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潮大結局!(中)

反*潮大結局!(中)

反*潮大結局!(中)

陸楚易拖著尉遲凜到了金來樓門口,無處尋起,突然見遠處火光接天,從木蓉鎮街尾就有一群官兵一隊接一隊陸續往著火的方向跑去。尉遲凜看著快速跑去的官兵,再抬頭看看黑夜中的火光,這件事有可能和木景非有關,木蓉鎮有誰有那麼大的面子,只不過是家中著火就可以動用官兵?除非——著火的是驛站!

陸楚易在尉遲凜耳邊大吼:「老巫婆!陪我去找晚兒!你不要再看熱鬧了!」陸楚易拽著尉遲凜的手,尉遲凜卻不走,而且表情異常嚴肅:「我想,你的晚兒可能有危險了……」

陸楚易皺眉,順著尉遲凜的方向看去,遠處熊熊烈火,陸楚易突然想到金小小的身份,頓時醒悟!立刻拉住尉遲凜朝著驛站飛奔而去……

黑暗中,一條小巷的深處,如日默默走了出來,看著遠處接天的火光,看了看尉遲凜被拖拽著奔跑的面孔,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終究要來……

「思雲?你是思雲!」宵晚風叫起來,雙手沾滿鮮血,哭著質問:「你為什麼要殺姑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俺認得你……你是黃小易口中的思雲哥哥!為什麼……嗚……為什麼……」

思雲只是神情一動,出手依舊毫不留情,乾淨利落,一刀斃命。

宵晚風用身體擋在步步前進的思雲面前,流淚懇求:「不要!求你了!不要殺姑姑!不要!」

「我不殺她……」思雲地聲音即使是在烈火中依舊冰冷。涼進宵晚風心間,「我要殺的人是木景非。」

宵晚風抱住木景非和金小小的身體,「不要!你也不能殺他!」他是姑姑用生命保護的人!那樣,這個人的*命不是姑姑看得更重的嗎?

「滾開!」思雲抽出劍,揮在空中,火勢已經蔓延,眼見這個屋子就將要倒塌。他不能浪費時間!

「不要!俺不走!嗚……黃小易!黃小易!……你在哪裡……」聲音嘶啞,看到宵晚風叫陸楚易的名字。思雲聽得很不舒服。

思雲地背後突然被人推了一把,思雲踉蹌站定,是一個六歲的小鬼,他記得這個小鬼,在金來樓內見過,他是木景非地兒子,這麼大的火勢。他竟然敢衝進來,還算有點勇氣。

木景非身上的衣服有點破碎,看起來狼狽不堪,他看到宵晚風身後,自己的父母正躺在地上,馬上沖了上去,跪在木景非面前大哭:「父皇……父皇你怎麼了?母后……母后你不要再玩這麼無聊的遊戲了……清兒不和你們玩了……一定是假的……騙人的……」

宵晚風血染地衣服,站定在思雲面前。眼神堅定無比:「放過他們……」

「不可能!」思雲再次舉起劍,卻被一把短刀撞飛,短刀**柱子,左右搖晃,那短刀的把手處,花紋奇異。思雲認得出這把短刀是陸楚易的。

「黃小易!黃小易!俺……俺好怕……」宵晚風倒在陸楚易的懷裡,臉上掛著淚痕,一雙染滿鮮血的手栓地抓住陸楚易,喃喃:「不要殺姑姑……」

木澤清握著雙親扣在一起的手,哭聲震耳,思雲依舊面無表情。

尉遲凜是披著一件濕衣進來的,火勢那麼大,進來都小心隨處坍塌的柱子,房間大就是不好!連柱子都那麼多!尉遲腹誹。

「思雲哥哥,為什麼你要傷害晚兒?」陸楚易抱住宵晚風。怒視思雲。

傷害?我有傷害過他?我沒有!我只是在做我該做地事!

「小鬼!你怎麼這麼……衝動……思雲?」尉遲凜手上的動作停住。愣愣地看著思雲手上的血劍。

這是……怎麼回事?

