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朝露晨曦
看著自己走出來,忙端了一碗糙米,上面堆放著野菜,捧到高展的身邊。wenxuemi。com
「餓了吧?我回來時看到你在溫習功課,就沒有打擾你,這飯剛做好,你趁熱吃吧,別閑我做的難吃。」白露把飯碗放在院里的桌上,吹了吹燙的有些紅的手指。
「真是太客氣了,是你做的,就好吃。」高展接過碗來,也真是餓了,不再客氣,直接狼吞虎咽起來。
「我給奶奶送飯去,你吃完就放在桌子上吧,看書要緊。」白露轉身,卻又想到今天在溫泉邊的事兒:「對了,今天我走的匆忙,你沒生氣吧?」
「生什麼氣啊,我又不是小孩子,給奶奶采草要緊,對了,我一會給你再下些高中教程,那MP4就送你看書吧。」高展嘴內含糊不清,抬頭向白露咧嘴一笑。
「那怎麼好意思……」白露眼一亮,又看了看屋內,聲音低了下來:「不行,我奶奶說過,不能收陌生人的東西,特別是男孩子家的。」
高展差點沒有一口噎死,抹了把嘴,他站了起來。
「哪的話,這樣吧,我每天都給你下課程,你以後每周幫我洗衣服,如何?要不,我再另加錢?」看到白露猶豫不決,高展心急的很。
「不不,你給我下課程我就占很多便宜了,這等於給我請了好幾位老師呢,你再談錢的事,我可就反臉了。」白露小臉漲的通紅,急急爭辯。
「成交!」高展也感覺幫了白露一個忙,心裡也踏實了些。
看白露把碗筷收走,高展才回到屋子裡,再次打開起點的網站,找到作者專區,打開后,竟然發現自己的讀者帳號「展翅高飛」可以直接升級成作者帳號,喜出往外,按著要求提示,先申請了幸運魔劍士的書名,然後選好作品分類、作品首字母、作品關鍵字、作品標籤、內容簡介,再把剛碼好的處女作上傳了六千字,等候過審,看看錶,已經快十點了,高展也禁不住困意陣陣,關了電腦,打開被子,鑽了進去。
這蟲聲入耳,山谷中靜的可聽那風過竹林的聲音,不一會的,高展就進入了夢鄉。
沒有空調風扇的噪音,伴著習習涼風,一夜無夢,高展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擦了一把嘴押子上的哈喇子,這才發現腦袋下面多了一個枕頭。
高展伸了個懶腰在清脆的鳥鳴中醒來走出屋子。路過白露睡的那間房的時候,他注意到房門是開著的,裡面床上被子也鋪疊得整整齊齊的。
「小丫頭起得蠻早的啊!」高展嘀咕了一句。
院子濕濕的地面還留有掃帚劃過的痕迹,細細的砂粒鋪在平整的地面上,台階被露水洗過,乾淨著,透著清涼。鳴是從頭頂那棵大樹上傳來的,一陣小風,還會有聚集大了的露珠滴落。院子里的竹盆中已是乘滿了清水,高展的毛巾搭在盆邊,昨天換下的衣服,已經晾在了晒衣架上。
換了身運動服,高展開始了始終堅持如一的晨練。
邊跑步,高展一路舒展著身子,沿村中的小路,慢慢跑起來。見前面有個竹林,於是心中一動,直接跑了進去。
在楠竹叢中,高展深深地做了幾次呼吸,然後側身將左腳踹出,借著竹桿的反作用力左腳落地後身體一轉將右腳再度踹向另一根楠竹。如此反覆,足足在竹林中練了半個小時。不知道的肯定以為他在發瘋,在發泄什麼。其實,練這個是因為當初玩拳皇的時候覺得遊戲中的一個角色腿法很帥氣,於是就模仿著一路練了下來。只是大部分高難度動作學不了,只是練了幾式看起來很帥,出腳不用太高,對韌帶要求不算高的踢、踹、蹬等簡單動作。
當時的初衷是覺得咱不去欺負人,但怎麼著也不能被人欺負而無法還手。時間久了,這個也成了他生活中的一種習慣。只不過一直沒機會試驗過,也不知是不是管用。
在竹林中折騰了一陣,高展邁著有點酸痛的雙腿走了出來。
路邊的小溪彷彿也少了正午的喧鬧,只叮咚的響著,一遇著沙石,濺一行白色的水花,水底的細砂,粒粒乾淨的如淘過一般。那水面上也飄渺著氤氳的水氣,整條小河象一條銀色的絲帶,穿行在村子中間,清可見底的溪水,魚兒在水飄遊,小蝦弓著腰身,河蟹舞著鉗子,於晨曦里鬧著河底。
