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給句痛快話吧

第148章 給句痛快話吧

「還是請國師先把話說清楚吧,畢竟,這其中還關係到我吧?」玄左說道。

國師看著玄左,緊緊盯著看的那種,似乎想要從玄左的眼裡發現些什麼。

「你們告訴冷馨,必須將我帶回北玄城,必須娶她,才能守住北玄城。」

「按理說,整個皇室的人幾乎是都突然失蹤了,只留下一個郡主,這種情況下,但凡有點野心的人,都會伺機而動奪位才對。」

「但,滿朝文武不僅沒有奪位的意思,還格外地配合著我處理政事。」

「當然,也不忘各種催促我與冷馨成親。我想,這其中,應該都是國師的功勞吧?」玄左從碧龍城跟著冷馨回來的時候,他甚至以為,到了北玄城會有一堆的破事兒等著他處理的。

但結果,並沒有。

「薄寒。」國師突然說道。

「你是薄寒?」玄左看著眼前的人,不得不說,有些意外。

薄寒,占卜一族的後人。

但,有關薄家的一切,早都成為了傳說。

甚至玄左都以為,薄家早已經滅了族。

倒是沒想到,身為薄家後人的薄寒,居然一直在北玄城。

「救活她,北玄城只有你和她能救。」薄寒點頭的同時,說道。

「原因。」玄左是聽懂了,但是,要說只有冷馨能救,他想得通,因為冷馨是北玄城的郡主。

那他呢?

為什麼是他?

「她是異世魂。」薄寒說道。

這個事情,玄左還真的不知道。

「她……」玄左看著薄寒,等著他給自己一個確定的答案。

「她和池漁漁一樣。不過,也不一樣。」一樣的異世魂,但,池漁漁的身世非同一般。

「所以,修復陣法,只有冷馨才能做到,我來輔助?」玄左問道。

「嗯。」薄寒點頭。

誰讓當初睡了你呢……

「好了,最後一個問題。鎮守的地方是哪裡,我們要怎麼去到那裡。」玄左問道。

「成了親,就能去。」薄寒說道。

「……」繞了這麼大一圈,還是要成親……

「不成親不行么?本郡主不想嫁人啊……」原本躺在床上快要死的人,這會兒,卻坐了起來,還真的是一臉的了無生意。

看著薄寒,冷馨在想,他是不是又在坑她?

他是國師呀,又是這裡占卜一族的後人,他既然都知道她是異世魂,肯定是又挖好了坑等著她跳了。

「不嫁是不可能的。」薄寒看著冷馨,看著她沒事兒,暗暗地鬆了口氣。

雖然知道自己上當了,心裡多少有點兒不痛快,不過,那也比她真的中毒了要好。

再說了,這也證明了,他之前的占卜沒有錯。

「為什麼非我不可?」玄左再一次問了這個問題。

「沒有為什麼,是你就是你。」薄寒說道。

「你不會不知道我一直在尋找那年的女子?你也應該知道,那年那女子清白都給了我了,你現在在這裡跟我說,我一定要娶她?」玄左有點生氣了。

他不是說冷馨不好,而是他不能娶。

他要對另一個女子負責的,現在他要是娶了冷馨,那,到時候那個女子找到了,他該如何?

納妾?

不,別說到時候池漁漁饒不了他,他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對,一定要娶她。」薄寒撫了撫額頭,他很想知道,玄左的腦子是什麼做的。

明明是神醫,但,在有些事情上,他怎麼可以蠢到這個程度的?

冷馨一直瞪著薄寒,那眼神示意著,他要是敢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她一定饒不了他。

「不娶。她非我心裡的人,娶了她,既是對她的不尊重,也是對我自己的不尊重。」玄左說道。

今天這一齣戲的目的也達到了,玄左自然不會順著薄寒的意答應他。

再說了,這些事情哪能隨便答應的?

「你不娶她,不僅不尊重她,也是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後悔終身。」薄寒說道。

他是不是應該去找池漁漁聊聊?

她到底是怎麼受得了玄左的?這麼蠢的人。

不對,一想到池漁漁現在都沒發現自己的兒子就是司空離的種,薄寒就似乎明白了,為什麼他們能當師兄妹了。

「不負責任說得過去,畢竟這個事情傳得四國都知道了,對冷馨的名聲的確影響不好。但,始亂終棄,後悔終身是什麼意思?」玄左看著薄寒問道。

薄寒乾脆坐了下來,也不急著說話了。

說什麼呢?

