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七章 離開梁城

第二四七章 離開梁城

第二四七章離開梁城

對於晉國各道場武館他已經有所明了,這些武館與場道之間,不論大小遠近,都有些這樣那樣的關係,招惹一家,就可能引來十家幾十家甚至上百家的打擊。雖然他內心不懼,可也不必要把自己搞到最後成為晉國的公敵。

青城劍突然衝出劍鞘,在流楓御頭頂環繞半周,「錚」又是一聲劍鳴,眾人聽到此音后,身體不由震了三震,目光驚駭的看向流楓御,不知道他使了什麼魔法,竟然讓一口劍憑空浮於頭頂三尺。

「滋……」

劍鳴之後,青城劍突然放出一道劍芒,化成劍光嗖的一下子消失。等到眾人全都反應過來時,流楓御頭頂三尺虛空,哪裡還能看的見青城劍。

眼前一道亮光一閃而逝,所有人的目光追向青城劍。

天空中,一道劍光劃過,如同流星般,穿過葉青周身層層氣浪,這一抹劍光就向個消防員一般,所過之處,氣浪湮滅,劍氣消散。

叮……

一聲脆響,青城劍與秋水劍互擊,金擊之聲脆而響亮,磨牙般的尖嘯聲傳透空間,鑽入耳中,眾人的腦髓如同被絞碎般難受。耳鳴目盲,腦中幻象憑生。這聲尖嘯聲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三息時間。

耳邊掠過一清風,還沒等他們看清是什麼東西。又聽到「錚」的一聲,一如剛才的仙樂神音,讓他們身體所有負面狀態消失的無影無蹤。卻是流楓御青城劍飛回,歸劍入鞘時,出的一聲劍鳴,也是流楓御刻意為之,以免這些人受到剛才金擊之聲受了內傷。

「鏘」

又是一聲脆響,眾人聞聲看去,此時葉青也已經收劍歸鞘,身體飄退十幾丈,從破碎的大門中飛了出來。

「多謝流楓小友」

一道人影從大堂內走出,看到流楓御后,突然躬身拱手作揖。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郭義兵。當時葉青劍勢雖落,可劍意仍在,呼嘯劍光不斷的攻擊著自己,本以為必死無異,沒想到突然天外飛來一劍,擊退葉青的秋水劍,讓他死裡逃生。

「郭前輩不必言謝,葉兄剛才只是劍意掌控不純熟,能放不能收,不然早就收劍了。」流楓御淡淡的說了一句,目光又看向呂輕候。

經過剛才蔣介之一鬧,葉青更是出人傷了郭義兵,再呆在梁山道場場,已經沒甚意思。流楓御因此有些離開的意思,目光看向呂輕候。感應到流楓御的目光,呂輕候便猜到他心中所思,對他回以一個和善的筆容。

突然開口道:「本來是想與殷師伯引見流楓兄台與葉兄台,沒想到會生這種事。郭先生想必已經累了,殷師伯不如安排幾位貴客好生休息,我先帶流楓兄台與葉兄台回客棧了。」

聽到呂輕候的話,殷開點了點頭,並沒有挽留。只是與流楓御與葉青抱拳道:「老朽對不住二位小友了,還望兩位小友千萬不要記掛在心。等郭兄休息好后,我來邀二位小友上門做客。」

「殷場主無需如此,是在下魯莽,打壞了場主的客堂,心裡實是難安。這裡有一千兩銀子,就當做補修費吧」葉青說著突然從懷裡掏出數張銀票,內勁加持其上,銀票平平飛到殷開面前。

接過銀票,殷開本意是推辭,沒想到葉青根本不給你說話的餘地,向著郭義兵再次抱拳,打斷殷開的話道:「郭前輩傷勢如何?」

「只是皮外傷,不打緊的,小友劍法高明,郭某佩服」

見郭義兵說話中氣十足,確非受傷嚴重的樣子,葉青點點頭,才對流楓御說道:「如此,咱們就不打擾殷場與郭前輩了。」

「告辭」

流楓御向殷開與郭義兵猛一抱拳,帶頭向梁山道場外面走去。呂輕候見流楓御與葉青起步離開,馬上與殷開拱手說了一句「輕候過些日子再來看望師伯」后,追上流楓御與葉青一同離開了這裡。

「師父,就這麼放他們離開?」其中一位弟子見流楓御與葉青大步走向大門,馬上站出來,向殷開問道。

「不得胡鬧」殷開伸手一止,對這位弟子沉聲喝道。「何舉,你帶著諸師弟們各自散去,不得無故去梁山道場,明天就是端陽節,不要節外生枝」

「弟子省得」何舉知道殷開話中的意思,是要他看好諸多師弟們,免得他們因意氣之爭,得罪了流楓御與葉青。這二人可非好相於的,他親眼目睹葉青的劍法,太恐怖。郭義兵非其對手,自家師父也一定不是對手。事情鬧大了,對梁山道場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如此一想,不由向大門望去,呂輕候早就帶著流楓御與葉青走得無影無蹤。「有呂兄弟這層關係,想畢並無大礙吧」何舉不太確定的想著,呂輕候先祖畢竟做過梁山道場的場主,雙方還有些香火情,就是不知道呂輕候昌否看重這絲香火情。

