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情人劫》番外——向啟樂樂37
向啟手裡拿著車鑰匙和樂樂的包,下了樓。
「我、剛睡醒……」樂樂朝他招手,笑。
她站在樓梯口的姿勢,有點奇怪。尷尬地打了個哈欠說,「好睏,回家繼續睡……快走吧,爸媽也要休息了,你看都幾點了。」樂樂指時鐘,可是指了一圈兒沒找到時鐘,只好手指一彎,指著自己的手錶啦。
「不急不急,坐一會兒再走。」向母說。
「不坐了。」這是向啟的聲音。
他伸手攬著樂樂的腰走到沙發前,把車鑰匙和她的包放在沙發上,脫下外套給她穿了上,拍了拍她的肩,深看了她一眼,怕她剛睡醒出去吹風不好。
拿起車鑰匙和她的包,帶著她這人,就走了。
……
路上,樂樂彷彿睡著了。
向啟車上放著輕音樂,她以前說她聽不懂。所以他乾脆時常放,他欣賞,她順便當催眠曲用一用。
誰說興趣愛好不同就不適合成為一家人?
絕對謬論嘛……
回到家,樂樂洗了澡后就爬上床睡覺了,他見她睡覺這麼積極,抱著被子都不鬆開是真困了,他就乾脆去書房了。
大概,是在忙碌。
樂樂想,今晚,他的大腦一定是忙不停的轉吧。
……
次日上班,樂樂接到顧暖的電話,顧暖說,「我在你單位樓下,方便上去找你嗎?」
「來啊!隨時都方便……」樂樂起身往樓下望。
就見樓下停著一輛車,是婚紗店司機那輛,顧暖懷孕也好幾個月了,穿的寬鬆衣服。下來的人一個是顧暖,一個顧暖那裡的女員工,兩個人一起上來了。
一起上來的人在外面坐著喝咖啡,顧暖在裡面跟樂樂說話,問樂樂,「昨晚沒敢給你打電話,怕向啟在你身邊聽見,怎麼樣,說了嗎雜誌那事兒?」
「沒說。」樂樂低頭。
「怎麼了?」顧暖挑眉。
樂樂深呼吸,抬頭說,「他自己發現了,在我包里掉了出來。昨晚在他家接我的時候。他和她媽說話,我無意中聽到的。」
向母那邊小別墅樓梯節數不多,估計是設計的時候考慮了老人身體方面。又是鋪著軟軟的地毯,踩著根本沒聲音,尤其走路輕。
她醒了上樓,另一個房間門開著,有鏡子。她還沒走上去,就看到鏡子里的一幕。她的包里掉出雜誌,向啟撿起,然後,向母很生氣的話。
顧暖聽完樂樂說的,問她,「怎麼打算的?」
「他對我好,他爸媽對我好。不過我忍不了身體出軌或精神出軌,只要他不做這兩樣,其餘的我不會管。至於張怡,他多少會念及舊情不趕盡殺絕吧。不過在我這裡,張怡來惹我,我就兵來將擋不會留情,反正我跟她真不熟。」樂樂說了一堆。
「行,別吃虧。」顧暖就怕她吃虧。
樂樂不至於在人上吃虧,就怕吃虧吃在自己的衝動上。
本想和顧暖多聊一會兒,可顧暖的手機響了,沒意外,她家左總……==好像會丟一樣,樂樂鄙視左琛。
「什麼?」顧暖皺起了眉頭。
那邊在說什麼,總之顧暖越聽眉毛皺的越是奇怪。
顧暖合上手機站起身。
「不是左琛的號碼打來的嗎?怎麼了你……」樂樂追著。
顧暖把手機放在包里,轉身在樂樂耳邊說,說完皺眉……
樂樂笑,不過,沒什麼大事吧?這可關乎性福。
左左在家,感冒生病了,爺爺奶奶不准他去學校,好了才可以去。然後左總就中午抽空回家探兒子。抱著左二公子在書房裡工作。
不久,左左就拿著爸爸的手機跑下了樓,給顧暖打了這個電話,說,「媽媽你快回家來,左二把我爸爸的大弟弟燙了……」
顧暖真恨自己生了兩個兒子,加上一個老公,家裡三個男性。每次都被這幾個人口中的大弟弟小弟弟說的凌亂無比。
一個多小時后,樂樂實在忍不住給顧暖打了過去,問她,「沒事吧?」
「沒事。」顧暖說。
左左口中的爸爸的大弟弟被左二公子給燙了,不過是左二公子在左琛身上撒尿了。弄濕了褲子。
合上手機,顧暖敲了一下浴室的門,問他,「怎麼還沒完?」
左琛出來,抱著她懷孕后的身體「你現在,沒有以前關心我。」
怎麼關心?
