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本尊的女人自己保護
「司空離,你以為,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會是我的對手?」過了幾招,司空離沒佔上風,面具人也不是必輸。
司空離並沒有說話。
「司空離,馬上離開!」蕭楚站到了二人中間,看著司空離說道。
他的確想要帶走池漁漁,但,蕭楚很清楚,司空離對於池漁漁意味著什麼。
也許,他真的可以做到永遠都不讓池漁漁想起司空離,但是,一天沒有做到,蕭楚都不能讓司空離出事兒。
否則,池漁漁也必將萬劫不復。
「為何要這般?」司空離看著蕭楚問道。
「為何?本座要帶走漁漁,你應該知道!你保護不了漁漁,你也給不了她生生世世的安寧。」蕭楚說道。
為何?為了保護他想保護的人。
「漁漁,只尊自會保護!」司空離說道。
再次看向面具人,司空離眯起了眼,他心底已經有了猜測。
只是,這一次,他真的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你會保護?你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情況,你會不清楚?你拿什麼保護漁漁?現在是漁漁在保護你!」蕭楚幾乎是用吼的。
前世如此,這一世,眼看著一切又要往前世的路走了。
若不是已經心急如焚,蕭楚又怎麼會鋌而走險跟這個人做交易。
「生死與共,豈是你能懂?」司空離的話聽似輕飄飄的,卻重重地砸到了蕭楚的心裡。
一句生死與共,便是他與池漁漁之間隔著的鴻溝。
「本尊現在殺不了你們,想必,你們也是如此。」
「別碰本尊的娘子和孩子,否則,刀山火海,也不過如此。」司空離說著,直接一掌擊向了面具人。
而面具人,明明躲了開,即依舊被擊傷倒在了地上。
司空離沒有再繼續,既然要不了對方的命,那就到此為止吧。
眼看著司空離走了,面具人一口血噴了出來。
「他,大概是知道了。」蕭楚沒有上前,只是看著面具人說道。
「他猜到又能如何?沒人會信他!而他,也不敢拿我如何!」面具人憤憤地說道。
為什麼,一切又開始脫離他的掌控了。
「他不是不敢,你應該知道,沒有司空離不敢的事兒。」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是司空離不敢的?
目睹了當年的一切的蕭楚不自覺地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司空離不敢做的。
「聽你這話,你是不打算再要池漁漁了?」面具人看向蕭楚的眼神帶著鄙視。
「本座自然是要她。」只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池漁漁必須好好的。
「那麼,你為何不出手!」面具人幾乎是用吼的。
剛才那麼好的機會,蕭楚居然不出手!
只要他出手,就算殺不了司空離,也絕對可以趁機控制他!
然而,蕭楚就是眼睜睜地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要,放虎歸山。
「出手?你覺得,漁漁會猜不到司空離會去而復返?」蕭楚看著面具人,說道。
「什麼意思?」面具人有些不解。
「本座,中了毒。」蕭楚一字一字地說道。
「!!」面具人這才注意到,蕭楚的身上,此刻真的感覺不到任何的內力。
不是蕭楚隱藏了,而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內力。
「你的內力!」面具人只覺得不敢置信。
「剛才漁漁一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給本座下了毒。本座的內力,一個時辰內,都不可能恢復。」蕭楚說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自嘲地揚了揚,帶著些許的苦澀。
即使沒了有關司空離的記憶,在池漁漁的潛意識裡,依舊是將司空離的一切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她……」面具人沒有再多說,他知道,池漁漁的確有這樣的能力。
「你應該清楚,她有這樣的實力。」蕭楚說完,便進了房間。
至於面具人傷得如何,他絲毫不關心。
而面具人也不需要他的關心。
就這樣,療傷的去療傷了,沉思的,也去沉思了。
司空離回到王府,池漁漁正等著他。
