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危機四伏
謝青棠可不是輕易能夠服輸的主,她知道自己中了那個夢言的圈套,於是她強提起精神,用自己唯一可以使上力氣的牙齒狠狠地咬在了那個禁錮自己男人的肩膀上。
可是她終究是中了藥物,渾身無力,咬了一口之後就再也使不上力氣了。那個男人只是眉頭皺了皺,就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謝青棠的臉上,打的她的腦袋更加的暈了。
「哎,你怎麼動手了,萬一讓老大看見她臉上有傷,你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同夥動手了,眉頭微皺的說道。
而被打了一巴掌的謝青棠安靜了下來,聽著他們說話,咬牙切齒的猜測他們口中的老大,十有八九就是那個給自己下藥的夢言。
而剛才打了謝青棠一巴掌的那個男人冷哼一聲,有些不耐煩地扛著謝青棠,然後說道:「這女人都是不打不老實的,你看剛才不還掙扎個不停嗎?現在打了一巴掌多麼老實呀,也省的我們費勁了,趕快把她給老大送過去吧,真沒有想到我們有一天會淪落到來綁架一個女人。」
「好了,不要再說了,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呀,我們趕快走吧,車已經準備好了。」旁邊的那個同夥似乎是不願意多說了,也是察覺到謝青棠此刻正默默地聽著他們講話,不想要透露更多,快步的向著酒店的後門走去。
這一路上走來,謝青棠竟驚訝地發現他們沒有碰上任何人,心中的焦急也是越來越多,如果碰上人的話,她還可以進行求救,但是什麼人都不碰不上,她該怎麼辦呀?
眼看著離後門是越來越近了,謝青棠已經快要認命了,想著等到自己恢復力氣之後,再想辦法脫身,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幾個人擋在了他們前面。
「把謝小姐放下。」李兆不知道怎的竟出現在了他們前面,然後眉目嚴肅的看著一行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被扛在他們肩上毫無掙扎的謝青棠身上。
聽到李兆的聲音,謝青棠就像是遇見了救世主一樣,強撐起力氣說道:「李特助,快救我!」
「原來是救星來了呀,救星來了,我們兄弟兩個人也不怕。」扛著謝青棠的那個人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竟然還十分放心的把謝青棠放在了旁邊,然後兩個人直接沖向了李兆的保鏢團隊。
一群人就這樣在酒店的後門風風火火的打了起來,這可比電視上面的拳擊好看多了,只不過謝青棠可是欣賞不了。看著受傷的李兆,每一次都險象環生,和那些保鏢仗著人數多,把那兩個人一直壓制著打,這才緩緩地鬆了口氣。
不管怎樣,李兆這邊人數是佔上風的,雖然那兩個人比較的厲害,但是卻依舊被打的鼻青臉腫,最後兩個人相視一眼,似乎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扭頭就向著反方向跑去。
「你們去追,即使抓不到他們,也要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一點有用的消息。」李兆眉頭微皺的說道,而他身後的人立刻有四個人向著那兩個人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謝青棠就有些撐不住了,倒在了酒店的地毯上,李兆連忙找人將她送到了醫院。
「醫生,你是說謝小姐中了像麻醉藥一樣的藥物,所以才會渾身沒有力氣嗎?」李兆有些驚訝的對醫生說道。
醫生點了點頭解釋的說道:「沒錯就是這個樣子的,幸虧這種藥物對謝小姐的身體並沒有多大的損害,她只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就會恢復正常。」
聽到醫生這樣說,李兆便也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顧總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現在謝青棠又遇到了這樣的事。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之後,謝青棠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站在身旁的李兆便坐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頭昏腦脹的,真沒有想到我有一天也會被別人不知不覺下了葯,若是被師傅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訓我呢?」
「謝小姐,像你這麼謹慎的人怎麼會不知不覺的被別人下了葯呢?而且是那種讓人渾身酸軟的葯,若不是有一個酒店的服務人員湊巧看到了來通知我們,估計謝小姐現在已經不知道在哪裡了,安全又是否有保障。」
李兆站在旁邊說到,謝青棠也覺得有些后怕,眉頭微微皺起,並沒有隱瞞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情應該跟我最近認識的一個男人有關,這個男人他說他叫做夢言,昨天晚上在路上攔住了我,他的身上有一股非常濃烈的香水味,一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現在想來,他說不定就是用身上那股濃烈的香水味,來掩蓋他給我下藥的味道,因為香水味道太濃厚了,我一時之間沒有察覺到。」
說到這裡的時候,謝青棠也不由的嘆了口氣,李兆皺著眉頭想了想,分析現在的局勢說道:「謝小姐,我想經過這幾天你跟顧總的接觸,已經察覺出顧總的異樣了吧,現在徐家大小姐是你的敵人,又出現了一個不知道身份的男人,謝小姐,你還真是危機四伏。」
「這件事情不用你提醒我,我也知道我在危險的邊緣徘徊,只是我不清楚的是,那個叫做夢言的男人為什麼會對我這麼感興趣,三番兩次的對我下手,而我謝青棠也不是會逆來順受的主,既然他都對我下手了,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謝青棠咬著牙的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那個叫做夢言的男人已經觸到了她的底線,不管那個男人給自己下藥並擄走自己的目的是什麼,都不可原諒。
「失手了。」夢言坐在一間漆黑的屋子裡面,偌大的屋子裡面只放著一個純金打制的椅子,身穿黑袍的他坐在上面猶如地獄當中最詭異難辨的魔王一般,手指輕輕的敲擊著純金椅子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