「思雲……你……」果然是危險人物……尉遲凜欲言又止。

「驚訝?」思雲突然微笑,火中思雲的笑容看起來孤單無比。尉遲凜如中魔音般搖搖頭。

「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殺我父皇母后!你是個大壞人!你去死!嗚……」木澤清抱住思雲的腿,在思雲腿上咬了一口,思雲舉劍刺了下去,卻被尉遲凜大喝一聲刺偏了。尉遲凜不可置信,「你……你這是在幹什麼?你……你想要殺木澤清?你……」尉遲凜的目光隨之向下,沿著血跡,地上躺著是木景非和金小小!

「你瘋了嗎……」尉遲凜吞了一口口水,搖頭,「不應該這樣地……你這是在行兇!你知不知道是犯法的!」

「犯法?」思雲表情古怪,「當然犯法,他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帝,我這麼一劍下去,是不是早就該滅九族?」思雲哈哈大笑,「我的家人早就死光了!也不差這一劍補全他們!」

「不要!」尉遲凜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樣做慣*運動的,只是滑行向前,他也無力阻擋,撲在木澤清身上。

外面傳來木蓮急切萬分的叫聲:「房子要塌了!快點出來啊!你們想死在裡面嗎!出來!快點出來!」

尉遲凜抬頭看思雲,思雲依舊不為所動。

「放手吧……思雲,夠了!」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憑什麼這麼說?」

「他不懂,你懂?」如日站在思雲的身後,冷言如疾般直直射到思雲心頭。

「你怎麼在這兒?」思雲皺著眉頭,對如日的出現頗為驚訝,「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被捲入……」

如日拉起尉遲凜,定睛看著尉遲凜。「是啊,我不想被捲入其中……」

「……那你為何還要出現?」思雲目露凶光,「你想要阻止我?」

「思雲,你知道嗎,我一直都不想和你扯上關係,」如日苦笑一下,「因為在你眼中。我根本什麼都不是……」如日的聲音出奇地平靜,好像只是道出一個事實。

「……」思雲站在火中。冷眼看著如日,他地眼睛旁濺到幾滴金小小流下地血,在火中,顯得更是如赤紅的印記一般刻在臉上,乾涸地血跡曲折向下,凝固在一起。

「以前的雲舜國有你來掌權,你心高氣傲。威鎮八方,」如日在思雲的臉上尋求昔日自負的影子,「你所謂地父皇更是一個食古不化的老頑固,童臠美女,什麼不是他地玩物?你——你這個做兒子竟然縱然自己的父親就這麼**下去?你有野心,卻放不下你的面子,你有能力,卻從不懂得施威並加。你的國家……」如日自嘲,曾經那是自己的國家,可從他和母親被放逐以來,他不認為自己還是屬於那個國家的子民,他慶幸自己不是生長在一個卑鄙黑暗的宮殿,他想要地。只不過是一個平淡的生活,寧靜沒有戰爭。

「你有沒想過?那些懂得奉承你的人口袋裡有多少財富?你只懂得制定那些所謂的藍圖,卻從不過問百姓疾苦,你要他們怎麼擁護你?」每一句話都扣在思雲心間,「你說你的國家兵少人寡,你說你沒有足夠的物資,你有沒有想過,當初如若不是你的不可一世,沒有聽那些上了年紀的老臣兢兢業業地『萬全之策』,罵他們迂腐。會照成當日的情況嗎?」如日停住。然後抓住思雲的劍,眼神和思雲對峙。「其實最迂腐的……難道不是你自己?」

「你滾!」思雲將劍甩了過去,如日不躲,單手接下劍,沒有一絲怒意:「你要說你的國家是被木景非趁虛而入也好,你要說你的國家是被那些懦弱無能地人拖垮也好,這麼多年了!思雲,你是不是應該清醒一點?」如日的話句句如劍鋒犀利,絲毫不給思雲喘息的餘地,「現在你的心愿已了,收手還來得及……」

「你永遠都不懂……」思雲後退兩步,看著躺在地板上的木景非,「你不懂……」

「不懂得人是你!」如日聚集著多年的心聲在此刻全部爆發出來,「思雲!不懂得的人是你!」

「你這個壞人!以前就是你來攻打我們的國家!父皇母后才會抵抗到底!你的國家以強欺弱!**不堪!大家根本就不服!」木澤清掉著眼淚控訴,父皇灌輸給他的愛護子民地思想里就有提到以前地雲舜國,父皇一直都希望自己辛苦守下來的國家能夠繁榮昌盛下去,不要再次重蹈雲舜國地覆轍!

