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下了葯
皇甫昊軒看著眼前眸光深邃的看著懷中柔若無骨的女人,一隻邪妄的大手隔著薄紗緊緊的捏住她的兔子。
「雲若離,你要裝也裝的像一點,,這麼白痴的話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本王是誰?哈哈。。。。。。」緊接著便是一陣冰冷的肆無忌憚的笑聲。
雙手卻沒有停下來,邪魅的眸子高高的挑起,眼中冷意凜然。
這讓她頓時慌了神,沒想到醒來后還沒弄清楚狀況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偏偏自己還只能任人施為,無力反抗。
她一時間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她越急,體內的灼熱散開的更快,彷彿要灼燒了自己。
她是叫雲若離,只是讓她疑惑的是他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本王是誰你不知道嗎?真是笑話,雲若離,你該不會是高興傻了吧。哈哈。。。。。。這真是本王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皇甫昊軒的眉頭又皺的深了幾分,眸光微不可查的暗了下來。
笑聲豪邁,可是雲若離卻真真聽出了讓自己心驚肉跳的冷意。
她勉強的再眯開了一點,終於模糊的看得到眼前的男子了,只是男子絕美的臉上邪魅冷然的笑容,讓她內心悚然,他看自己的表情就像是在看戲一般,自己在他眼中似乎就是一隻被戲耍的猴子,可笑之極。
難道自己要這樣失身了嗎?此時的他似乎不再滿足手上的慾望,開始快速的攻城掠地般似乎要將她的心淘出來。而她只能煎熬的焦灼著,卻無可奈何。
只能無助的恥辱的看著內心的灼熱漸漸的吞噬掉自己的理智。
她強忍著哭的衝動,這份倔強或許是自己最後能夠堅持的東西了吧。
她不禁回想起她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記得是和幾個喜歡冒險的朋友去沙漠中尋找傳說中的海市蜃樓,這麼虛無縹緲的事情她本不欲理會,只是那段時間她因為接受不了相戀了三年的男友感情出軌,最終雖然和平分手,但是心裡很是陰霾、煩悶。
便答應了他們的邀請一起去到了非洲的撒哈拉沙漠,她權當是給自己放個假,出去散心了。
只是尋了快一個月也只是有點線索,還經常遭遇極致天氣,一次龍捲風事故中,她和朋友失散了,她不像他們有冒險的經驗,一時便迷了方向,又餓又累又渴又暈,雖然最終也沒有找到同伴,反而自己暈了過去,但是那種尋找的執念她即使沒了意識現在也還是能夠清晰的記起。
恍惚間,他似乎又看到龍捲風,狂沙掠影。
現在她不知為何會在這裡,還有一個莫名其妙厭惡自己的且自稱本王的人,她百思不得其解。
他似乎還在說著什麼,但是自己頭暈的難以分出精神來聽了。
「你這是做的什麼樣子啊,嗯,欲擒故縱,你還會玩這樣的把戲,本王清楚明白的告訴你,少給我耍這種花樣,沒用的,你在本王的眼裡,還是讓人覺得可惡可恨。一個連自己的親姐姐也可以出賣的人,你裝什麼無辜。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皇甫昊軒一臉恨意的捏住她的下巴,猙獰的說道。
即使是猙獰的表情也沒有破壞他的美感,這讓他看起來卻有著另一種風情的魅力。
他當真是個美到極致,美到妖冶的男子,只是此刻他緊緊的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本來再度昏睡的雲若離再次痛苦的微微眯開雙眸,看到他眼中的森寒冷意,讓雲若離無端的打了個冷顫。
她本想給他解釋一下,真的是誤會,她是家裡的長姐,還有一個弟弟,何時來的姐姐,他一定是認錯人了。
只是她乾澀卻塗的艷紅的雙唇抖了無數次,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似乎要將她捏碎為止,她的臉柔滑之極,水嫩嫩的彷彿能夠掐出水來,尤其現在膚色桃紅配上性感嬌媚的容顏,無一不是魅惑至極,誘人至極的。
但看著這張臉讓捏住她下巴的手捏的更重了,再傾國傾城也沒法引起他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他是個殘酷冷血的人,或者她的溫柔從來只給那一個人。
