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從今以後哥哥教你(二)
言小九一聽面笑心不笑的咧著牙,兩隻圓丟丟的眼睛一轉:「哥哥真愛說笑,妹妹可沒打算出去呢,在府里這麼好,誰想要出去啊?誰這麼不懂事啊?整天想出去玩。這也太不給冷王府面子了吧?既然這牆妹妹的一根手指推不倒那就是還結實著呢。結實,結實。」她暗暗地咬著牙,要朝自己的屋內走去。
心裏面卻早已把那個盯著自己辦的冷旭初罵了個千百遍。跟屁蟲,笑面虎……
冷旭初今夜找她來是說正式的,絕非是來與他鬥嘴的,或者是來尋開心的。
見著小九還是嬉皮笑臉,沒有半絲悔改的意思,便也不留情面的放下了臉。
冷的如地獄陰間般的透徹心寒。
笑得言小九隻撇了一眼竟半隻腳也不敢挪動的停在那裡。
哥哥他生氣了嗎?她想著。
「你可知你如今的身份是什麼?」他的話是從未有的明確,就像是官堂上的老爺審犯訓人一樣嚴正威聳。
令人望而生畏。
「哥哥,你生氣了嗎?」
冷旭初想著能不生氣嗎?
他在自己的屋內悶悶生氣了兩日,他原以為她會過來逗自己樂趣,或者是告訴他自己有多愛他。
結果何止是兩日七八日也是有的吧,他竟視若無睹的人就是自己管自己玩去。
想他自己再也不能如此這般的陣容,這個小狐狸了。
「本王原就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皇上既然給我們賜了婚,你自然就是本王的人,也就是未來的王妃。本文記認定你是本王的人,這個門你自然是踏不出去的。」
顏小九仍舊怔在原處沒有回過神來,哥哥今日這說話的語氣,還有他臉上的表情,嚴厲苛責冷若冰霜。
俊俏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張不苟言笑的臉,叫人說不出任何打趣的話來。
言小九圇吞了口水縮了縮脖子有些不敢開口。良久,他為了要確認哥哥今日是否受了什麼刺激,便深深地吸了兩口氣,給自己打氣。
「哥哥今日莫要與小九做戲了。我知道哥哥是想要嚇唬嚇唬小九,但是哥哥一直這麼疼愛小九是嚇唬不倒小九的啦。」話一說完才覺得心裡撲通的跳個不停,其實的,她實在是太過嚴肅了,叫人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冷旭初上前一步,兩隻雙眸里抹上黑暗的氣息,潔白的牙齒在燈光下閃爍著壓迫。
「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去本王的屋內偷偷尋了好幾次兵符嗎?難道你以為本王不知道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你父親演的一場戲而已?你以前可否見過本王的手段,若是你不好好待在府里本王惹生氣,本王自然不會與你追究什麼,但是你的父親那就說不定了。」
他的冷眼一落,心裡的氣越發控制不住。
她不知道他為了她要抓狂,為了她絞盡腦汁的要保護她讓她置身事外。
而她呢,除了她的父親,什麼都不重要,要她偷就偷,要她走就走。
被她父親調教的涼薄寡義,她還渾然不知。
對他更是忽冷忽熱,不關心不吃醋。
是他太好了嗎?還是他真的如自己演出來的那般溫煦。
「你……你是誰……」
冷旭初狡黠一笑:「我還是我,只是你被蒙蔽了太多。本王教你。」
小九,腳底一滑,心裡一驚,驚惶失措的朝著這個陌生的哥哥看去。
「你就是那個冷旭初。」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冷旭初。
對她被蒙蔽太多,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想保護你父親嗎?」他靠近將她抱起。
「你想做什麼。」
「哥哥只是想教你,那些你不懂得哥哥都教你。」他不想這樣子的,可是這個女人已經讓他手足無措了。
他想他也只有立這種形象在她心裡里才會怕他吧!或許才會愛她,明白她。
「一個兩面三刀的人,有資格教我嗎?」
冷旭初不理會他的調戲,一把將她橫抱而起。
他等不了,等不了她肆無忌憚的逃走,也等不了懵懵懂懂的她對自己若即若離。
他要調教她,調教成全一心一意的小九。
「你……」
「本王說過,你是本王的女人。」
「我不要。」要是昨夜,她一定不會拒絕,可今夜叫她看清了他所有的真面目,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順從的。
「若是乖巧些,本王定能保證你父親的安全。」
「你威脅我。」
「對……」
「好……」
一夜翻騰,汗流浹背。
她被折騰了一夜,全身上下都疼。
冷旭初拿了些許葯將她破皮的手抹上藥膏。
又替她將那處破皮的也抹了一些。
小九隻覺陰陰涼涼的,便抵觸的撐起身子往後退了退。
「你要去做什麼。」她喊了一夜聲音有些沙啞。
冷旭初這才發覺她身上粘糊的很,一轉身抱著她進了溫泉內。
「'溫泉水裡放了葯,洗洗會舒服一些。」
小九隻覺整個人動彈不得,又憋氣的不行。
她怎麼就佔了下風。
「冷旭初……你這個小人,送我回去。我要去朝陽院。」
「以後你就在院內,十月十九是個好日子,我會求皇上讓我們在那一日完婚。」他將她放下,仍舊細細的替他檢查著。
見她滿身泛著烏青,深深地自責。下一次他一定會控制住的。
「別碰我,你這般待我,我是不會愛上你的。」她緊緊的握緊拳頭,要朝他一拳揍過去已好解氣。
「怕我也好恨我也罷,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你待在我的身邊。」
「我會想辦法逃走的。」
「你不會的,因為你的父親就在這旭日國裡面。」
他已經決定出手了,他要將一切的真相擺在九兒的面前,讓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女兒,只是他言深的一顆棋子,他要揭露他的真面目,絕不坐以待斃。
所以要恨就恨著吧,總比若有若無的好。
才弄好就命詩情斷了一碗紅花湯進來。
冷旭初接過手來,放在她面前。
她還不能懷孕,若懷孕的時候失去孩子,她會更痛苦的。
「這是什麼。」
「避子湯……」他冷冷的說著。
言小九冷笑了幾聲:「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那個對自己縱容的哥哥,一夜間變成了那個令人髮指的惡魔。
恨吧。
冷旭初起身走了出去。更了衣裳。
「好好洗洗,今日本王一回來就要見到你。」
今日的他著一見銀白色祥雲刺繡錦袍,劍眉飛鬢鼻樑高挺嚴肅。
還一個絕世美男。
她撇了一眼,眉眼裡的不屑叫她一飲而盡手裡的避子湯,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