「你再說一遍?!」思雲如猛虎發怒不可制止,逼近木澤清,「你說是我們的國家以強欺弱?你是說是我們先挑起戰事?」思雲笑容絕狠,「狗屁不通!明明是你們窺視我的國家!還要害我父母身首異處!」

如日聽到「父母」二字,神情變得黯然,父母?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生在一個普通人家,這樣,他的母親就不用過著偷偷摸摸的日子,最後被追殺被人活活燒死!

「他說的是真話。」如日淡然地說,如日發誓,過了今晚,他絕對不會再次干涉思雲的事!只是現在……他發誓只是現在!他不想看到思雲這副模樣!

「你給我收聲!別以為我會信你!」思雲上前推了如日一把,不可能!不可能的!他的父皇勤政愛民!受萬人欽佩!他的母后心地善良,溫柔賢惠!他更加不是一個只會高高在上指揮別人的皇子!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思雲!」一聲急喚,窗外有一個白影破窗而入,「快走,思雲!這裡不能久留!」來人抓住思雲的手臂,要把思雲帶走。

火光中,尉遲凜看得分外清楚,柳葉彎眉,漆黑如深夜的雙瞳被火染成醴艷的橘紅,即使半蒙著面,尉遲凜還是認出來了,這個人樣貌獨特,實在叫人過目難忘——金來樓對面幾個月前開業的風蕭樓台柱——白雲。

「放開我!我叫你放開你沒聽見么!」思雲拽過白雲,嘶吼道:「白雲。你說,當年是木景非先挑起戰事!先攻打我們地國家么?!是不是!是不是啊!」

白雲皺著眉頭,目光落向木景非和金小小,顯得複雜無比,許久,白雲搖搖頭,沉重異常:「不是……」

思雲把白雲推倒在地。雙目赤紅,「你騙我!騙我!不可能!不可能!」

「當年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東西。你又何必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如日視線垂落,頗為諷刺。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慫恿父皇!一定是……」

啪地一巴掌,如日一掌打在思雲的臉上,思雲臉上火辣辣,轉身間就甩過頭,「不可能——」

「思雲……夠了,已經夠了……」白雲慢慢站起。一手拍在思雲的肩頭,聲音越發顫抖起來:「思雲……門外已經聚集了眾多禁衛兵,再不走我們根本就出不去了……」

思雲再次推開白雲,愈加瘋狂起來:「我不走!滾!你滾!」

「思雲!」白雲上前。

「夠了!我說夠了你沒聽見?你給我滾!滾啊!」

「思雲,當初我們告訴你那些假的情報,只是希望你能夠快點康復,你那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一定受不了失去光明地打擊。我們只是想給你一個活下去的動力……思雲……」白雲想要安撫思雲,思雲卻一點也不領情。

「我現在活下去了,你是不是很開心?」思雲手一伸至,掐住白雲地脖子,「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

白雲咳了幾聲,慢慢閉上眼睛。「至少你多活了三年……」聲音輕地連白雲自己都聽不清了,他這麼做對么?對……只要思雲活著……活著才有希望……才有走出黑暗的機會……

思雲掐著白雲的脖子,扔了刀,雙手的力氣都使在白雲細小的脖子上,尉遲衝過去撞倒思雲,「你瘋了嗎!你還要殺他!他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哈哈……為了我好……」思雲搖晃著走了幾步,尉遲凜突然一句大叫,思雲什麼也聽不清了,好像身上有什麼東西壓著,滾燙著灼燒著自己的背部……

*

「木景非……咳咳……木景非……不要丟下我……」金小小突然從床上跳起。背後一陣劇痛。腦袋也昏乎乎的,金小小環顧一下四周。這裡是金來樓地客房,難道她做了一場夢?想到木景非蒼白的臉泛紫的唇,金小小就越加擔心。

「木景非……」金小小才剛踏下床一步,全身無力從床上滾了下去,後背似乎粘稠稠的,帶著血一樣的腥味,粘稠稠?血?難道……

金小小摸了摸後背,真的是血!那麼……木景非……木景非……

「砰」的一聲,有人把碗摔破了,尉遲凜在樓下大廳內感嘆:湊足十個了。

木景非什麼也顧不上,扶起金小小,滿臉擔憂:「你的傷口……怎麼了……小小?」

「木景非!你……」金小小忍住淚水,在木景非地嘴巴上啃了一陣,「你沒事了……你沒事了……嗚……你……你……木景非!」

木景非拍著金小小的背,微笑著看著金小小:「我沒事了……」正要多說些什麼,卻看見拍著金小小的背部的手竟然全沾著鮮血,木景非臉色變白,抱起金小小,「你忍著點,我帶你去找神醫!」

