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偶遇

第四十六章 偶遇

果青索當然主要到這些弱勢群體,表示只要可以勞作的婦女,也一併給予好處,用作與軍隊廚師,或者是其他地方。

也是給予相當的物資,足以養活家人。而那些老弱病殘,果青索卻免費為他們提供住宿,讓他們可以頤享天年。

這真是上天的恩賜,才派出如此高貴之人,來救助自己。幾乎所有的人,都熱淚盈眶的注視著果青索,高聲呼喊,以表達感激之情。

而這種果青索從未有過的感觸,確實若離為其帶來的,所謂的救死扶傷,得來的正義感。

果青索另選一處偏遠之地,卻山水相依,綠草環繞之地,建造房屋以供所有人居住。

而這處營地,便作為果青索的軍營,以作訓練之所。

待到安置好人群以後,果青索派人不停的運來物資以幫助人們重建家園,在天色朦朧之際,返回京城。

此處里京城破為遙遠,人群也是獨步走了兩個多時辰才到達的地方。就算有遊玩的遊客,也沒道理會走到如此遙遠的距離。

所以果青索異常的放心,這一塊心結,算是稍微落下了一點。

但這遠遠還不足滿足果青索的需求,這加起來也不過百人之數,保命還甚是覺得堪憂,更別說還要用到別的地方了。

於是果青索想要更多的兵,更多的民。他的野心遠遠不止這些。

得抓緊時間搜尋人群,訓練他們才行,果青索如是想著。馬車已經走到了廣闊堅實的官道上。

只見官道上絡繹不絕的人們,從來都為少過。外地的人,拼了命的想要在京城長久生存,而那些懷有崇高理想,想要改變家園的士子,也憧憬著未來,想要在京城獲得一片天地。

可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他們並不知道迎接他們到來的是多麼恐怖的暴風雨,任何人幾乎都不能在這一場一場的恐怖的暴風雨中,全身而退。

除非,除非他在京城有著極硬的關係,才能在這殺人不吐骨頭的京城裡,生存下去。更別說仕途了!

最起碼果青索從來沒有想過要踏入仕途,憑藉著過人的手段,和極其龐大的關係網,也僅僅是捐了一個有名無實的侯爵,青冕侯。

這還是來自祖上傳下來的爵位,卻也能被朝廷也各種理由兜售起來。不像其他有爵位的人那樣,握有實權。

一路上正自傷神的果青索,卻別後方轟轟隆隆的馬蹄聲給驚到了。只見後方整齊的軍隊,像似一個巨獸般,緩緩向自己推進。偏偏自己馬車的速度,沒有他們的快。

而看起打扮,也不似中原人士,應是些少數民族的部落趕往京城。

果青索正疑惑間,卻看到了那一車一車的鐵皮銅箱,霎時間恍然大悟,三王爺皇甫昊軒的壽辰,馬上就要到了。

這一批一批趕來的軍隊,向來是護送著為皇甫昊軒慶生的賀禮。

相較於皇帝的賀禮,也不遑多讓了,這就是皇甫昊軒的威勢,一拳一腳生生打出來的恭敬!

也正因為如此,周遭的小國,怕的不是堂堂的皇帝鬍子成,而是閻王一般凶神惡煞的戰神,三王爺皇甫昊軒。

情形這般,又叫皇帝如何不忌憚皇甫昊軒,處處提防他,甚至於多過正與自己打仗的帝國,百令國。

果青索看著來來往往的軍隊,雖不多,卻是特別的健壯與威武。果青索也渴望有這樣的軍隊,而軍隊代表的,就是權力,權利這東西,可以讓一個人得到許多東西,也可以讓許多人失去很多東西。

果青索是如此渴望著的,他清楚知道自己渴望的是什麼,是權力帶給自己安逸的生活;他也明白什麼東西不敢擁有,能保持一份清明的心,是最不容易的。

現在也只是遙遙的相望著,等待這過後不久,自己就可以擁有的權利。

這是男人的野望,每個人都可以,無論男女。可是這個亂世作踐女人的時代,只有男人主宰,沒有那個女人可以打破這一切。

從男人可以擁有多位妻子,就可窺一斑。

皇甫昊軒也不覺得女人會改變這個時代什麼,頂多會有一些新奇的想法,不過也是為討好自己而做足了準備。

就像那個時候特異如雲若離那般,在可以擁有取之不盡的繁華的肆王府,她竟時刻的想著自由!

也或許是她這般獨特的想法,讓自己對他似乎刮目相看了一番。然而為了生存,她不也是想著方法的討好自己?

