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傷你臉 要我命
S省某機場。
國際出口通道,走出了一個神采飛揚的女子。
女子臉上戴著墨鏡,只露出秀挺的瑤鼻與那精緻的粉嫩嬌唇,也足夠讓人轉首相望。
女子氣質絕佳,穿著某品牌新一季的風衣。
更顯高貴。
只見她笑容滿面,頻頻看向手邊的寶藍色行李箱。
女子名叫田甜,是柴氏集團小開,柴斐陽的妻子。
雖然剛剛新婚三月,她卻又是柴斐陽的得力助手。這不,她剛代替柴斐陽與巴黎sk集團,簽訂了上億的合約歸來。
她走出機場,打的往家趕去。
她簽約完,便第一時間訂機票趕了回來。
一是惦記生病的丈夫,二是想給丈夫一個驚喜。
計程車在自家別墅前停下,田甜付清車費,下車。取鑰匙打開門,屋內靜悄悄的。
田甜有些奇怪,就算丈夫生病,家政助理也不可能不在啊。
奇怪歸奇怪,打開鞋櫃取拖鞋時,卻發現了一雙沾滿水鑽的魚嘴高跟鞋。
並且,自己的拖鞋也不見了。
這雙鞋田甜發誓,不是她的。倒是有點像是林丹的,難道她來家裡了?
從行李箱中拿出合約文件,換了拖鞋,田甜往二樓走去。
「恩……陽,你壞死了。」聽到這聲低吟的撒嬌聲,田甜喜悅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她走至門邊,推開。
房中的一切,讓她頓時怒火中燒。
她的丈夫與她的閨蜜好友,此時正在她的婚床上,火熱糾纏。
「你們對得起我?」田甜不敢置信的大喝一聲,交纏在一起翻滾的兩具身體,頓時停下。
目瞪口呆的看向門口的田甜。
「田甜,你,你怎麼回來了。」柴斐陽微愣之後,底氣不足的道。
田甜冷笑一聲:「我要是不回來,豈能看到如此景象?」接著,她突然就將手中的合約給撕毀了,「我真傻,費盡心力簽好合約就往回趕。就是擔心生病中的你,看來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將我支出國外,然後與她偷情。既然如此,還要這份合約作甚?」
柴斐陽慌張的推開林丹,衝到田甜跟前,就要搶下還未被撕成碎屑的合約。
「田甜,你瘋了,這可是過億的合約,你怎麼能耍小脾氣,說撕就撕。」
柴斐陽語氣里的責怪多於愧疚。
田甜嗤笑一聲,卻掩飾不住眼角的凄涼。「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幸福的女人,十八歲的我,為了你苦學英文,只為追隨你出國。疼愛我的媽媽也因為我,過勞猝死,我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這些痛我都埋在心裡,因為我有你的疼愛,還有爸爸的寵愛。」
「可現實卻給我一個沉重的打擊,深愛的丈夫和閨蜜竟然背著我滾床單!」撕碎的合約,如雪般在房間內飛揚。
柴斐陽卻心繫合約,看還有沒有挽救的可能。
「閨蜜?誰是你閨蜜!」就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林丹,卻裹著床單走下床,瞥了柴斐陽一眼后,對田甜嘲諷冷笑。
「當初接近你,就是為了陽,不然誰要跟你做朋友?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啪!」田甜嘴唇哆嗦不已,甩手便是一巴掌揮下。「這種話你也說的出?」
「你竟敢打我!」林丹拂過被打的俏臉,便要上前與田甜拚命。
田甜也不再忍耐,與她互相對打起來。
奈何,她那頭大波浪長發成了致命傷,被短髮的林丹一把扯住。
林丹另一隻手更是如雨點般,往她身上狠狠招呼。
田甜被扯著頭髮,只能用手去抓林丹扯發的手。
林丹的手很快便多了幾道血痕,因為疼痛,她另一隻手便更加用力的往田甜身上招呼。
扭打間,田甜摸到了一個物件,揮起便朝林丹的臉招呼而去。
「啊……」林丹痛呼一聲,手瞬間鬆開。
得到自由的田甜無意瞥見,救不回合約的柴斐陽竟悠閑的穿上了褲子,正坐在一旁看著她們斗架。
見林丹受傷了,這才慌張走過去。
田甜的心死了,這個男人竟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冷眼看向林丹,只見她左臉頰鮮血直流,垂眸看了看手中的東西。
竟是一個衣架子,彎鉤處的塑料不知去了哪。林丹的臉,便是被這尖利的鉛絲給划傷。
此時上面也殘留著血。
「田甜,你怎麼能這麼狠毒?你個毒婦!」柴斐陽查看了林丹傷勢后,走至她跟前,一把抓住田甜的雙手。
奪去衣架扔開,憤恨的指責。
田甜冷漠的看著他,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愛著的男人。
他此時的眼神,恨不得能吃了自己。
「砰!」就在田甜要開口之際,頭頂突然一疼。
一股稠黏的液體瞬間流下,迷糊了眼。
反射性的轉頭,模糊間看到林丹正一臉惡毒的舉著,柴斐陽從南非帶回來的一個裝飾物。
此時,尖角處正往下滴著血。
田甜軟軟的跌落在地,眸子緩緩閉上。
耳邊傳來柴斐陽的聲音與物體落地和林丹的尖叫聲。
此後,便永遠的陷入了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一道聲音:「孩子?後悔嗎?想要彌補嗎?」
「誰?」田甜睜不開眼,只能低聲疑惑。
那聲音再次響起:「別管是誰,告訴我,想彌補遺憾嗎?」
「想。」田甜下意識的就回答道。
「好,機會給你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再會,孩子。」聲音消散,她再次陷入黑暗。
一間黑暗的房間里,田甜突然睜開眼睛。
這是哪?
做起身,恍惚中,看到了床邊有張桌子。
探手摸到一盞檯燈,擰開。
橘色的燈光照亮了小房間,房間內的裝飾很簡單,一張放著一些書籍的書桌和木椅。
一個雙開門的衣櫃,一個五斗櫃和一張一米二的木床。
擺放五斗櫃的那面牆壁上,貼著幾張明星的海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