金小小失笑,她現在精神好的很,神醫?用不上!但被木景非這麼護著的感覺真好……能躺在他地懷裡,看他那副呆樣心裡就舒服……

「小小,你別笑了,再笑傷口會裂得更大……」木景非小聲抱怨,然後用扯下自己的衣服為金小小止血。

「我決定了!」金小小把頭埋在木景非懷中,「我要永遠看著你!你說過,沒了我,你不行……」

「嗯……」木景非在金小小額頭上親吻一下,柔情地看著金小小甜蜜的笑容。

走到金來樓客房隔壁地房間敲了敲門。木景非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卑不亢,這個神醫的脾氣很怪,要哄好他,他才會幫助小小治病,也多虧了這個神醫,他才有命活著,才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在心底,木景非很是感激的。

「誰?!」房間里的人總是很敏感。聽到一點動靜就走到了門前,風墨的頭從裡面探了出來。

「咦,你好眼熟……」風墨疑惑。

擒賊先擒王,雖然形容地有點不搭調,但也差不多,木景非放下金小小,拱手道:「多謝兄台救命之恩!景非今日來是來道謝的……」

房間里傳來一陣瓷器摔破地聲音。憐攸恨恨地道:「你已經道過十次謝了!」這個人到底是來做什麼地?

「實不相瞞,」木景非進了屋,先是和風墨說話,「在下地愛妻,傷勢似乎還沒有完全好,現在傷口又裂開了,風墨,你會幫我地吧?」說完。木景非握住風墨的手,風墨來不及反應,獃獃地看著木景非傳遞給他的熱量,雙手變得滾燙起來,臉上更是熱到幾欲冒煙。

金小小挑眉,這個傢伙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蓄意氣死她是么?竟然敢勾搭一男子!

憐攸走過來。冷冷拍開兩人的手,伸手握住木景非還未收走的手,「不用謝了。」咬牙切齒。

「不行!一定得謝地!我……」木景非似乎故意忽略憐攸的不悅神情,就是纏著風墨要道謝。

「木景非!」金小小大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木景非呆住,怎麼也沒想到金小小竟然會突然**!猝不及防,木景非手忙腳亂。

「怎麼樣?小小,你聽我解釋……我……」木景非把金小小拉住,「神醫。我妻子有要不要緊?我只是……」

「你只是……?」憐攸冷笑。轉頭就看見風墨一臉擔憂,好像在努力思考什麼。看來木景非不能久留!

憐攸板起臉,對著桌子那邊抬了抬下巴,「沒有下一次!」

木景非抱起金小小到桌旁,把金小小安置下來,金小小被氣得不輕,但也多虧這一氣,肺部里聚集的污血才可以吐出,現在除了背後的刀傷,其它的沒有什麼大礙。

「只是傷口裂開,沒事。」憐攸為金小小把脈,給了木景非一瓶止血藥,「多加療養就行。」

「風墨!」憐攸的一句大喝讓風墨徹底清醒,風墨問:「怎麼了?」

憐攸不說話,卻在心底將風墨罵透,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木景非的臉不放?不就是比我高一點!有什麼好看的!他還有妻子!有我好么!

風墨看著憐攸一臉氣憤,腦海中突然閃過什麼,臉上更是火燒火燎。

前幾天,似乎憐攸也是這麼生氣,好像……恩公打擾了他們……打擾了什麼……打擾了他們親熱……?

風墨渾身一震,為什麼自己會想起那天晚上地事?怎麼回事?!

不該想起來,不該不該不該——

「你在做什麼!」憐攸扭過風墨的手,見風墨是紅著臉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憐模樣,每一次風墨發病的時候都是這個情況,只不過……為什麼他的臉會那麼紅?憐攸把手放到風墨的額頭上碰了碰,還好,沒有發燒。

「我……我……我沒有和你做過……」風墨悶悶地人無緣無故講了這麼一句話,憐攸差點趴倒,卻見金小小和木景非一臉我了解的神情,立刻把兩人轟了出去,風墨的病似乎大有好轉,前幾天的事情,他明明就印象深刻,卻老是在裝傻!

