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暈過去了
顧如九出去的時候,果然見南朝奕已經等在那兒了,南朝奕親自扶著她上了馬車,覺得顧如九的手有些涼,南朝奕有些責怪的看著她,「雖然已經是春季了,可是早晚還是有些涼的,你怎麼穿的這般的少。」
顧如九聽的只覺得心裡熨帖,剛才母親才擔心南朝奕受了涼,現在他竟然又對自己說了同樣的話。
顧如九也不說話只將頭靠在了南朝奕的胸前,南朝奕一邊撫弄著顧如九的頭髮,一邊開口道,「今日大哥的府上出了一件事!」
顧如九聞言便來了興趣,應該是關於那廖月的事情的吧,果然,便聽到南朝奕說道,「大哥親自將廖月送了回去,也不知道大哥同廖父說了什麼,只是晚間廖府穿了消息出來,那廖月已經被送到寺廟去了!」
顧如九一聽便知道這輩子廖月算是完了,送到寺廟去說的好聽是侍奉佛祖,可是誰都知道這就是被家族的人放棄的意思。
「聽說,因為這件事,廖夫人也病倒了!」
南朝奕又淡淡的開口道,顧如九聞言更加的瞭然了,高門大戶都是這樣的,廖夫人這病怕是好不了了吧。
這些都是她們應的的下場,誰讓她們先想著害人呢。不過廖夫人和廖月終歸是大嫂的親生母親和妹妹,想必大嫂此時的心情並不好過吧,想到這裡,顧如九開口道,「明日我再去府上看看大嫂!」
南朝奕聞言點了點頭,「明日我隨你一起去,正好同大哥見見!」
兩人說定,第二日便一同去了南越池的府上,南越池早就得到了消息,親自站在門口等著他們。看到顧如九,南越池鄭重的行了一個大禮,「三弟妹,這次多虧了你,不然………」
顧如九怎麼敢受南越池的這個禮,連忙避開了,「大皇兄客氣了,這本就是弟妹的分內之事!」
顧如九越說的輕描淡寫,南越池越是覺得她難得,當下也不再多說,只是將這個恩情記在了心裡。他讓人引著顧如九去了大皇子妃的院子,而他和南朝奕卻去了書房。
顧如九見到大皇子妃的時候,她的氣色已經比前日看起來好了許多,看到顧如九來了,大皇子妃連忙坐了起來。
「大嫂不必這樣,你我又不是外人!『」顧如九自然的坐在了大皇子妃的床邊,握著她的手細細的為她診了脈,確定她現在無事了才放下心來。
「三弟妹,這次真的多謝你了,若不是你,想來我連是被誰暗算了都不知道!」說起這個事情,大皇子妃都是一臉的黯然,「我是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是我的親生母親和我的親妹妹要害我!」
顧如九聞言沒有說話,即便她和大皇子妃的關係再好,可是這話也不是她能問的,誰知道大皇子妃開口道,「之前,我和母親鬧過不愉快,因為我一直沒有子嗣,所以母親讓我勸著王爺納妾,我自然是不允的!」
聽到這話,顧如九挑了挑眉,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自己的母親勸自己的女兒主動為自家夫君納妾的?
大皇子妃見顧如九訝異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也覺得很好笑是不是?當日我聽到母親的話的時候,也和你是一樣的感覺!」說著,大皇子妃的臉上閃過一抹黯然,畢竟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會不快。可是大皇子妃卻不能對其他人說,因為這個事情竟然是他的母親提出來的。
「我原本以為我懷孕了,母親會高興一些,誰知道她竟然打了這樣的主意!」
大皇子妃嘴唇緊緊的咬著,顯然這次是被她自己的母親給涼透了心。
顧如九猶豫了很久才開口道,「大嫂,你和你母親平日里感情如何?」
大皇子妃想了一下開口道,「我在家中的時候,母親也是偏愛我妹妹一些,倒是我父親一向看重於我!」
聽到大皇子妃的話,顧如九心中升起了一個詭異的念頭,可是她卻沒有說。
她見大皇子妃的臉上有些神傷,連忙開口轉移了大皇子妃的注意力,讓她放鬆心神。
而此時,書房裡,南越池看著南朝奕問道,「馬上府里要添人了,你準備怎麼處理?」
南朝奕聞言挑了挑眉,「大哥準備如何?」
南越池聞言嘆了一口氣才道,「側妃不同於其他,而且她們的家世也都容不得我們輕慢,可是大哥對納什麼側妃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這話南越池也只敢對南朝奕說說,他知道南朝奕也是這樣的想法,不然那日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想起那日南朝奕說的話,他不贊同的看著南朝奕說道,「你好歹是一個王爺,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南朝奕滿不在乎的開口道,「我那樣說,有的人不是應該心安才對嗎?」
聽到南朝奕的話,南越池沒有出生,這些年他一直沒有孩子,宮裡也從未催促,怕是依著那位的意思,他一輩子都別有孩子才好。
「不過你總歸是個王爺,傳出那樣的話也是不好的,你應該知道!」
南越池點到即止,他也明白自己的這個弟弟是有野心的,所以他才開口提醒道。
說自己的子嗣有礙,誰還敢站他那邊呢?
轉眼他又想到了那日站出來的那個女人,他開口道,「你的側妃怕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那日,在那樣的場景下,她竟然敢主動站出來要求嫁給南朝奕,這份膽識和氣魄怕是不一般。
聽到南越池提起納蘭清,南朝奕的眼裡閃過一道陰霾,那個女人,最好別讓他抓住把柄。
見到南朝奕這個模樣,南越池放心了一些,顧如九幫了他的一個大忙,他私心裡自然還是希望顧如九同南朝奕好的,可是他卻覺得那個納蘭清不簡單,也不知道到時候南朝奕會不會被那個女人所迷惑。
兩個人正聊著天,卻見南越池身邊的隨侍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王爺,!」
「什麼?」
南越池一聽站起了起來,「好好的,王妃怎麼會暈過去?」
那隨侍一愣,隨即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王爺,奴才說錯了,不是,是壽!」
他的話音一落,只感覺面前一道白影閃過,再看南朝奕剛才坐的地方,哪裡還有什麼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