玄左也發現了冷馨的動作,他看向冷馨:

「你是不是知道,當年那個女子是誰?」玄左覺得,冷馨一定是知道的,畢竟,薄寒是北玄城的國師,冷馨知道不奇怪。

「我不知道。」冷馨說道。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她還是有的。

這種事兒,哪能承認的?

承認了,以玄左的這個執著勁兒,他絕對是要跟她成親了。

可她真的不想嫁啊。

嫁了人,她還怎麼好意思去看美男?

「你們也想救北玄城的,也更清楚,我是一定要找到當年那個女子的。這個事情不解決,我是不可能娶冷馨。」玄左說道。

「她死了。」冷馨說道。

「你覺得,我會信?」玄左有點兒不高興了。

你不說可以,你不能詛咒別人死啊。

冷馨看著玄左,最後無力地躺回床上,她突然覺得,這樣好累啊。

要不,乾脆認了算了?

「薄寒大哥哥……你告訴我,是不是必須成親才能救到父王他們?」冷馨又坐了起來,看著薄寒問道。

「你們一起去就行。」薄寒說道。

他也感覺到了冷馨的那股無力感,同時也確定,此時此刻的冷馨和玄左並不相愛。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不會強迫他們必須成親。

他之前之所以那麼說,只是希望冷馨和玄左之間可以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名份。

「那就行。」冷馨點頭。

這個事情,那就這樣吧,接下來只要好商量好,到底什麼時候出發去救人就可以了。

「你們還沒告訴我,那個女子到底是誰?這個問題不解決,我有權拒絕去救人。」玄左說道。

這是唯一能跟薄寒講條件的機會了,他可不想放過了。

不然,他哪知道,他還要找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個女子呢?

「你這麼蠢,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薄寒說道。

「……」玄左看著他,不明白自己好歹也是個神醫,怎麼就蠢了?

「薄寒哥哥,那,苗鳳月背後的那個人,怎麼處理?」冷馨現在比較關心這些。

既然和池漁漁是一路的,她當然也要對這些事情上心了。

「司空離自會處理。」薄寒說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救人?」冷馨問道。

她不用擔心玄左不去,大不了到時候,她直接承認了自己就是當年那個女子便是。

「看他。」薄寒指了指玄左說道。

「你們不說出那個女子是誰,我是不會跟你們去的。」

「不要想著我不忍著看著北玄城那麼多人死,你們要知道,有的時候,我還真能忍心。」玄左說道。

說他蠢就蠢吧,反正今天,他是跟他們耗上了。

「當年那個女子有什麼特別之處,你應該還記得吧?」薄寒看著他,問道。

「自然,她的身上有一種特別的花香,但我說不出是哪一種花。」玄城說道。

「那不是花香,那叫香水。」冷馨喃喃地說道。

「香水?那是什麼?」玄左問道。

不對,他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個詞。

對,漁漁!

他在漁漁那裡聽說過這個詞。

「一種用各種花提煉而成的水,撒在身上就會有香味。」冷馨說道。

罷了,遇上個這麼執著的人,她不說清楚,是別想救自己的父王了。

只是一想到以後逃婚的路有點難搞,她就頭疼。

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拉著池漁漁一起逃婚?

但是,司空離的戰鬥力好像有點兒太強,她要是拉著池漁漁逃婚,會不會被司空離給滅口了呀?

「快告訴我,她到底在哪裡!」玄左問道。

「你說你,你幹嘛這麼死板的呢?人家姑娘都不找你,說明不想讓你負責任,你說,你還找人家幹嘛呢?沒準人家現在都嫁人了,或者有了喜歡的人了,你找去,你想幹嘛呢?想破壞別人的幸福嗎?」冷馨說道。

這種情況下能想出這樣的理由來,冷馨都佩服自己的瞎扯能力。

「如果她已經嫁人,或者有喜歡的人,我自然不會打擾她。」玄左說道。

這個可能性他自然早已經想過,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默默地尋找。

自己做下的事情,他必須要確定那個女子過得幸福,他才能放下這個執念。

「就算她沒嫁人,也沒有喜歡的人,這萬一,她就是不喜歡你呢?你難不成,也要非她不娶?」冷馨問道。

「我會等到她找到喜歡的人,過得幸福為止。」玄左說道。

「……」冷馨也撫額了。

她看向薄寒,怒瞪著。

都是他!

就知道當時什麼非玄左不可的理由是個坑,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都是明白人,你們也應該知道,這個事情不解決,我絕不會甘休的。」玄左看著他們,只希望他們給句痛快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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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逆天:王爺爹爹你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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