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番外 墨蓮篇
「製藥廠?」
蘇姚諂笑:「這不,這些東西都可以拿出去了,總不能浪費啊,所以,我打算讓你開一個製藥廠,造福人類。」
傅紹易好笑的看著她,摟著她的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你啊,寶氣。」
「師傅,小小怕,我要和你一起睡。」
墨蓮其實從她進來的時候就知道是她了,那麼遠,他卻好像能夠聞到她身上的奶香味一樣,讓他整個人都放鬆了。
放鬆,對於一個殺手來說,那是絕對不能有的狀態,但是面對她,他卻能夠放鬆。
這一年,他十五歲,她十歲,她被帶到殺手聯盟也沒多久,但是她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不再像一開始的時候,天天做噩夢,甚至有過自殺的行為,現在的她,天真的像一個天使,和殺手聯盟格格不入。
他怎麼能拒絕她,拒絕他的寶貝,嘆了一口氣,他轉過身,將她抱在懷裡:「好了,師傅抱著你睡,小小,睡吧。」
「嗯。」她高興的應了一聲,然後就抱著他的腰安心的睡下了,她入睡很快,幾分鐘就傳來她平穩的呼吸聲。
她喜歡用牛奶味的沐浴露,所以身上都是奶香味,她小小的身子很軟,抱上去就像是一團棉花一樣,讓他愛不釋手,也有些心猿意馬。
十五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師傅不止一次給他送來女人,讓他體驗一下女人帶給男人的快樂,但是他一直都沒有接受,因為他的心裡,早就住進了一個女人,或許,她還不能說是女人,只能說是女孩。
他五歲那年,她出生,他們兩家是鄰居,感情也非常好,他父母忙著研究的時候,他一般都在她家裡玩,所以當知道馬上就要有一個小妹妹陪他的時候,他高興的好幾天都睡不著覺,天一亮就往她家裡跑,看著她媽媽的肚子問:「什麼時候妹妹才出生?」
她媽媽是個警察,卻很溫柔,每次都摸摸他的頭,然後說:「快了,快了。」
就這樣,他等到了她出生的那一天,他用他所有的存款,給她買了一件漂亮的衣服,是粉色的,很可愛,所以,彎月第一件衣服,是墨蓮給她買的。
他很寵她,還是小孩子的彎月,小名叫小小,他就每天小小小小的叫她,她每次一聽到小小,就會張大眼睛看著他,這一點,讓他非常開心。
後來,他家逢大變,他不得不離開了他,多少個日夜,他有多想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總是會想起,她軟綿綿的叫他哥哥的樣子。
時間一晃,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無憂無慮的墨蓮了,他學會了如何用最快的時間殺一個人,如何用最簡單的方法殺人,他已經成為滿手血腥的壞人了,他,不能靠近那樣純良的她了。
最後,他還是沒有忍住,最終還是敲開了她家的門,看到了久違的她,好在,她還記得他,這一點,讓他欣喜。
他記得剛剛把她帶回殺手聯盟的時候,她還是昏迷的,師傅看到他帶著一個小女孩回來,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心裡是不高興的,因為他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將成為他的弱點。
他無所謂,不管是弱點還是別的什麼,他都無所謂,他只要她在他身邊,他不能丟下她不管。
他幾乎是用盡了生命寵愛她,他親自教她武術,雖然他表面上總是非常冷淡,但是這只是裝給別人看的,因為他知道,他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是他的弱點,他不怕自己有危險,但是他怕她有危險,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每次他看到她總是很傷心的看著他的時候,他的心就疼的厲害,他多想告訴她,小小,師傅不是故意的,但是他知道不能,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呢,他不能讓他們看到一點點的異常。
或許,夜晚,也是他最喜歡的時候,因為她不敢一個人睡,會做噩夢,所以經常半夜會偷偷跑過來,要和他一起睡,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會毫無保留的給她寵愛,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這樣的寵愛,讓彎月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
他知道自己是過度緊張她了,所以每次她出任務的時候,他都會讓一大堆殺手隨行保護她,但是他沒有想到,她也會有叛逆的時候。
怪就怪他自己,原本他是不打算讓她一個人出任務的,但是禁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就答應了下來,沒想到這一答應,就讓自己後悔了。
她不見了,對方已經死亡,但是她卻不見了,想也不用想,她一定是偷偷跑出去玩了,他知道她很嚮往外面的生活,人死在S市,也就是說,她也應該在S市,以她這路痴的程度來說,她也走不出S市。
他沒有動用任何人,親自出去找她,終於,還是找到了,她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了,她有了朋友,她和她關係好像不錯,這一點,讓他生氣,所以他傷了她,雖然她並沒有受傷,但是痛是一定的,他是心疼的,所以後來兩人到了酒店,他溫柔了很多。
她已經不是那個會半夜跑到他房間來要吵著和他一起睡的小女孩了,她總有一天會嫁人,總有一天會成為別人的女人,這個認知,幾乎讓他瘋狂。
他開的是總統套房,有兩個卧室,看著她殷勤的給他倒水,他就知道,一定有陰謀,或許,是想讓他原諒她。
他剛剛拿起杯子,就知道水中下了葯,而且,按照他之前的訓練來說,這是媚葯,他詫異的看了看她,見她一臉的急切,似乎明白了什麼。
那一刻,他是高興的,所有的壞心情似乎全部一掃而空,他不動聲色的讓她先去洗澡,然後趁她去洗澡的時候,就把葯換了,酒店的杯子都是一樣的,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喝掉的,其實是沒有葯的,而她喝的,才是她給他倒的那杯。
看著她臉頰酡紅,呼吸急促,他也不可抑制的興奮起來,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在酒店的水裡也下了媚葯,總之,並不是她朝他撲過來的,而是他朝她撲過去的。
他有多麼渴望她,只有他自己知道,從他知道男女歡愛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對才只有十歲的她,有不該有的反應,而這一刻,似乎將他這幾年積壓下來的渴望,全部都發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