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為什麼非他不可
「咳,你應該也知道的,我師兄要是不知道,當年那什麼了他的人就是你的話,那一切都好說。」
「要是他知道了……那我也就沒辦法了。」池漁漁看著冷馨說道。
「只要你不說,以他的智商,是絕對不可能發現的。」冷馨看著池漁漁,說道。
「你這麼說,我就不願意了。那畢竟也是我師兄呢。」池漁漁說道。
「再說了,我師兄可是神醫,你說他智商不行?」池漁漁覺得,冷馨是不是對神醫這個稱號有什麼誤解的?
「他醫術自然是了不得的。但是,他對男女之事兒,絕對是白痴。」冷馨信心十足地說道。
要不然呢?
她都站在他面前了,他壓根就認不出她,哪來的智商可言?
「我好像,反駁不了你。」池漁漁點頭,這個事情,還真的是。
「反正,你們師兄妹,都一個樣兒。」冷馨說道。
「說誰呢?雖然當年我也睡了別人,但跟你們情況不一樣好不好。」那人都死了,能怪她?
「呵呵。」冷馨笑了笑,不敢再說下去。
畢竟,王爺的眼神能殺人,她不想就這麼死了。
心裡只好對池漁漁說:別怪我,我已經給足你暗示了,你自己不領會的。
「別扯遠了,還是說說現在的情況吧。」冷馨輕咳了一下,說道。
昨天在宮裡,不是她沒有機會跟池漁漁好好說話,而是,昨天之前,她還不能確定池漁漁是不是跟她同類,很多事情,她也沒辦法完全地信任池漁漁。
現在確定了,她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
「現在的情況,不是你裝病么?」池漁漁問道。
「我裝病容易。」冷馨說道。
「你知道北玄帝他們的下落?」池漁漁突然問道。
「知道,但,不確定。」冷馨點頭。
果然吧,同類就是同類,說話都不累了。
「他們,也並不是真的故意丟下這裡的一切的。」池漁漁也猜到了,哪有可能真的就這麼丟下這裡的一切給一個郡主呢?
就算他們再怎麼想要把玄左算計來當郡馬,也不會拿自己的國家和百姓開玩笑的。
「鎮守北玄城的陣法被人破了,他們是去鎮守了。如果不是這樣,整座城將在不久之後,就會被冰雪覆蓋。」
「我是猜測的,還沒有辦法去證實。」冷馨說道。
「司空離?」池漁漁聽完之後看向了司空離。
「嗯。」司空離只是淡淡地點頭。
「嗯?那就是真的?」池漁漁再次問道。
「北玄城的確存在這個傳說。」司空離說道。
只不過,如今看來,這不是傳說,這是真的。
「看來,傳說是真的。」池漁漁說道。
也難怪了,連茶餘也找不到他們的下落。
如今看來,他們是真的去鎮守了。
「要怎麼樣才能找到他們?」池漁漁看著司空離問道。
他既然聽說過這個傳說了,就一定知道要怎麼找到他們的。
北玄城如果真的守不住了,那整座城的人都撤離不行嗎?
池漁漁的想法,司空離很明顯已經明白了。
「北玄城的人口並不算多,但是,都是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的人,很多人,只怕明知道是死,也不願意遷走的。」
再說,舉國而遷,談何容易。
「但是,他們鎮守,能鎮守多久?」池漁漁現在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人的生命畢竟是有限的,他們能鎮守多久?
或者說,鎮守的陣法能修復嗎?
「最多一年。」司空離說道。
以北玄帝他們的修為,最多能支撐一年,一年之內,如果陣法不能修復,那麼,要麼遷城,要麼,滅國。
而且,到時候再遷城,只怕也來不及了。
「你是想到這些了,所以才非要我師兄不可的?」池漁漁看著冷馨說道。
「算是吧。畢竟,萬一他們真的撐不住了,能在最快的時候內遷城的,就只有你們了。」
「如果我直接找你們,你們未必會幫我,只能拐個彎,先把玄左拐了。」冷馨說道。
而且,反正都睡過了,有些事情,坑起來,她順手些。
「你倒是聰明。」池漁漁說道。
以茶餘和離魂閣的勢力,的確是最有速度的。
「我這不是沒辦法么,畢竟頂著人家的身份活著呢。」冷馨說道。
好歹自己的魂把人家的身體給佔了,如今,總不能眼看著北玄城就這麼沒了吧。
「所以,你為什麼還要裝病呢?」池漁漁問道。
既然都不用引出北玄帝他們了,還裝病做什麼?