何舉想著呂輕候是否可以讓呂輕候為梁山道場開解幾句,說點好話。眾弟子們都一一離開這裡,何舉這才招待著郭義兵幾位弟子一同回到給他們安排的客房。

等到眾弟子都離去后,殷開這才看向郭義兵,見他衣服破碎,渾身是血,關心的問道:「郭兄傷勢如何,要不要去請個大夫來?」

郭義兵苦笑一聲,還好殷開是自己的好朋友。要不然,自己的臉可就丟盡了,一世英名盡喪。搖了搖頭,聲音帶著一絲苦澀道:「不要緊,都是皮外傷。那位葉小友確實手下留情,一直克意壓制著自己的劍勢。要不然,我恐怕就是要在床上與殷兄說話了。」

「先隨我去屋裡,換件衣服,還敷些傷葯。」殷開如何聽不出郭義兵話中之意。今日一戰,對他的打擊太在是太重了一點。

江山代有人材出,一代新人換舊人。今日葉青與流楓御出現,是否意味著極西武修界新一代高手已經成長起來,像他們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武士,用不多久就將被淘汰,成為極西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這種心量歷程,恐怕不好渡過啊。

呂輕候帶著流楓御與葉青回到梁山客棧后,一番洗漱后,已經到了中午。三個就在呂輕候房間用過午飯後,圍坐在一起敘話。對於今日生的事情,呂輕候心中很難過。他本想著舉薦流楓御與葉青參加梁城的武會,沒想到會生如此事情。如此一來,要代表梁山道場參加武會已經不太可能了。

「沒想到會生這種事情,呂某在此向流楓兄與葉兄說聲抱謙,還望二位不要記恨梁山道場。」呂輕候說到底與梁山道場香火情不淺,自是不希望讓眼前這二人心中記恨。

流楓御與葉青沒這麼小心眼,梁山道場在他們眼裡,不過是小角色。聽到呂輕候的話,流楓御呵呵笑道:「呂兄可是擔心我兄弟二人對梁山道場不利。放心吧,我們還沒有這麼小心眼,不參加梁城武會,就不參加了。反正已經見識過所謂的四鼎武士的實力。」

呂輕候不由看向流楓御,聽他話里的意思,是要離開梁城了。不由出聲問道:「不知流楓兄與葉青日後有何打算?」

「我們能有什麼打算,不就是四處流浪,走到哪算哪。見識一番極西各地風情,等到厭煩的時候,就離開極西。」葉青突然開口說道。

三人正說著話,突然小山走了進來,來到呂輕候身邊。輕聲說道:「東家,何大爺來了」

「哦,就他一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呂輕候眉毛一抖,扭頭向小山問道。

「小的把他安排一間客房裡面,就他一個人。」

聽到呂輕候與小山嘀咕半天,流楓御好奇,出言相問:「怎麼,呂兄可是有事?若是有事,不會理會我們,自去忙便是。我與葉兄便先回房裡去了。」

「不是,沒什麼要緊事。」呂輕候連忙解釋道,「是何師兄來了,要不我們一起過去?」

「這不太好吧」上午把郭義兵打的顏面盡失,梁山道場的會客堂更是被葉青劍風絞的稀巴爛,這會兒又去見主人家,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麼好不好的,一起去。何師兄非小肚雞腸的人,說不定他來的目的就是流楓兄與葉兄兩個人呢」

呂輕候說完后,笑了笑,站起身準備去見何舉。流楓御與葉青聽他如此說,只好陪他一起去見何舉。

「嗵嗵嗵……」來到一間客房門前,呂輕候伸手敲門,道:「何師兄在嗎?」

從裡面傳出了何舉的聲音:「呂兄弟,快快請進」吱呀一聲,門從裡面被推開,何舉正站在門口,笑盈盈的看著呂輕候。見到流楓御與葉青也在一起,忽然一愕,連忙讓開身,把三人個請到屋子裡。

「流楓兄與葉青也來了,今日之事,何舉先與二位兄台賠個不是,還望二位兄台不要往心裡去。精武會館是晉國十大武館之一,實力強大,非梁山道場所能相比。」

「何兄言重了」葉青不以為然的說道,記恨梁山道場,他哪裡有這個閑心。見識過梁山道場的實力后,流楓御與葉青已經提不起興趣。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四個相繼坐下后,呂輕候突然問道:「何師兄可有有事?」

「沒甚要事,只是上午生的事,好歹也要給流楓兄與葉兄一個交待。雖然不知那蔣介之為何與二位兄台難,可畢竟生在梁山道場,若不與二位兄台說明一下,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事情都已經過去,我與葉兄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何舉心意我們知道了,等過了端陽節,我與葉兄就要離開梁城,去往他處了」流楓御最後一句話,純是為安定何舉的心,說明自己與葉兄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果然,聽到流楓御的話,何舉大喜,起身向流楓御與葉青拱手作揖,「多謝二位兄台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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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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