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張邪芝!
寧南的手,肉眼可見的烏黑起來。
只是一瞬間,他的臉色,甚至都帶上了幾分灰敗。
整個人被一股子死亡的氣息籠罩。
「主人!你這......」
張家老祖驚呼起來,想要幫寧南,但是又束手無措,只能憤怒的沖著屋裡吼道:「張邪芝,還不滾出來解毒!」
「老夫命令你,滾出來!」
「你......」
「噗!」
張家老祖說著話,突然雙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突出一口鮮血來。
中毒了!
張家老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確定了自己的情況!
臉色一陣青白,眼前更是發黑。
張邪芝竟然真的敢對他下手!
「桀桀桀......」
沙啞的怪笑聲響起,昏暗的屋子中,突然就出現了一個渾身都籠罩在黑袍之下的老者。
他看著張家老祖跟寧南,冷笑道:「擅闖老夫的地盤,你們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說著,他看向寧南,語氣中略微有些嘲諷:「年輕人,不得不說你的毒術了得,有老夫五十歲之際的功力。」
「若是再讓你潛心修鍊十年,必然能夠接觸到老夫現在的層次。」
「只可惜,你不知道什麼叫低調,什麼叫謙虛!」
「有了一點兒小本事,就敢來找老夫的麻煩,呵呵,誰給你的狗膽!」
「天才?這世間天才很多,但九成的天才,都是隕落在成長中!你,也不例外!」
張邪芝怪笑一聲,手中烏光一閃,一柄彎曲的匕首已經是出現在他的手中。
「老夫猜你現在一定是氣血逆流,經脈脹痛,渾身無力,對吧?」
「而且,你還打算借著自己的靈力壓制體內的毒。」
「以你的造詣,給你一段時間,說不一定你還真的能夠解毒,只可惜,老夫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
張邪芝狂笑起來,面容猙獰:「比老夫出色的人,都得死,你也不例外!」
說著,他更是看向張家老祖,獰笑道:「老祖?狗屁老祖,不過是比老夫多活了幾十年,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夫早就想要取你代之!」
「這些年,張家後輩青黃不接,你身上的壓力,也不小吧?」
「退下來,正好讓老夫收拾你的爛攤子!哈哈哈哈哈......」
張家老祖先還是驚愕,但隨著張邪芝越說越多,他的臉上驟然冒出殺意:「張邪芝,原來是你!」
「老夫就說為什麼張家年輕一代全都是扶不起來的阿斗,稍微有點兒天分的,要麼不思上進,要麼就是死於飛來橫禍。」
「老夫以前還沒懷疑,現在看來,這一切,正是出自你手!」
「啪!」
張邪芝一巴掌直接把渾身無力的張家老祖打翻在地。
狂笑道:「是又如何?你奈我如何?張玄道,若是你不主動出現在我這兒,我還真的忌憚你兩分,畢竟你也是一個合道境強者。」
「一般的下毒手段根本就沒辦法制裁你。」
「不過你倒好,自己來我這兒找死,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天助我也!」
張家老祖無力的躺在地上。
張邪芝的毒太過於霸道,即便是他體內有著寧南給他的解毒丹,他也是有些扛不住了。
一股一股的黑血自七竅往外面冒著。
張邪芝懶得再多看他哪怕一眼,回頭看向寧南。
見到寧南臉上的黑氣雖然濃郁,可眉心處一直都清亮無比。
顯然是已經控制住了體內毒素。
這讓張邪芝眼神為之一冷。
他已經儘可能的高估寧南了,但沒想到,這小子還是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要知道,寧南所中之毒,可是他毒道進步之後,最新調配出來的無解之毒。
這毒,即便是他自己,都還不知道怎麼解。
但寧南,卻是已經將其壓制了......
這種情況,讓他雙目赤紅,欲要發狂!
怎麼可能有人比他還要厲害!
這不可能!
這小子一定要死!
對,只要這小子死了,天水城第一毒師,就還是他張邪芝!
張邪芝在心頭怒吼一聲,話不多說,直接提著匕首,就狠狠的捅向了寧南的心臟!
「砰!」
一條鞭腿快若閃電,直接是抽在了張邪芝的臉上。
他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直接被巨力轟飛!
寧南緩緩睜開眼,捏著一縷髮絲,輕笑道:「張邪芝,我還以為你能忍住不出手呢,這下,也不枉我刻意裝做被毒的良苦用心。」
栽在地上的張邪芝臉色劇變。
腦子裡轟的一聲,直接空白一片。
狀若瘋癲:「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解開了老夫的毒!」
「不,你一定是沒有中毒,一定是!」
「你敢騙我!」
說到這兒,張邪芝的雙眸已經是血紅一片,彷彿即將擇人而噬的野獸!
寧南輕笑一聲,沒有解釋,也懶得解釋。
張邪芝的毒確實霸道,但是在小九面前,卻只是小菜一碟,連威脅都算不上。
捏著費盡心機得到的髮絲,寧南緩緩閉眼。
只片刻,那髮絲就驟然化為飛灰。
與此同時,那張邪芝臉色劇變,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
「主......」
剛要開口,張邪芝就猛地一下閉嘴,死死的盯著寧南:「你對我做了什麼?!」
寧南淡笑道:「收你為奴而已。」
張邪芝暴怒起來:「區區煉體境,也敢當老夫的主子,找死!」
說著,他直接就是身形暴起,修為展開,竟然是半隻腳已經踏入了合道境!
氣勢驚人!
就連躺在地上的張家老祖張玄道,都是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怒吼起來:「張邪芝,你竟然達到了這種程度!當真是想要奪權么?」
張邪芝大笑:「這世間,不是你張玄道一個人是天才,哈哈哈哈哈......」
說著,他看向寧南,狂傲無比:「小子,說,你想怎麼死?!」
寧南面上帶著一絲好奇,輕笑道:「我想怎麼死?這個問題太高深,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會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