「我真的不認識你,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之前從未見過你的,你看清楚啊。你到底要做什麼啊。」這重重的力道帶來的疼痛喚醒了她的幾分神智,她痛苦的微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
只是發出的聲音在身體作用下顯得柔媚入骨,酥軟入骨。
她穿著紅色的薄紗搖曳,帶著萬種風情。整個房間被沒入了一股惑人的曖昧情韻。
他彷彿就是她的就解藥。她微眯著的眼中漸漸的出現迷醉的神采。
天可憐見,她可憐的一點理智被這麼淹沒了。
「現在你舒服了?待會本王會讓你舒服的生不如死的。」他邪魅的腹誹道。
眸中的顏色又加深了幾分。
「你說本王是要做什麼?你今日與本王拜堂成親,現在在新房內等著本王,你這麼急焦焦的要與本王洞房,你難道還白痴到不知道本王要做什麼了。哦,倒是本王疏忽了,你似乎本就是白痴的。」他邪魅的說道。
他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裡將她緊緊的禁錮住,寬厚的手掌不住的撫摸著她,這讓她內心火熱更甚。柔美纖細的腰肢彷彿只要輕輕一捏就會斷了。
「你現在是不是欲罷不能了,你是不是受不了了?」他低沉且魅惑的說道。
他故意的在她的耳邊呼著熱氣,痒痒的刺激挑逗著她,刺激著她的神經,這更加的讓她心神蕩漾,意亂情迷,不能自已。她情不自禁的溢出一串呻吟。靠緊他身體里那股讓她異常難受的灼熱竟奇迹般的褪去了少許。
此刻她雙手勾住了他的頸脖,只要他再繼續她的力氣便可以慢慢回升。
只是皇甫昊軒的目的就是要讓她難受,此時他怎麼會再繼續呢。
而皇甫昊軒看著這樣面浮桃色,肌膚桃紅無法自已的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他拉下她的褻褲,果然在她的左大腿間看到有一個硃砂圓點。
他猜的果然是沒有錯,這個女人今天不同尋常,原來是被下了葯了。
該不會是她自己下的吧?他懷疑看向正難受至極的雲若離,搖了搖頭,她應該還不至於給自己下這麼毒的葯。這到底是誰做的?
但是無論是針對誰的,最後都會讓他出醜的,這該死的到底是誰,要是讓我查出來我定然不會放過他的。
這種催情葯藥性極其兇猛,四個時辰內沒人給她當解藥便會暴斃而亡,他探了探她的手脈,她應該已經種了有八九個時辰了,但是她現在還活著,這是奇迹還是什麼?這讓他心裡暗暗好奇又費解。
而正等待他繼續下去的雲若離見他突然沒有了動作,心裡猶如萬蟻鑽心,難受至極。
不自禁的抱著他親了起來,皇甫昊軒猛然的推開她。
他似乎想到什麼,嘴角勾起邪邪的笑容,讓人心驚不已。
「你這噁心的女人,想要本王給你當解藥,門都沒有,現在你就慢慢享受自己的成果吧,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這麼烈性的毒藥都沒有毒死你,你的命還真硬,現在你就繼續的撐著吧。如果你死了,明天本王還是會發發善心來給你收屍的。哈哈哈哈……」
他留下長串的大笑絕情的離開了,在這放肆的大笑聲中殘酷的只剩下意識模糊不清,快到崩潰邊緣的雲若離。
她難受的在地上滾著。
其實皇甫昊軒不知道現在的雲若離已經不是以前的雲若離了,以前的雲若離種了這種毒性太烈的催情葯確實在三個時辰前已經死了,這個雲若離是沙漠中一縷不屈的執念穿越而來的雲若離。
她來到這裡后內身體慢慢復甦了,體內的餘毒便又開始發作了。
只是她一直處於沉睡的狀態不知道罷了。現在在皇甫昊軒的刺激下醒過來了,一時間痛苦難忍,偏偏她此刻還是甚至不太清醒,處於迷糊的狀態,連自救都做不到了。
雲若離或許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麼狼狽。
她在青色的大理石上翻滾了一個晚上,冰冷的感覺可以讓她稍稍好過些,但是不得一會清閑,灼熱便會再次散布全身,她幾次崩潰。
直到早上醒來,看到周圍的一切仍然覺得恍惚是在夢裡。
晨起,薄霧漸濃,四周寂靜的沒有一點聲音。雲若離的眼皮跳了一下,然後慢慢的眯開睜開,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睜開眼睛,一切都是陌生的東西。前面擺著高高紅燭的雕刻木架,右邊桌前的銅鏡,還有雕香紅木做的大床。。。。。。一切擺設都是陌生的帶著喜慶卻又冷清的味道。她心裡疑惑這裡到底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