憐攸嘴角勾著笑,壞壞的,邪佞的笑容,風墨後退後退直到坐到床邊……

正想趁著氣氛不錯干點什麼事,此時憐攸門口——

「啊!你別過來!你幹什麼!從俺身上下來!啊!黃小易!」

「我不——恩人!你是我的恩人!我喜歡你!」

「恩人!救俺!」

「你才是我的恩人!」

「嗚——黃小易!!!」

憐攸臉色鐵青,開了門就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丟了出去。「滾!以後都不許路過我門口!」

宵晚風喏喏地說:「可是往小易房間都要路過啊……」

憐攸一拳打破門,「那你就永遠都不要去小易房間好了!」

宵晚風嗚嗚哭了幾聲,抵死不從:「不要——嗚……黃小易……嗚……」

憐攸頭疼,一把甩上門。

尉遲凜在如日房裡,如日和尉遲凜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用餐,兩人除了沉默還是沉默,尉遲凜嚼了一口菜。瞥了如日兩眼:「那個……思雲……」

如日一把戳中尉遲凜地筷子,板著臉:「吃菜。」

尉遲凜一口咽下菜。又扒了幾口飯,對如日說:「他真地不要緊?都這麼多天了……他怎麼一點音訊都沒有?」

「不知道。」如日吃著碗里地菜,覺得怎麼嚼都索然無味,當日思雲被柱子壓在底下,險些喪命,如日一路背著思雲回金來樓找憐攸治療,若非風墨苦言相勸。憐攸搶救及時,思雲真的有可能命喪於此。如日不知道自己對於思雲到底是抱著什麼樣地心理,明明很討厭,可是又沒有辦法看著他死……或許,血脈這種東西就是有著這種無形的魔力,讓他無法看著思雲受傷而不顧。

如日想到了當日一路狂奔跟來的白雲,有點諷刺,白雲只是雲舜國地失勢王爺的小兒子。白雲如此維護思雲,甘願跟著思雲受苦,為思雲編造那樣一個謊言,他想想都知道白雲地心意,只不過,思雲是否能夠接受白雲那與他根本沒有關係……

尉遲凜看著如日嚼著菜葉嚼了半天也沒咽下。用手在如日面前揮了揮,如日依舊嚼著菜,眼睛盯著面前的湯勺。木景非知道緣由后,非但一句話也沒說,還下令所有人不得將那一天他遇刺的事情宣揚開去,如日比任何人都還要疑惑過,或許木景非知道以思雲的力量根本不足為患,而他和金小小的命是金來樓內的人救回來的,木景非是想還金來樓一個人情?他為什麼要放思雲一馬?為什麼……?還有凜兒……

如日一下子抬頭,目光正好和尉遲凜對上。

「怎麼了?我臉上有痔瘡?」尉遲凜摸著臉。那碗里地湯當鏡子照。

痔瘡是長在屁股上!**!他怎麼就喜歡上這個人?!如日心底哀嚎。尉遲凜小時候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陸楚易看到宵晚風不見了,又尋到尉遲凜房間。尉遲凜房間里竟然空無一人!陸楚易火山爆發挨個的敲門,對此,憐攸天旋等一群人對陸楚易這個習慣實在是恨之入骨,宵晚風如果再敢消失不見,保證不用通過陸楚易,他們這一群人就會為了安寧自動消失出去找人,可見陸楚易火山威力無人能敵。

陸楚易走到憐攸門口,宵晚風和木澤清在地上打滾,剛好滾到了陸楚易腳前,陸楚易眉毛動了動。

木澤清從地上爬起,抱住陸楚易的腰,在陸楚易身上蹭了幾下,甜甜對陸楚易道:「我要做你們的孩子……」

陸楚易一腳將人踢飛,拉著宵晚風往自己房間走,「以後離那個神經小鬼遠一點!」

宵晚風猛地點頭,黃小易這句話是真理!