皇甫昊軒真的這樣想著的嗎?此刻他腦中似乎有兩個小人在激烈的爭吵著:一個說著她霸佔了本應該屬於摯愛的位置,另一個又說沒有比雲若離更真實的女子了。

只是唯一的,讓決斷的三王爺,產生猶豫的地方。

可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各地的賀禮已經快要到達,最忙的是應該去招待那些頗有身份地位的男人們。

時代就是如此的殘酷,讓人無法捉摸,無法觸碰。女人就應該乖乖的待在家裡,相夫教子,男人在外奔波,照顧一家的生計。

這本是沒有爭議的規則,卻在若離的心裡,沒有一絲的應有的覺悟。

她拿著自己的全部家當,放在果青索的面前,平靜的說道:「這是我的所有了,你應該拿走,我能為他們做的,也僅僅是這些,你不能拒絕。」

當看到這滿桌子的銀票和金銀首飾,不禁在詫異若離家當頗為可觀的同時,又暗自好笑。

安排趙無月他們,起初是雲若離的請求,可如今自己卻又有了考量,所以,也不能說純粹的幫助雲若離。

可是他有不能明白的告訴若離,說是有更大的用處。只能隱晦的說了一些理由,比如「幫助若離義不容辭」,或者「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都不會放任這群可憐的人們」,無論是討好若離的話,還是大義所趨,全部都是想讓若離放下心裡,不要為此時再做些什麼

而且,若離一介女子,卻想著要拯救這一大家子,這本身來說就是一件極不容易又放在世人眼中頗為可笑的事情,更何況為此付出了自己的所有財物,這更加耐人尋味,覺得多此一舉。

若離的行為會讓果青索對她更加的喜愛,卻沒有真正的要她出頭做些什麼,因為交給他這樣富甲一方的男人就可以了。

只是果青索並不知道若離心裡的想法,她的心裡永遠的都是男女平等的,不能因為果青索非常有錢,自己就可以永無止境的向他伸手索要。

她是一個有胳膊有腿的健全女子,自己能有多少收入,理當為果青索分憂解難,分擔一點。更何況是自己的事情,沒有理由讓果青索全部承擔的道理。

於是若離堅持著,倔強的說道:「青索,不行!無論如何你都要收下。我雖然沒有多少,知道不足以幫助那麼多的人,但這是我用自己的雙手掙的,不偷不搶,來路乾淨。請你無論如何都要收下,不然我的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說著好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把果青索弄的哭笑不得。知道若離的倔強病又犯了,此刻是和她拗不得的,越拗她,她越倔強。

於是果青索改換了策略,煞有其事的說道:「若離,你這樣想就錯了。你想,我是一個商人,賠本生意是不會做的,就算是答應你的請求,我也不會如此用心用力,不是嗎?」

果然這話比較有用,若離的神色明顯的送了一些,於是果青索繼續蠱惑道:「再說了,他們為我創造的價值,是你遠遠不知道呢,這些以後你就會發現,你的這一舉動,會為我帶來多大的好處。只是現在還不是和你說的時候,總有一天你會覺得自己做的很值的。」

他的話處處透著的神秘,勾起了若離的探索欲,可是果青索的話風很緊,說是不告訴的事情,就決計不會說的。任由若離如何撒嬌,或是逼迫,卻是絕對不說。

若離沒有辦法,卻也覺得果青索說的似乎有些道理,於是無奈收下了自己的財物。

果青索好笑的看著若離一臉的不甘心,他的心裡也從未想過讓若離做些什麼,他更喜歡把她當成珍貴的寶物,小心的呵護著,讓她不用煩惱什麼,奔波什麼;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想著方法的送給她,只要能讓她開心,就算花費再多的代價,果青索都在所不惜。

這也果青索對若離的定義,從未想過讓她為自己做些什麼。

那一天若離的挺身相護,著實的嚇了他一跳,但是也僅僅是認為這是若離的內在美,就算果青索阻止不了若離的舉動,但在最後,也絕然不會讓她受到分毫的傷害。

沒有特別的道理,就因為他是男人,而若離,是女人。

這是一個男人主宰的社會,無論是這裡的男子,或是女子,都覺得沒有任何的爭議,自從有了帝國之後,這就是從未變更過的真理。

女人是決定不了什麼的,這種規則,深深的在綠墜身上應證著。從小她就失去了父親,本來家裡過得還算殷實,卻被大伯二叔幾個親戚無情的剝奪了本應屬於他們的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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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成婚之皇妃莫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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