噎回了嘴裡,是啊,讓她幹什麼?總不能讓她給自己洗衣做飯。

那,還要留著她幹什麼?軒轅烈不懂,只知道,有她在自己身邊的話,那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想著停在她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自己太過於冷漠,周身一片冰冷,只是想要這小丫頭的身上涌動的生機溫暖來暖自己,或許只是喜歡看她瑩白小臉上的喜悅與陽光。

是什麼原因,他不懂,但是這又何妨,喜歡的話,搶過來便是。如同在戰場上,打來打去,不就是為了腳下的那一塊土地嗎?

遠處,傳來了長工們歇息時唱的歌聲,先是一個人唱著漸漸的,唱的人越發多了起來。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彷彿是看這場拉鋸戰中,誰能獲得勝利。

半晌,喜妹耷拉著小臉,低聲說道:「那,咱們定一個期限,一個月,一個月好不好?」

軒轅烈本能的想要拒絕,但是回過頭來,看見她的臉上竟是討好的神色,那句話,堵在嗓子眼,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好」

說完那句話后,喜妹非但沒有喜笑顏開,相反的,細指頭纏著髮絲,忐忑不安的開口,「那,我可以干五天歇兩天嗎?」

等人射來了兩道冷光后,喜妹噤聲。

真是,有錢了不起啊,長的帥了不起啊。

好吧,看著人家的樣子,確實了不起。

「那我要是伺候你的話,被我娘看見了怎麼辦吶,再說我以後還要嫁人呢,要是讓街坊鄰居看見我住在你家,那我娘會將我剝皮的。」

說來說去,總而言之,她就是不想去伺候別人嘛。

「我會解決的,總之你擔心的那些不會發生」

說完后,大步向前走去。

在一片盛開的野花中,喜妹艱難的邁著小短腿,跋涉著向前走去,剛才騎馬騎了這麼長的時間,都不知道這是在哪。

要是就這麼放他走了,那一會她還得走路一個多時辰,那還不得要了她的老命?

再有,這回家要怎麼和娘說,這還是一大難題吶,長這麼大,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過爹娘的身邊。

等到再回神的之際,眼前的人都看不見身影了,喜妹暫時放下腦海中的愁事,小跑著喊道:「喂,你等下我」

少女的世界里彷彿永遠沒有煩惱的事,不像是軒轅烈刀槍不入的冷漠心靈,只是喜妹小小的一個笑容,都會讓他如沐春風。

只是現在的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之所以大步走上前去,也只是不像讓她看到自己臉上的那份喜悅罷了。

等到喜妹氣喘吁吁的追上他后,軒轅烈臉上的那一抹笑意,早就跟腳下這肥嫩的草一般,這這桀驁的馬兒吃掉了。

翻身上馬,軒轅烈道:「最多二日」留下迷惑不解的眾人,打馬離去。

眾人均紛紛不解,唯獨喜妹一人,知他意思,那就是最多二日後來他那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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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陳家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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