「打不過就不要硬撐。」池漁漁看著他回來,待他坐下之後直接就替他把著脈,確定他沒有受傷,才放心了。
雖說,她剛才走之前已經對蕭楚下了手,但,她還是不放心的。
小人兒都說過了,蕭楚布的陣十分厲害,在陣內,連聲音都沒法傳達到外界。
池漁漁還是擔心司空離會被蕭楚的陣法困住的。
「本王,不打算放手了。即使,明知道前路茫茫。」司空離突然看向池漁漁說道。
「你放不放手的,那是你的事兒,陪你去送死這樣的事兒,我可不幹,我還有兒子呢。」池漁漁翻了個白眼給他,說道。
「自然,不能送死。」司空離笑道。
他執意留她在身邊,不是為了讓她陪自己死的。
「行了,睡吧。」池漁漁受不了司空離這種突然深情的眼神,本來容貌就帥得人神共憤了,還要如此深情地凝望她,這不是逼她犯錯么。
「明天帶我到處走走吧,昨天的宮宴,沒有我們想要找的人,你想想,還有什麼人是沒有出現在宮宴上的。」池漁漁一邊往房間走,一邊說道。
司空離自然是一同進房的,畢竟,這房間是他的。
「還有幾個,齊原已經去安排了。」司空離說道。
「還真的有?」池漁漁看著司空離,倒是有些驚訝了。
按理說,這宮宴,是各大臣都盼著出席的,畢竟能出席宮宴也算是身份的一種象徵。
「丞相府的夫人沒來,陳府的夫人也沒來。」不是司空離記得這些人,而是齊原在稟報這個事情的時候,他覺得有些奇怪,就記住了罷了。
「二人相識?」池漁漁問道。
「嗯。」司空離點頭。
「安排一下。」池漁漁說道。
安排一下,她要見一見這二人。
「嗯。」司空離依舊是點頭。
「你別嗯嗯嗯了,睡吧。」池漁漁直接躺到了床上,小人兒依舊在熟睡中。
跟往常一樣,司空離自覺地在地上一躺。
池漁漁也累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躺下沒一會兒,就入睡了。
不得不承認,有司空離在身邊,她真的可以睡得很安穩。
第二天一早,司空藍又來了。
她來找小人兒,早早來,是因為她想跟著小人兒一起練功。
現在,宮裡的人都忙著太子選妃的事情,她的母后也沒心思管她了,她正好可以趁機出來找小人兒玩。
「很快,就到你了。」練功完畢,小人兒看著司空藍說道。
看在這個姑姑知錯就改的份上,過去的事情,小人兒也不計較了。
「到我?塵兒,什麼意思?」司空藍還一副摸著頭腦的樣子,看著小人兒問道。
「唉,這麼蠢,可怎麼辦。」小人兒嘆息著搖頭。
司空藍不敢追著問,只好求助地看向了一旁的清月。
「公主,小少爺是說,太子殿下選妃,很快,公主也該選駙馬了。」清月說道。
「!!我才不要嫁!」果然,清月這麼一說,司空藍就急了。
從小就在宮裡長大,這些年來,各種宮宴她都有參加,那些大臣帶來的公子少爺的,她也沒少見,入眼的就沒幾個。
選駙馬?選什麼駙馬!
「嫁不嫁,到時候還能由得了你?」小人兒看著她,說道。
「我不管,我不要嫁給我不喜歡的人。」一想到要跟一個自己可能都沒見過幾回面,甚至說沒見過面的人成親,過一輩子,司空藍就覺得生無可戀了。
「那你就去找自己喜歡的啊。」小人兒說道。
趁著還沒有指婚這些,自己去找喜歡的,不就好了?
「我不是沒找,而是,那些大臣家中的公子少爺的,我都沒有喜歡的。」司空藍說道。
「你直接說那些人都沒一個是你看得上的就行。」小人兒鄙視了她一眼,說道。
什麼沒有喜歡的,你直接說瞧不上就好。
「塵兒……」司空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不願意嫁,想必你的父皇母后也不會硬逼你嫁,但是,萬一是有人逼著你的父皇母后呢?」小人兒這麼說,只是希望這個單純的姑姑,不要再那麼單蠢了。
「我明白。」這會兒,司空藍的智商倒是在線的,小人兒的話,她懂。
為了不開戰,各親是最正直接的方法。
作為古舜城唯一的公主,她隨時都有可能去和親。
苗鳳月?她不過是一個掛了個頭銜的郡主,再說,現在陳貴妃也算是倒了,沒了靠山,苗鳳月這個郡主,也到頭了。
如果真的有使者來要求和親,使者也不是傻的,就算苗鳳月願意,別人也不會願意娶一個什麼身份背景都沒有的所謂郡主的。
「古舜城找不到,就四國找,再不行,讓離魂閣的人排隊來讓你選。」小人兒出著主意。
這時,齊原從外面直接飛身進來了,落在小人兒的身邊。
「小主子。」齊原看著小人兒,撓了撓頭,像是有什麼事情的樣子。
「小主子,今天的上官小姐好像有點奇怪。」齊原想了想,還是直接將自己看到的告訴小人兒了。
「在對面街徘徊了許久?」小人兒問道。
「是的小主子。」這也是齊原想不明白的,平時,上官溪不是直接就奔著王府來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