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莫名其妙
謝青棠看到司馬薇終於明白了,也微笑的點了點頭,在經過今天這件事情之後,她心中已經熄滅的火苗再次熊熊的燃燒起來,她一定要查出背後的真相。
而在另外一邊,徐若音讓管家熬好了中藥之後,便小心翼翼的端到了顧修謹的房間裡面,濃郁的中藥味兒很快就在房間裡面飄蕩開來,讓顧修謹下意識地放下手中的書往這邊看了過來。
「中藥。」顧修謹挑了挑自己的眉毛,眼神有些疑惑的落在了徐若音手中的中藥上,似乎覺得有些意外。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徐若音一直都用西醫的方法來給顧修謹治療,這還是第一次用中醫的中藥呢。
看到顧修謹似乎覺得有些意外,徐若音小心翼翼的將那碗中藥放在了桌子旁,然後眼神中帶著一抹堅定的說道:「沒錯謹,就是中藥,你一定覺得有些奇怪吧,其實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西醫的療法沒有辦法讓謹的身體好起來,所以為了謹的身體著想,只能夠委屈你喝這碗苦澀的中藥了。」
話音落下之後,顧修謹的表情微微的怔住了,看向放在桌子旁邊的那碗中藥,他的腦海當中似乎有一副畫面,莫名其妙的就跟現在這幅畫面重疊了,但是當她仔細的去想的時候,頭卻傳來了微微的陣痛。
看到顧修謹皺緊眉頭一副有些痛苦的模樣,徐若音連忙端起了放在旁邊的那碗中藥,緊張的說道:「先把這碗中藥喝了吧。」
「好!」顧修謹也沒有說什麼,將那碗中藥一飲而盡,只不過喝完之後他的動作又愣了一下,為什麼會這麼熟悉呢?似乎他每次喝中藥都是一飲而盡的,只不過坐在他面前的人好像發生了變化。
看著喝完中藥之後就看著自己發獃的顧修謹,徐若音抬起自己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然後問道:「謹,你怎麼了,難道是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話音落下后,徐若音連忙焦急的看著顧修謹,而顧修謹此時此刻也回過神來,微微地搖了搖頭,將碗放到了一邊說道:「並不是,我只是覺得眼前的這一幕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也許只是我的錯覺吧。」
「應該是吧,不過謹你不需要想那麼多,好好的休息。」徐若音嘴角笑了笑,隨後讓顧修謹躺下休息,自己則是拿著葯碗離開了房間,只不過離開房間的一瞬間,她嘴角的笑意便歇了下來,反而是愁緒湧上了眉頭。
剛才顧修謹的那些話,讓徐若音的心裡十分不好受,僅僅是一碗中藥而已,就讓顧修謹覺得有些熟悉,若是他仔細的去想,或者說跟謝青棠朝夕相對的話,說不定還會想起什麼來。
於是,徐若音剛剛落下去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第二天的時候,謝青棠就以要為顧修謹複診的理由來到了城堡門口,徐若音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是卻依舊讓她進了城堡,畢竟現在顧修謹的身體確實需要謝青棠的看護,這是毋庸置疑的。
謝青棠走進了城堡當中,剛剛上樓迎面走下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夢言,他依舊是如昨天晚上一樣身穿一身黑袍,只不過這身黑袍的底端用金色絲線綉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動物,而這個動物的眼睛在陽光的反射之下閃閃發亮,仔細一看,竟然是兩顆鑽石鑲嵌在了上面。
而鑽石反射出來的光芒讓謝青棠的眼睛下意識得閉上了,與此同時,她的耳邊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響指聲,她的意識一下子就變得飄渺模糊起來。
不過也只是眨眼間,謝青棠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隨後往旁邊躲了一下,樓梯並不窄,她往旁邊躲一下,那個奇怪的男人就可以在她的旁邊直接下樓,兩個人誰也不會礙著誰。
謝青棠是這樣想的,但是卻不知道她這樣無意識的一躲,卻讓夢言的眉頭微微皺起,隨後嘴角輕笑,沒有再說什麼,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往樓下走去。
而那笑聲毫無徵兆地傳入了謝青棠的耳朵裡面,讓她眉頭微皺,心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繼續上樓去看顧修謹了。
來到了顧修謹的房間裡面,謝青棠卻發現顧修謹依舊處在昏迷當中,這使她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詢問著旁邊的管家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昨天的葯沒有效果嗎?」
「謝小姐,昨天給顧先生開的葯是有些效果的,只不過現在顧先生正處在沉睡中,想必應該不耽誤謝小姐給顧先生看病吧。」管家站在旁邊解釋的說道。
聽到這裡謝青棠似乎明白了什麼,徐若音為了減少自己和顧修謹的接觸,竟然用了這樣的辦法。
只要謝青棠在的時候顧修謹一直處於沉睡當中,那麼兩個人就絕對不會有接觸的可能性,那自然也就不會出事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謝青棠看了管家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走到病床邊給顧修謹檢查身體,隨後便點了點頭對管家說道:「我之前開的那張藥方喝兩天的時間,兩天之後就要換藥方了,那個時候我需要顧先生清醒過來,因為只有醒過來我才可以更加仔細地觀察他的身體情況。」
「好的,謝小姐。」管家並沒有當面對謝青棠說什麼,但是等到謝青棠離開之後,他便把這些話告訴了徐若音。
徐若音冷哼一聲說道:「我看她是想要趁著謹醒過來的時候做什麼事情吧,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對了,大小姐,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在謝小姐離開之後,夢先生也離開了,不知道是否要對這件事情關注一下。」管家又繼續彙報的說道。
徐若音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嘴角露出一抹有些意味的笑容,說道:「哦,夢先生也離開了,這件事情不用管,只要他們不礙我的事,他們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再說了,這件事情說不定對我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