這樣的生活,確是愜意啊。
時不時一些早出的村民,訝然的望著這新出現的伢仔,低聲交談著,高展像平常一樣,遇到望向自己的目光時,就報以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含笑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村民們也是熱情的很,同樣還給高展一個大大的樸實無華的笑臉。
更有好心的村民提醒:「小夥子,別跑太遠了,出了村子太遠,會有野獸出沒的。」
高展一般都高聲還應:「放心,大叔,我不會跑遠的。」
出了村口沒有多遠便是沒有多少雜樹的青山,那上面人影晃動,個個背著背簍,看不清楚在做什麼。
跑的近了,高展凝目一看,那綠水白雲間,其中那個瘦小的身影,不是白露是誰?小身影時不時的把身上的背簍向上聳提,那不成比例的身影看的高展一陣難受,這水靈靈的姑娘受了多少苦啊。
感覺到身後背簍一輕,白露回首一看,竟是自己家裡新來的客人,高展。
上了山,立刻一片鳥語花香。因為是在清晨,所以林子里的各種鳥類都十分歡實,沐浴在晨光之中,飛來飛去,唧唧喳喳。
「你怎麼來了?這山高路陡的,你爬這麼高幹什麼?」擦了下臉上淌下來的汗水,迎著陽光,白露嫣然一笑,那掛在額頭的汗水,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亮,如珍珠般透亮,陽光灑在少女烏黑的長發上,泛出一層金色光芒,讓少女如頭戴花冠的天使。
二隻蝴蝶慢悠悠飛了過來,一隻輕飄飄落下,在少女頭上扇著翅膀,一切,顯的是那樣的純凈自然。
望著白露碎玉般的牙齒,聞著少女身上濃郁的體香味,高展嘿嘿笑一二聲,不自主的連嗅了幾下。
白露小臉又慢慢漲紅起來,氣呼呼的轉過了頭。
「又不是沒有爬過,你也太小看我了,怎麼著我也是走過四方的人。」高展大大咧咧,執意要背著那背簍。
白露推讓幾次,看高展是鐵了心,就解下,遞給高展。
背到身上,高展也知道這活果然是需要技術的。山本就陡峭,背簍又負著重,稍微一直腰,身後就生出一股拉力向後直墜。
看到高展像小孩子學步般的囧樣,白露偏過頭,吃吃的笑了起來,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露露,那是你家的小漢子啊,長的細皮嫩肉的,以前怎麼沒有見過啊。」那不遠處一俏靈靈,就是身體略顯發福的少婦,看到白露笑的開心,忍不住高聲打趣。
「三嬸,你說什麼呢,什麼……怪難聽的。這是我家來的客人。」白露臊的滿臉通紅,急急辯解。
這報應倒是來的快,高展只在一邊傻笑,看白露出醜。
「客人啊……」那少婦拉長了聲音:「不過長的挺精神的,跟你好般配,要不要三嬸幫你做主,給你訂下這門親事啊,那樣,不就成你家的啦。」
白露那裡說的過這村裡有名的快嘴王三嬸,急的直跳腳,三嬸看白露的樣子,也不在打趣。
看到白露含羞帶著薄怒的動人嬌態,高展差點眼都直了。
像白露這樣的美人兒,在大都市裡絕對比大熊貓還要來得珍稀寶貴。甚至可以說都已經絕種了。不是說長得沒她美,五官長相肌膚也有比她還漂亮的,但絕對沒有她身上流露出的那種靈秀神韻。特別是那對眼睛,什麼叫樸實無華,看到白露的那對大眼睛你絕對就能領會這個成語的深刻內涵。
長得像她這樣美的女孩,在高展以往的記憶里,他是連正眼都不敢去看對方一眼,人家也同樣不會正眼瞅他一下。
青春期的悸動,早讓高展有了對異性的渴望,但他這類差生,又沒什麼明顯的特長,學校里的那些班花校花之類的美媚們哪會輪到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告白,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從前的他,對美女只敢躲在角落裡遠遠偷看,但眼前,一個比他所有見過的美女都要美得更像仙女般的白露,就這麼活生生的站在她眼前,甚至還有人說他和她是小倆口,而她明顯沒有惱怒的模樣,白凈的臉上,清純的眼中流露出的完全是那種懷春少女應有的羞意。