不至於燙壞吧,那他的某物也太弱不禁燙了……==
樓下左左嫌棄左二公子給爸爸的褲子尿濕了,說不帶他出去玩!左二公子還小,聽不懂,就看著哥哥的樣子,看的一愣一愣的。
左琛笑,看著顧暖身邊,他在低頭笑,手像模像樣的伸過去領住了誰,說,「如果你的兩個哥哥欺負你,記得告訴爸爸。」
「你跟誰說話呢?」顧暖嚇到了。
左琛還是笑,「我女兒……」
顧暖覺得,他盼著女兒盼的不是神經出問題了吧?
一家五口出去玩兒了,顧暖基本是和肚子里的走一走,孩子玩的也都是小活動,小阿姨帶著左二公子。左二公子一遇漂亮小女孩還流口水,反而左左總惦記著,要是能帶果果來玩就太好了。顧暖摸著肚子,真怕再生個兒子,那就不活了。
晚飯在外面吃的,左琛的爸媽叮囑一定別讓左左感冒再嚴重了。顧暖吃著問左琛,「你和向啟認識很多年很交心的樣子。」
「嗯。」左琛抬頭。
顧暖瞥了一眼倆兒子,說,「向啟和張怡的事你都知道,那向啟手裡有張怡的什麼證據,你知道嗎?」
「……」
左琛挑眉,問顧暖,「他和你朋友樂樂吵架了?」
顧暖搖頭。
左琛不瞞著顧暖任何事,她問的他基本都直說。張怡的確有證據在向家手裡,不過不是在向啟手裡,是在向父的手裡攥著。張怡做錯事,不是一般的錯事,她不堪受到丈夫的辱罵虐打,報警會讓自己家的人丟臉,個人丟臉。忍受的情況下,自己受折磨。但她又想讓向啟知道她過的不好,希望向啟心生憐憫。
顧暖點頭吃東西,聽左琛說。
秦某人案子在審理時,向家就已經掌握了張怡陷害自己丈夫入獄的證據。秦某人是因稅務問題入獄,向啟是稅務這裡的一張大牌,豈會不好調查事情原委?
向家長輩一直怨恨著張怡的不懂事,也一直心疼著張怡的慘痛遭遇,被秦家那男人折磨了,這是事實。張怡是向家二老看著長大的,拿了張怡害自己老公入獄的證據后,一直藏著不往出拿,哪怕秦家一直誤會這是向啟做的。
根本不是向啟為情報復秦某人,而是秦某人的妻子在報復丈夫這個禽獸。
「如果姓秦的知道自己犯案是張怡做的,會怎麼樣?」顧暖問左琛,有點心驚膽戰,早對這個變態秦某人有耳聞。
左琛想了想道,「無法預料。平時他對妻子已經這樣暴打,辱罵。一個這樣心高氣傲且脾氣暴躁的人,會咽得下五年牢這口氣?會往死了折磨。」
「犯法的!張怡不至於傻得被折磨死也不報警吧?」顧暖突然驚悚了下。
「張怡,如果在奄奄一息的時刻,她可能想起的第一件事不是報警,是打給向啟,讓向啟看看她的樣子,可憐她,帶她走。她堅信……向啟愛她。」左琛說完,笑。
張怡把自己活成了一個笑話,公認的笑話。
晚上,顧暖的手機響了,一條短消息,樂樂發來的。樂樂問顧暖,左琛知道是什麼證據嗎?
顧暖跟樂樂都說了,也說了向家二老是顧忌挺多,所以一直保留著這份證據沒跟張家撕破臉。平時見面冷眼歸冷眼,但在秦家沒有報復向家害他入獄之前,向家拿出證據給秦家撇清自己,害了張怡,二老良心有點不安。
樂樂看完短消息,刪除。
放下手機去了他書房,向啟見她進來,便停止忙碌。開始在她的身上忙碌,樂樂抓住他的手,嚴肅問他,「我和某人打起來,你幫誰?會什麼程度的幫?」
「某人,那是誰?」向啟看似並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繼續在她身上忙碌。她剛要說某人是誰,已經被他堵住了嘴,抱起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