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痛並快樂著

第二百九十二章痛並快樂著

這個時候的軒轅烈是喜妹看過最是迷茫的一面,他不發一言,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堆黃土,彷彿萬般的感情都彙集在心中,最後只用一聲輕嘆來表示。

喜妹這時候也不敢大聲說話,怕死者怪罪,不過,安安靜靜的環境里,喜妹突然蹦出一個念頭,這人,莫不是帶著自己來讓他爹娘過目的吧?

再看看自己,先不說衣著怎樣,就是現在在人家兒子身上窩著,第一次見面就這麼不莊重這有些說不過去了。

於是在他的後背扭捏著,想要下去。

「安靜些!」軒轅烈低聲呵斥,順便有力的大掌和喜妹的屁股來個『親密接觸』

「那個,先把我放下去吧,讓你爹娘看見了多不好?」喜妹赫然。

卻不料,軒轅烈只是淡淡的道:「不礙事,爹娘不會怪你」

他腦海中都沒有爹娘的影子,就只能從顧仁兄弟口中去認識父親的樣子。

從小就被父母送到了山上,幾乎沒有多少日子是跟父母一起過的。

喜妹將下巴支到他的肩頭,不滿道:「你來的時候該和我說一聲的,再不濟咱們得準備些黃紙,果子,酒什麼的來祭拜,怎麼能空手過來呢?」

軒轅烈聽著耳邊喜妹嘰嘰喳喳的不滿,心中最後一絲鬱結也消失無蹤。

上墳本是件嚴肅悲涼的事,也不知為什麼跟上喜妹這丫頭蒼涼之意便消散了好多。

喜妹看他臉上不再是方才那樣冰冷的嚇人,這才暗暗鬆了口氣。心道,我容易嘛我。

就這樣,軒轅烈背著喜妹健步如飛的下了山,途中喜妹無數次想要軒轅烈慢些走,都被他的一個眼神止住了話頭。

說實話,待遇這麼好,她還想多享受一會呢,這樣真不過癮。

回到府上。顧仁已經在門外等著了,今天是老爺和夫人的忌日,往年雖然他不在少主跟前,也是聽三弟他們說,往往在這天,少主整個人都是找不到的。

看著主子回來,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這才鬆了口氣,迎上去等想要說些什麼。不其然卻看見了從主子背後耷拉下來一隻胳膊。

順著胳膊看上去,此人不是喜妹又做何人?

只不過,此時她已經安穩的睡著了。

「這……「清晨的時候兩人分明不是一起出去的。怎麼回來了倒是一塊回來的?

軒轅烈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可是也沒正面回答他,只是低聲道:「去準備些冷水來」

顧仁也沒有開口問為什麼,只是恭敬的道了一聲「是」

便下去準備了。

而軒轅烈則是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喜妹往上掂了掂,便背著她往她的屋子走去。

那處,招寶早已經回到了屋子裡,聽見房門打開本以為是小姐回來了。歡快的想要小跑著迎接小姐,卻不料,看見了一張面外表情的臉龐。

招寶一項最是害怕他,這會哆哆嗦嗦的給他請了個安,轉身就想退出房門。

軒轅烈這會正在糾結怎麼能平穩的將抓著自己的喜妹弄到床上。倒也注意招寶的動作。

等出了一腦門子的汗,終於是完成了這個任務。這時候,顧仁也將冷水送來了。

一般來說,對於喜妹這種扭傷了沒有傷及骨頭的,最好先是用冷水敷,可以起到消腫止痛的作用,軒轅烈給喜妹脫下鞋襪,發現她腳脖子更加厲害了,只得先用冷水敷。

天氣還冷的很,更不要說現在將鞋襪都脫掉的喜妹了,腳底板嗖嗖的吹冷風,喜妹迷迷糊糊之際,感覺到一陣透心涼的冰冷襲來。

腳下意識的就想遠離那冰冷之處,奈何被人抓在手裡奈何不得,這時候哪裡還有睡意?