「笨!那是野草,不是野菜,這東西水牛才吃。」白露看到高展一雙眼睛賊兮兮地直在她身上打轉,完全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原來這傢伙心不在焉的摘了顆看上去跟她採摘的菜差不多的東西扔進背簍,讓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走過去踮腳把它從背簍里挑了出來。
「給我吧,你在這幫不了什麼忙,還是回去複習功課吧。」白露接過背簍,又隨手幫高展整了下他的衣領。
整理完了,白露像是想到什麼,飛快的縮回了手,步子急急向山上走去:「你先回去吧,我採過野菜就回去了。老師說,早晨看書,最容易記在腦子裡呢。」白露黃鸝般的聲音傳了過來。
「喲,這麼小就知道心疼啦……」
「三嬸,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啦。」白露跺腳不依。她那種動人的模樣,看得高展腦子裡YY得越來越嚴重。
「好好,不說就不說……」那三嬸笑的像一朵花,笑眯眯看著白露。
看白露走的飛快的倩影,滿腦子YY念頭的他失魂落魄地順著來路,跑回了家。
這山窪里人家遵循古來習俗:太陽出山吃早飯。房屋都築在山窪四周較高處,吃飯時辰,站在門前一聲大喊,全村人都聽見。此時村莊上便熱鬧起來:女人叫附近做事的男人,老人叫屋前後玩耍的小孩。四面山像四堵大牆,把四周團團圍住。人們喊聲傳向四方,立刻被群山擋回,聚成一串串悠長洪亮的迴音:「吃飯嘍——」,甚是壯觀。
左右無事,高展也就難得的靜心坐下,打開從網上下載的高中課程,背誦起來。還別說,在這寧靜的山谷中,記憶力還真是直線上升,以前感覺酸澀難記的單詞,竟是讓高展記住不少。
正靜心看書間,那白露帶著一身露水回來了,
「奶奶,我回來了。」白露向裡屋喊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這孩子,真是讓人省心……」白奶奶念叨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看到高展聚精會神的看書,靜悄悄的放下背簍,生怕打擾到高展一樣,很麻利劃了根火柴,點著柴禾,然後開始生火做飯,
高展熱心腸又發作,又過去幫忙,在弄了一臉的煙灰后,又被白露趕了出來。按白露的話說,這傢伙是越幫越忙!
直接趕在一邊省事。高展又看了會書,與網友聊天打屁,忽然想到昨天申請的帳號,忙打開起點中文網,進入作者專區,輸入帳號,點開。
「叮」的一聲,彈出一個對話框:你的留言箱里有一條最新消息。
高展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點擊對話框的確定按扭。
頓時,在作品審核信息欄中看出一行藍色的小字:「作品《幸運魔劍士》已經通過審核,可以上傳章節了。」
「YES!」高展覺得這些藍字真是太漂亮了,興奮地曲臂握拳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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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大家別急,還是那句話,無論如何,堅持看過十章,十章過後,這本書的味道和基調就定下來了,相信不會讓大家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