「我要引出北玄城的國師。」冷馨說道。
「北玄城的國師?」池漁漁這才想起,沒錯,北玄城是有國師的。
只是,她的確沒看到國師。
「嗯,皇伯伯他們失蹤之後,國師也告病,一直沒有上朝。」冷馨點頭,說道。
她覺得,那些大臣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國師一定知道。
只是很明顯,國師不願意多說。
「司空離,北玄城的國師是個什麼樣的人?」池漁漁看著司空離問道。
「武功不高,占卜術很厲害。」司空離說道。
「占卜術很厲害?那看來,有些事情,這個國師肯定早已知道了。」而且,只怕不僅國師知道,北玄帝他們也肯定知道。
所以,才會那麼放心將北玄城丟給冷馨的。
「那,我還有必要裝病嗎?」聽著他們的話,冷馨突然覺得,她好像玩不過這些人啊。
「裝。」池漁漁說道。
「他應該,能占卜到吧?」冷馨說道。
「不一定。他再厲害,也不可能什麼事兒都占卜得到的。」池漁漁說道。
「如果他真的什麼都能占卜到的話,怎麼會就占卜不到鎮守北玄城的鎮法什麼時候消失呢?所以說,再厲害的技術,也肯定有漏洞的。」池漁漁說道。
「行,那就試試吧。」冷馨點頭,現在,也只能是這麼拼一把了。
不然,她也沒別的辦法可以見到這個國師了。
「苗鳳月大概會進宮找你玩。」池漁漁說道。
「要不要剁?」冷馨問道。
「咳,先留著吧。」池漁漁說道。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人,留著大概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畢竟,她太蠢。」冷馨說道。
「就是不想再出來個聰明的。」池漁漁說道。
「行吧,那就留著。」冷馨點頭。
也是,殺了一個,自然會出來下一個,換來換去的,也是煩。
那就留著吧。
「好了,我回去了。」池漁漁點頭。
今晚她挺興奮的,回去了也是睡不著的。
不過,看看時間,她覺得冷馨應該回宮了。
冷馨點頭。
「你明天進宮嗎?」冷馨問道。
「明天有人陪你玩,我就不進了。」池漁漁說道。
說完,示意司空離送她回去。
看著他們離開,冷馨也收拾了一下,回宮了。
找到想要找的人了,以後她就不經常出來擺攤了。
不過,她已經把做湯圓的技術教給別人了,她不出來,也不影響別人吃到湯圓的。
回到了宅子,司空離依舊在池漁漁的房間里沒有離開。
「王爺好走不送。」池漁漁說道。
然而,司空離並沒有動。
「好歹,我現在是在跑路的,你在這裡,我很沒成就感。」池漁漁說道。
「不準傷害自己。」司空離看著她,說道。
「放心,我有分寸的。那點修為不會對我造成傷害的。」無非就是累一點,她睡一覺,就好了。
「蕭楚找你了吧?你倆沒打起來吧?」池漁漁問道。
「要是打起來了,你幫誰?」司空離問道。
「幫誰?幹嘛要幫,你們愛打就打,大不了,死了我給你們收屍。」池漁漁說道。
「不能替他收屍!」司空離說道。
「……都說死者為大,你不至於這麼小氣吧?」池漁漁說道。
「至於。」然而,王爺吃起醋來,哪管那些?
「行了,你們死不了。沒準我死了,你們都沒死呢。」
「好歹現在也是離王妃,雖然名聲不怎麼好,你放心,真有那麼一天,我肯定是向著你的,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王爺,只能守。」池漁漁說道。
「本王不會讓你守的。」司空離看著她,說道。
這個女人,知道說冷馨和玄左的事情,卻不知道說自己。
「不會最好。畢竟王爺長得這麼好看,要是就那麼掛了,多浪費啊。」池漁漁說道。
「行了,走吧。」池漁漁揮了揮手,說道。
司空離點頭,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司空離走了之後,池漁漁打開了房間,走了出來。
蕭楚就在院子里坐著。
「娘親,你要是心裡不爽,我可以揍他。」小人兒也在院子里坐著,這會兒正看著自家娘親認真地說道。
「蕭楚,你這副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偷情,對不起你呢。」池漁漁說道。
蕭楚現在的樣子,真的給人這樣的感覺。
「我知道,這陣法,擋不住他。」蕭楚說道。
「知道就好。」池漁漁點頭。
「漁漁,司空離,就真的那麼好嗎?」蕭楚不死心地問道。
「好不好不知道,沒想這些。」池漁漁說道。
「那你為什麼非他不可?」蕭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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