定睛一看,原來是軒轅烈那廝,這會正拿著一個濕帕子在給自己敷腳呢。

可是那一聲驚呼聲響過大,不知道的還以為軒轅烈怎麼著她了呢。

當下,一個使勁的往回收腳,一個牢牢的將腳攥在手裡互不妥協。

軒轅烈雖說比喜妹大著六歲,但是論嘴皮子當然是說不過喜妹,所以也只好用武力鎮壓了,於是一個什麼話也敢往外蹦,一個黑著臉手上動作卻毫不放鬆。

如果有人在場的話,一定會為這有趣的畫面鼓掌的。

終於,在經歷了一個漫長的拉鋸戰後,終於還是以軒轅烈的勝利而告終。

也終於使他明白了,漢字語言是多麼的,博大精深。

等他居高臨下的站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喜妹才知道有些害怕,剛才口無遮攔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完全是不經過大腦的。

現在看著他黑著臉,喜妹只能實實在在的說一聲「對不起」

弄得軒轅烈有火也發不出,喜妹千般不好唯有識時務這點非常好,每當她犯了錯誤的時候,很會看人的臉色,再對方還沒有發飆的時候道歉。

所以即使軒轅烈滿心的怒火,看到喜妹這個樣子也發作不起來,只是將手中的濕帕子狠狠投到水盆里,濺起了水花片片,這才拂袖而去。

喜妹暗暗鬆了口氣,看著已經消腫不少的腳腕,暗道,還是快些好起來吧,要是整日里得受這種罪,那還能活不?

他們這裡發生的一切,軒轅府上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也不知道從哪傳來的風,說軒轅將軍終於不再是童子雞了。

這時候也不用上戰場了,這群早就開過葷的大老爺們閑的骨頭都發癢,慢慢的也有向三姑六婆發展的趨勢。

有人還傻傻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傢伙傳的好像是真的一樣。

有人斜著眼看他,教導道:「你沒聽見那日那小姑娘叫的多麼凄慘嗎,八成真是主子得手了」

自此,喜妹完全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陳家,喜荷已經完全換了婦人的裝扮,這會只見她跨進院子,看見自家娘親正在從地窖里拿出冬天儲藏的白菜。

乾淨放下手中的籃子,幫著趙氏拿著白菜。

趙氏抬頭一看是她,將手在圍裙里擦了擦,笑道:「今個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喜荷在一月份的時候就已經嫁給丁染,正式成為丁染的媳婦了。

「看娘說的,好像多不希望我來似的」將白菜放在廚房的案板上,喜荷故意道。

「怎麼會?自喜妹那丫頭走後,這家裡無聊的緊,我把不得你們都回來,天天兒煩著我呢」

家裡一下子空蕩了好多,也沒有喜妹的歡聲笑語了,趙氏整日感覺很孤獨。

「不過,話說回來,喜妹那丫頭都多少日子沒寫信回來了?這丫頭莫不是在京城裡玩瘋了吧?」趙氏擔憂道。

俗話說的好,兒行千里母擔憂,更何況,出去的是她最疼愛的小閨女。

喜荷搖搖頭,她娘也真是的,喜妹在家的時候一直嫌人家礙手礙腳,不在家,又想的沒邊,哎。

遂道:「娘,前些日子不是下雪了?估計信差在路上被雪擋住了送不了信兒來,再說,喜妹前些日子在我成親的那天不是給我寄來了好些稀罕東西嗎?」

「那都多少日子的事了」趙氏不滿道。

喜荷搖搖頭,為了轉開話題,故意道:「娘,您拿這麼寫白菜乾什麼?」

趙氏拍拍圍裙,「你大嫂這些日子說嘴裡沒味,想吃些味兒重的東西,所以我做些辣白菜」

說起辣白菜,趙氏又想起喜妹了,想當初這還是她想出來的,於是越發思念喜妹了。

喜荷見此,假意道:「罷了罷了,在娘心裡估計也沒有我這個閨女地了,還是回去吧,別在這招人厭煩了」

說完后真的提起籃子就準備走,趙氏急忙攔住,開始解釋。

所以說,這是何苦來哉?

京城裡,宋坤還時不時的來軒轅烈家串門,這才有些原先意氣風發的勢頭。

眼下,兩人坐在涼亭里,宋坤好奇道:「對了,前些日子聽你家的下人說,你把喜妹吃了?」

軒轅烈無動於衷,繼續擦拭著手中的寶劍。

「其實你也不用害羞,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這麼久才開葷,確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不過,眼下你可得對人家負責」

軒轅烈沒有回答他,只是將手中鋒利的寶劍拿起,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晃眼。

宋坤正坐道:「這日子也不早了,你什麼時候問問喜妹,看看她什麼時候準備種番薯,人手不夠的話儘管說,我可以從宮裡抽些人手過來。

軒轅烈聽完后,只是回答了一句「恩」輕鬆了事。

不過,雖說這日子越來越逼近,自己的身份離暴漏的日子也就越來越近,宋坤不敢想象,要是喜妹知道了自己就是她嘴裡的皇帝也不知道有什麼反應。

要知道,兩人可是湊在一起說了皇帝不少的壞話呢。

古往今來,估計也就他一人最慘,自己說自己的壞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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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陳家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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