木澤清剛好飛到木景非前面,木景非學了點拳腳功夫,還沒著地就先翻了個跟頭,雙手朝上,姿勢瀟洒。

金小小眼眶紅潤,木澤清看到金小小醒了,站在原地嗚咽起來。

金小小衝過去,抱住兒子,喃喃:「清兒!」

木澤清滾過去,手要抱,有點短,正好滑到金小小屁股上:「娘親!」

金小小收起眼淚,揪著木澤清的耳朵,「死小鬼!敢調戲你老娘?」轉過去對木景非道:「你兒子調戲我!」

木澤清做嘔吐狀,金小小往木澤清的臉蛋上揉捏,「清兒……真地是清兒……」

木澤清收起笑臉,踮起腳尖用小手抹去金小小臉上的淚,「別哭……」金小小些微感動,果然還是她就金小小的兒子……

「你已經夠老了……」

金小小忍耐中……

「父皇,你該納妃了,不要就生我一個,不然我以後跟了別人,你們是要哭死的……」

木景非:什……什麼意思?

「父皇,我老實和你說了吧,我覺得金來樓很適合我,我要留在金來樓,我要和我的新爹娘在一起……」

金小小和木景非:新……新爹娘?

木澤清沖著樓上喊了一句:「晚兒爹,小易娘~」

樓上丟下一張椅子,花瓶花盆一起招呼上。

陸楚易黑煞著臉:「滾!」

金小小看著陸楚易的黑臉,突然覺得這個小鬼也不是沒有可愛之處。經過了一場生死,自己大概也看透很多,有些事情,是無法強求地……

宵晚風腦袋從樓上探出來:「姑姑……」

金小小打招呼:「晚兒……」

宵晚風露出身體,紅痕!*肩!小臉紅噗噗……金小小暈厥了!在天上的大哥!我對不起你!

……

第二天大早,金小小就捆著木澤清,把木澤清交到木蓮手中,那天木澤清衝進火場救雙親實在是他勁爆了!英勇!帥氣!有男人味!

感受到木蓮如狼似虎的目光,木澤清縮了縮脖子,對木蓮說:「你要幹什麼!」

木蓮偎在木澤清懷裡,樣子多有彆扭,「別怕嘛~人家又不會吃了你~」木蓮貼近。

木澤清淚奔!娘親!不要把我交到這個女人手中!我怕……嗚……

金小小知道宵晚風喜歡陸楚易,她不傻,看得出來宵晚風看陸楚易的眼神,雖然對不起天上的大哥,但晚兒喜歡的人她不可能拒絕,她也想要晚兒幸福,既然想要幸福就不能**帶宵晚風走。

金小小和宵晚風道別,由官員護送著上了馬車,這次之所以這麼光明正大,當然是因為木景非要告訴世人,這裡的人得到當今天子的保護!以後一定沒有人敢公然冒犯他們金來樓,就算是當地官員也要給他們幾分薄面。

木景非在臨走前送了尉遲凜一樣禮物,要尉遲凜在他們走後再打開,想給金來樓的人一個驚喜,尉遲凜允諾了,等木景非前腳一走,尉遲凜就急急忙忙跑去打開禮物,金來樓的全部人都圍了過去,禮物誰不喜歡,足足有一**地箱子,難道裡面裝地是黃金?

有人流口水,陸楚易拍了拍宵晚風的腦袋,罵道:「你幹嘛!流什麼口水!噁心!」

宵晚風吞口水:「裡面是不是食物?」

眾人:庸俗!

風墨:是上古寶劍?

眾人:無聊。

憐攸,平靜無波瀾:蛇?

眾人,驚嚇狀退後三米。

天海:不!是鮑魚燕窩。

眾人:又一個飯桶!

天旋保持沉默,尉遲凜舉了舉手:是……是……是……(屎)……?

如日一個爆栗:你已經夠噁心了!

眾人:……

陸楚易耐不住了,一把掀開箱子,「有什麼好猜地?幹嘛?……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

箱子里什麼都沒有,一塊貌似棺材蓋的木板橫躺在上面。

眾人:他是詛咒我們?

(木景非:啊嚏!不知道我送給他們的牌匾他們喜不喜歡。)

「皇帝的嗜好就這麼一般么?好無聊……」人走樓空,大家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唯獨那一塊寫著「天下第一茶樓」的牌匾無人問津,時間久了,尉遲凜閑佔位子,叫苦力陸楚易同志搬到了金來樓的閣樓里。

金來樓日復一日平淡無奇,終於在有一天清晨,不得了的大事降臨在了金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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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轉十八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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